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妻子如计划中,被小刘射满了三个洞和全身。
流下的部分她找来狗碗,装了一大盆。
我被捆成犬奴,匍匐在地,还没站稳,就被妻子踩着头,按入精液。
“你真是个绿帽奴,吃别人的精液还这么兴奋。”妻子嘲弄道。
精液没过口鼻,我本能挣扎。但在听到妻子的话后,立即安静下来。甚至还感到身体开始发热,面前的精液也变得香甜。
妻子这么说,显然是想强化我在游戏中的身份,同时也降低我的抵触。
如果我的身份的丈夫,即便不得不尝试别人的精液,也会感觉心里发毛。
可如果我的身份是催眠绿帽奴,那么一切凌辱都能接受,甚至还会感到激动。
妻子非常聪明,也非常能照拂他人感受。
她一句话,就让我舍弃掉了一家之主的自尊,转而将精力与欲望,投入欢好之中。
妻子已经做出了行动,我也不能辜负。
我含起一口精液,就转过身,细细地舔在妻子的脚趾。
她的脚非常漂亮,像是精心雕琢的白玉瓷器。足弓弯出一抹优雅的弧度,脚背肌肤薄得能看见淡青色的血管,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将这件完美的艺术品含在口中,贪婪地吮吸,不放过每一寸肌肤。玉足没有一丝异味,吃起来真跟棉花糖般柔软细腻。
妻子发出嘤咛气音,也动了情。
我分不清是因为紧缚,还是舔舐得舒服。
但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隔阂太久的爱侣,终于能够在对方身上,找回那一抹爱的回音。
我继续往上,舔舐妻子干净的脚踝,紧致的小腿,优美的大腿。
我没有舔生殖器官,而是继续往上,舔她白嫩的小腹,苗条的腰线,光滑的后背,天鹅般的脖颈,奶糖般的耳垂……
我被束缚在犬奴套装中,只能用手肘与膝盖行走。戴着口环,唯一能自由控制的只有舌头。
妻子却不嫌我笨拙,反而主动躺下,弓起身子,配合我一切行为。
甚至当精液用光,我又不小心触碰到她身体,导致僵硬时。
她会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主动挪开,待我又喝了一口精液,继续服侍。
我贪婪地吮吸妻子的气息,品尝着她的味道,享受着在一起的美好。
太久了,实在是太久没有欢好了,太久没有让对方感到愉悦了。
再一次让妻子舒服到发出气音,闭着眼如水蛇般扭动,我的征服感、成就感,终于得到了满足。
即便我四肢跪地,姿态卑微到了尘土。
可我再一次感受到,我才是这个家一家之主。
我能决定妻子是否舒服,我能掌控整场性爱的进程,我能……
“啊啊,我去了!”妻子身体颤抖,抱着我连连颤抖。
甚至都没攻击第一性征,她就在我的舔舐下高潮了。
我的征服感爆棚,看,我还是能让妻子高潮的!
可这喜悦只持续了半秒不到。
下一瞬,我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肛门括约肌、前列腺和盆底肌,也在同一时间收缩。
精液在睾丸里怒吼,疯狂地想冲破阻碍,狠狠发射到对面的尤物身上。
用白浊浓稠的腥臭体液,污染完美无瑕的女神。
前列腺液在膨胀与收缩,做好了高潮的准备。
人生最得意,最快乐,最满足的性高潮就在眼前,即将跟随妻子的节奏,一同发动!
可什么也没发生。
负数锁的导尿管死死卡住了尿道,精液一点也没法溢出。
所有神经都做好了传递递质的准备,所有腺体都准备分泌激素,所有肌肉蓄势待发。
我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铆足了劲,准备迎接久违、剧烈的高潮。
可一根细细的导尿管,组建成了无法攻破的叹息之墙。
我心中如被重锤轰击,无比憋闷、无比屈辱。
人被抛到悬崖顶上,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我被寸止了。
高潮越猛烈,寸止之后就越空虚。
我甩着负数锁,软绵绵的阴茎挤在体内颤抖。
可却没有办法迎接高潮,只能眼睁睁见到妻子两颊霞飞,媚眼如丝,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老婆。”我戴着口环,口齿不清开口,“我想射精,能不能解开我?”
“你是谁?”妻子抬起脚,踩了踩负数锁。
我本来就被寸止得难受,这一踩更是浑身哆嗦。
我压制欲火,哀求道:“老婆,我是你丈夫啊。”
妻子冷下脸:“丈夫?”
