我醒来后,感觉头疼欲裂:“我们昏迷了多久?”
妻子醒来早一些:“就几分钟。”
小刘不好意思摸着头:“窒息我哪敢玩那么久,如果不是没办法了,也不会出此下策。”
我摆摆手:“没关系,没事就行。”
我表面正定,心中却有些失落。
本来说好要守护妻子,却让她陷入生命危险。
说好要作为正轨的维持者,最后却还是让地位最低的人救了。
我有些恍惚,游戏身份和实际身份,竟然有些混淆,分不清彼此。
“卡哥,明天能不能不催眠。”小刘不好意思开口。
“嗯?”我望向他。
小刘道:“我已经联系了甲方的陈总,他对项目很满意,想让我过去执行。你说过催眠会影响大脑几天,所以……”
我答应了:“可以,你能做大项目,也能增加点履历。那就不催眠了。”
小刘立即点头哈腰:“谢谢卡哥!等项目完成后,您再催眠吧。”
我微笑:“再说吧。”
小刘挥手:“那我就去送材料了。”
等人走后,妻子抱着我:“不催眠了?”
感受着软香温玉,刚才的失落消散了不少。
在一周的奴隶生活后,我再次获得了拥抱妻子的权力。
即便拿掉了束缚,我们没有任何欲望。
可从彼此的眼中,依然能看到熊熊燃烧的爱火。
我随口回答:“小刘不是多嘴的人,催不催眠问题都不大,也算留个愉快的纪念。”
妻子点头:“行吧,我听你的。”
谁也没想到,让步如此迅速且干脆。
说好的完事后催眠遗忘,当作一切都未发生。
可事到临头,我和妻子都轻而易举地妥协。
甚至没有半分挣扎。
甚至……似乎都藏着一丝庆幸。
“反正明天就结束了。”我也不知道是在安慰妻子,还是安慰自己。
“明天结束了呢。”妻子长长吐了口气。
“不舍得是吧?”我听出妻子语气中的复杂,半开玩笑。
“是啊,我是被肏爽了。”妻子瞪了我一眼,“你呢,你这个催眠绿帽奴,你才应该是最不舍得那个!”
“是啊,我就是喜欢看着你被别人干。”我也不甘示弱,“你好意思说我,你不也被催眠,将小刘视为爱人?你肯定巴不得,往后一辈子都和他做爱呢!”
我们对视,谁也不让谁。
半晌,才哈哈大笑。
“说什么啊,小刘的催眠技术那么烂,谁会中招。”
“就是,刚开始说什么把『我』当成老公,这么模糊的提示,怎么催眠嘛。”
“如果不是我一直自我暗示,这催眠绿帽奴的游戏根本进行不下去。”
“是啊,我好不容易才教会他,改成『会爱上做爱的另一方,越做爱就越沉迷』,才稍微好一些。”
“太搞笑了。”
“是很好笑。”
可笑完,我们都下意识望向别处,没敢直视对方的目光。
两具躯体抱在一起,心却隔着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