我怔了怔,心中又涌起一丝酸楚,可还没爬升到一半,又转化成了兴奋。
我喘着粗气:“我是催眠绿帽奴,是将妻子拱手送给别的男人的废物,是只用来给您取乐的玩具!”
妻子很满意,一脚把捆成犬奴的我踹倒,然后用粉嫩的玉足踩着我的脸:“记住你的身份,你只是个奴隶,用来提升我性欲的玩具!你这个没用的废物,说,你多久没勃起了?”
我苦涩道:“好久了……”
从催眠术翻车到现在,我就没有完全勃起过。
鸟笼能让我微微充血,而平板锁更是连充血的机会都不给。
到了现在,我的龟头、阴茎,男人的象征、尊严被挤在体内,乱成一团。
正如妻子所说,我现在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妻子嗤笑一声:“你这种废物,就永远别想解锁,永远别想射出来!你什么档次,想和我一起高潮?做梦!”
她嘤咛一声,捂着下身,漂亮的乳头也立了起来。
明明没有任何接触,却自发高潮了。
“真是个废物!”妻子爽完脸颊红红,嗔怪地踢了我一脚,“听到永远禁止射精也能兴奋,我看你是催眠……不,你就是绿帽奴!催不催眠都是!”
我低下头,身体因为突然的寸止而再次颤抖。
没错,我听到永远无法射精,只能看着妻子与别人欢好,竟然差点高潮了。
我虽然被限制,可妻子一直在兴奋状态啊。
她本就性欲高涨,或许再加点羞辱我的快感,再被传来的情绪一刺激,当场高潮了。
我被寸止折磨得浑身颤抖,脑子里乱糟糟的。
兴奋、性欲与羞耻、屈辱在心头徘徊,我一时半会认不清自己。
我到底还是不是大家敬仰的公司大老板,成功人士。
亦或者这个跪在地上,连别人随意肏弄的女人,都可以随意凌辱的绿帽奴,才是我?
“你那废物的虫子,就永远锁起来吧。”妻子道,“正好,你保留着性欲,我也能更兴奋,咱们保持这样的关系最好。你将是永远的催眠绿帽奴,而我,只会与爱的人做爱。”
我颤抖得更加厉害,心中一半是被控制、被凌辱的堕落感,另一半竟然是自豪。
没错,我得不到释放,只要被锁住一天,就永远情欲饱满,传递给妻子的情绪就越多!
若是正常性爱,来个几回也会无聊。
可有我存在,妻子高潮刚结束,就又会被欲望带着兴奋起来。
黑色的欲火将我吞噬,一种被贬低,被物化的堕落感萦绕心头。
刚开始,我从外面找来了活体按摩棒。
而现在,我却成了人肉春药!
在这个房中,我的地位不比情趣道具高多少。
存在的一切价值,就是让男女主人玩得更放心。
我又一次颤抖,有一次准备高潮,又一次被迫寸止。
我感到空虚、失落,可又仿佛卸下了担子,变得轻松无比。
因为我现在只是一个道具,不必担负丈夫、老板,世俗给的任何责任。
我的一切都归主人所有,不必思考,只要作为一个物件即可。
妻子也再次高潮了,她花了好一会,才缓和过来。
带着小猫般的慵懒,爬到我耳边:“老公。”
她吐气如兰,弄得我耳朵痒痒,心也痒痒。
那一声“老公”,又把我从欲望的深渊,拉回了爱的温床。
我看着眼前的佳人,她可以是我主人,但现在又变回了妻子,与我结发,注定相守一生的爱人。
妻子调皮道:“憋了好久了吧,性欲也积攒够了吧。今天是说好的最后一天,放心,今晚,我就让你得到史上最舒服的射精。”
我心脏砰砰直跳,一半是欲望,另一半则是爱。
妻子还是妻子,她和我都清楚,这只是一场游戏。
一场有头有尾,能分得清楚分寸,明白界限,不会损害任何人的小游戏。
正如外出踏青,可能会下雨,可能会车祸,也可能会食物中毒,搞得参与者都不尽兴。
可这就是游戏,无论是不愿结束,还是心生厌恶,该结束就会结束。
今天是最后一天,当次日钟声敲响,我会脱下所有情趣服装,重新穿上西装,变回那个人人欣羡的成功人士。
而妻子也会洗干净精液,穿好晚礼服与蕾丝手套,画着精致妆容,牵着我的手,再次成为女子都羡慕的名媛少妇。
还有小刘,他也将被洗掉记忆,忘记这两周发生的一切,并得到升职加薪。
在理智的成年人世界,不会有人因为一时的性欲,而毁掉精心搭建的一切。
今晚过后,一切都将恢复如初,走回正轨。
我感觉胯下冰火两重天,冰冷的是无法撼动的贞操锁,灼热的是满溢的欲望。
我声音嘶哑开口:“老婆,明天要催眠小刘,正好我们也试一下,说不定暗示松动了。”
妻子没有犹豫:“好啊,好久没催眠,都快忘光了。”
我心中的希冀痒痒的,只是舔舐妻子、与妻子亲热,只能缓解,而不能完全消解思念。
当初催眠失误,我俩都成了对方性奴,无法自慰,也无法自救。
若现在能解开暗示,让我能正常勃起性爱,妻子能正常产生欲望。
我们又能琴瑟和鸣,回到过去温暖的家。
最重要的是,我终于用自己的身体,与妻子进行完整的性爱。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妻子开口。
“我先来吧。”我的催眠术较好,所以优先开始,“看着我的眼睛,你注意到里面有一团火,你盯着火,觉得很累,很累……”
我说着引导词,但还是被捆成犬奴趴在地上,匍匐在妻子白皙笔直的小腿旁。
明明是地位最卑微的奴隶,却试图掌控女主人的心。
强烈的反差,让我心中的欲火再一次腾起。
我竟然有些舍不得,如果能保持这样的状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可这个念头只是转瞬即逝。
我作为妻子的丈夫,这个家庭的男主人,整场游戏的把控者,有义务维持在正轨上。
若我也因为导向表层的欲望,不管后果,那么一切都将失控。
所以我必须清醒,成为所有人的依靠。
作为一个男人,这是我的责任……
“……现在听我的声音倒数,每数一个数,你就会进入深一层催眠。”我熟练、自信地催眠,“10——”
妻子闭着眼,显然已经进入了浅层催眠。
按照既往的经验,她倒念完数字,就会被完全催眠,成为一个可以随意修改底层代码的机器。
无论是守身如玉的少女,还是淫靡发浪的荡妇,都能随意选择。
最重要的是,只差这一步,就能解除妻子的暗示,让她可以随意催眠,解除我身上的暗示。
可是,妻子等了许久,都没再听到引导词。
大脑的自修复逐渐运转,妻子从浅层催眠中醒来。
“成功了?”她怔了怔,一低头,顿时大惊失色,“老公,你怎么了!”
我僵在原地,和之前试图舔她的状态别无二致。
“失败了!”我内心无比沮丧,失落将我完全包裹。
因为之前我俩都想将对方催眠成无法反抗的性奴,所以都下了暗示,不能催眠对方。
刚将妻子催眠到浅层,我身上的暗示就启动,将自身定住。
想要解开对方的希望,彻底失败。
妻子赤身裸体,优雅粉嫩的胴体就裸露在面前,却不属于我。
我拥有她,却依然无法占有她。
想要恢复男人的英姿,给她包涵爱的性的愿望,也彻底破产。
现实如一堵墙,将我撞得头破血流。
“老公,你怎么还不能动?”妻子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可还是发慌。
昨天我试图舔她,给她另类的自慰,便被定住。
可只要双方身体不再接触,就能够恢复如初。
但这一回,我的催眠早就失败,却依然僵在原地,无法动弹。
妻子不断拍打我的脸,焦急地晃着手,我却还是没法动弹。
若不是还有呼吸,她恐怕以为我已经死了。
“催眠失败……对,那我就用催眠解除你的催眠。”妻子六神无主,想出了一个主意。
“不要!”我心中咆哮,可身体却如石头般无法动弹,任何信息都无法传达。
妻子已经开始引导:“现在听水的抵达声,每一滴水落下,你心中的思绪就消弭一分——”
果然,妻子也定住了。
我无法催眠她,她自然也无法催眠我。
她脸上还挂着担忧,身体却不听使唤。
我们俩就这样被定在房间中,无法动弹,无法救助。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双方都互相挂念,给予了仅有的温暖。
我心中万分焦虑,后悔为什么会想着解除催眠。
催眠暗示不是什么规则定理,可以短时间影响,可时间一长自然就磨灭了。
初中学的知识尚且还能忘记,一些零碎的催眠算什么。
我和妻子大不了过一段时间无性生活,互相扶持,总能过得去。
总比现在双方都被定住,无法动弹来得好。
我真害怕无人发现,就这样一点点饿死、渴死在房间之中。
更令人我难受的是,开始催眠时还抱着把控一切,让妻子依靠的心。
一转头,反而将双方都置入危险境地。
“伊伊姐,我去公司送材料……咦,卡哥也在,你们在干嘛呢?”小刘开门,看到我俩状况,发出询问。
我:“……”
妻子:“……”
小刘见没人回应,摆摆手:“那不打扰你们了。”
“……”我和妻子依然无法动弹,可心中都变得无比焦躁。
唯一一个可救援的人走了,我们可就有生命危险了!
短时间不至于渴死饿死,可肢体长时间僵住不动,是有坏死可能的!
可我们依然什么也无法传达,只能眼睁睁看着小刘出门。
“哦对了,卡哥,文件的署名你得签一下。”小刘回头,“不对,伊伊姐,卡哥,你们怎么了?”
他见我们还是不动,还是发现了不对劲:“你们怎么不动?是动不了?生病了吗?好像没有,脉搏都很正常。”
我考验过小刘的人品,不然也不会邀请他参与游戏。
他果然没有趁虚而入,而是很尽责地探寻问题所在。
小刘把妻子摊在床上,仔细检查每一寸肌肤,甚至还掰开她的嘴,拎出舌头。打开阴道,细细地摩挲。又用透明肛塞确认了内部没有任何问题。
没有外伤,也无中毒痕迹,眼珠虽然不能动弹,但眼神是清澈的。
在找了一圈问题后,小刘反应过来:“催眠!”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既然没有物理的损伤,那就一定是心理的问题。
我很满意,不愧是我看中的后辈,做事就是得体细致。
只是我没注意到,身边妻子的体温,似乎在检查后上升了不少,脸也红润了不少。
“怎么解除催眠呢?”小刘思忖很久,才引导道,“我手上拿着的这本书,记载了你们的一生。现在我打开书,看到了你们内心所有秘密。现在我在书页上写,你们恢复正常。”
我和妻子一动不动,但都能听到对方的叹息。
小刘的催眠术是真不行,他压根搞不清楚应该怎么给暗示。
用过AI的都知道,提问远比答案重要。
没有好的提示词,AI也蠢笨如猪。
人也是如此,或者说AI本身也依靠人类语言的仿生学。
想要催眠一个人成性奴,光说“成为性奴”是没用的,每个人心中对于性奴的概念都不一样。
要说“见到这枚戒指就脱光衣服”,“听到提示词就会想起某年某月的性高潮”,“记住这个气味,当你嗅到就会下意识夹紧双腿”……
而小刘说的“恢复正常”又是什么鬼?
到底什么是正常?
“不行啊。”小刘挠了挠头,“那……站起来?”
我和妻子依然一动不动。
小刘懊恼:“认我作主人,并过来服侍我。”
唉。
我和妻子叹气。
“我”是谁,“服侍”又是什么动作?
而且,他在对谁说话?
命令给谁下的?
心理既草台又精密,催眠术不是这么玩的。
小刘又换了好几个词,还是一无所获。
他干脆一跺脚:“心理不行就物理!哥、姐,得罪了!”
小刘干脆用保鲜膜罩住我们脑袋。
我俩大惊失色,这是要闷死我们!
小刘歉意道:“对不起了,我只能让你们窒息昏迷,试试能不能解除催眠吧。睡一觉起来,说不定就好了。”
我和妻子安静、祥和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在经历甜美的睡眠,而不是被谋杀的窒息。
氧气一点点消耗,我的肌肉开始蜷缩,可身体还是丁点都没法动弹。
我听到旁边传来保鲜膜的声响,是妻子,她也在呼吸急促。
我的身体变得灼热,在这个时刻竟然有些兴奋起来。
这都是因为妻子,我能感受她的恐惧,和被强制窒息的刺激。
一片小小的保鲜膜,就能夺去一个人的性命。
她甚至没法挣扎,只能在安详的绝望中,一点点失去生命体征。
我的身体灼热,血流加速,更是减少了坚持的时间。
我感觉空间变得昏暗,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隐约听到一个声音:“不如再试一次。卡哥和伊伊姐是互相催眠,才会双方都无法动弹,那是不是可以这么说。卡哥、伊伊姐,你们以后不许再用催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