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还不及待心跳平缓,李凌只觉得狂喜席卷脑海,一瞬间失去了思考能力。

他盯着妈妈那娇艳欲滴的樱润唇瓣,两片嫩肉被津液濡湿,荡漾着淫靡光亮的水泽,精致的唇线周匝依稀可见被蹂躏过的痕迹,含兰吐香,轻喘不休,甜美中透着勾魂的媚意。

往日冷似冰凝的锐利眸光,已然化作一汪泛滥的春潭,半含哀怨,半添可怜,妈妈这无意展露的绰约风情,让他更难压抑小腹内燎烧的欲火。

若非一丝理性尚存,他或许真会在狭窄的车内将妈妈就地正法。

“晓莉……”李凌唤着爱人的名字,声音中是满溢而出的炙热,他那宽大的双手在妈妈身上不安分地摸索,似是要独占她的每一寸肌肤。

爱意酝酿出原始的冲动与欲望,缠绵化作了肉体的本能,李凌低头,正当他准备再夺走妈妈的唇时,一根纤长白皙的食指忽然伸出,拦在了他的嘴唇上。

“等等。”

妈妈的声线逐渐由紊乱过度到平和,眼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她压抑着被撩拨起的躁动,忍受着浑身娇软无力的感觉,努力在情欲支配思考前,阻止了李凌的动作。

漂亮的指节控制住男人的唇,似是为两人的温存按下了暂停键,却又并非完全中止,恍惚令李凌觉得,妈妈不是在抵抗,而是在试探他作为男人的勇气,是在蛊惑他撕扯开衣服与防线,是在引诱他粗暴地侵犯与灌注,是半推半就,是欲拒还迎。

借着暧昧不明的车内氛围灯,李凌能看到妈妈的脸上泛起几乎要滴出水来的红晕。

绯色自颊边蔓延至耳垂,又拓展到颈间,羞赧如禁不住爱人调戏的纯情少女。

妈妈身体晃动时摇摆的乌黑发丝,擦过李凌的手,带来一种微弱的瘙痒感,一直痒到心尖。

他舔舔干燥的嘴唇,望向妈妈的眼中满是期待与欲念。

他的呼吸更粗更重,结实的胸膛不住起伏,腰腹间顶起狰狞的痕迹,像是一头随时准备好交媾的雄兽。

妈妈的视线躲闪着,不敢与李凌对视,只是将目光投向车窗外漆黑的夜色,喃喃道:“你去买那…那个戴上……”她的声音越来越轻,细若蚊蚋,浅浅嗡鸣。

谁能想到,平时沉着冷静地为病人分析和处理生理问题的主任医师,在自己面对性事时,竟同样会流露出这般娇俏羞怯的模样,甚至无法轻松将“避孕套”这三个字说出口。

李凌先是一愣,大脑似乎因为过度情动而有些迟钝,然后才反应过来。

上次在妈妈床上,她也是要求他必须戴套,可当时情况紧急,根本无法停下,是李凌又恳求又保证一定会射在外面,妈妈才勉强同意他插入。

虽然他也很享受那种无套进入,肉与肉彻底贴合的感觉,可意外怀孕的风险,是两人都无法承担的。

这片刻的冷静,不禁让他对妈妈更为迷恋——她甚至早已为他们的结合考虑周全,这种值得依赖的成熟,对李凌这种大男孩来说,有着无法抵抗的致命魅力。

“好!好!我马上去!”

李凌连连点头,兴奋得像是个得了甜头的孩子。

他再也按捺不住,牵起妈妈那只还有点发软的手,拉着她下了车。

两人快步走进小区门口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店员那暧昧与充满探究的目光,让他们本就滚烫的脸颊烧得更是厉害,李凌匆忙抓起一盒避孕套付了款,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家里。

“咔哒——”房门关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刹那间,所有的理性与克制都宣告崩塌。

几乎无法容忍再多一秒,李凌抓着妈妈的手腕,将她抵在冰冷的门板上。

充满侵略性的唇不容抗拒地覆下,像是攫取,像是霸占,像是要篡夺妈妈的一切。

唇齿因撕咬变得炙热,舌瓣在交缠中愈发滑腻,湿润的气息与唾液逐渐融合,吻得放纵而又疯狂。

李凌的手急切地往下探去,熟练地解开衬衫的纽扣,宽大的手掌钻入衣下,在妈妈那玲珑起伏的曲线上肆意游走。

他那灼热的指尖抚过凝脂般细腻的肌肤,不断地触碰和撩惹,像是要点燃身体一处又一处的火焰。

妈妈伸出双臂,紧紧地勾住李凌的脖子,肌肤毫无保留地贴向男人。

她沉在他的臂弯中,感受着熟稔的味道和坚实的胸膛,整个人被安全感所笼罩。

她似是还不满足,扭动身体,往李凌的怀里钻得更深。

两颗柔软巨大的乳房压在他的胸腹间磨蹭,小腹则是承受着男人胯部挺起的惊人温度。

肉体滚烫地碰撞着,呼吸中满是掩藏不住浓郁爱意,妈妈忽然感觉,她连日来承受的压力、委屈与羞辱,似是得到了包容与纾解,不再对她穷追不舍,让她得以释放。

衣服一件件剥落,散在床边。

两人跌跌撞撞,从玄关吻到客厅,又从客厅吻到卧室,赤裸相对,紧紧拥抱,滚倒在卧室的柔软大床上。

李凌喘着粗气,红着眼,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掏出装着避孕套的盒子,手指抠着盒盖撕扯,方形锡纸被颤抖的手指撕开,圆形的乳胶圈套在了他那青筋盘踞的肉棒上,薄薄的套子舒展开,裹住男人又硬又烫的鸡巴,泛出淫靡的色泽。

他分开妈妈那双微微颤抖的美腿,修长雪白的双腿向两侧大开,腿间私密的幽谷早已是一片泥泞,娇嫩的阴唇向外翻开,被淫汁蜜水浸润得发亮,细腻的穴洞翕张开合,隐约可见粉嫩的膣肉收缩,仿佛在哀求他将那空虚的腔内填满。

李凌扶着套着一层乳胶的粗硬肉屌,将圆润硕大的龟头抵住了湿热的入口,自穴口传来的温热和湿滑,以及那一下下不自觉的媚肉蠕动,让李凌快要发疯。

“晓莉……我可以……进来了吗?”

李凌几乎已经按捺不住挺腰的冲动,他拼命克制着戳顶的欲望,用嘶哑的嗓音,以一种近乎虔诚的语气,征求妈妈同意。

妈妈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被情欲浸染,水汽氤氲的媚眼,望着面前的男人。

粗挺的男根贴着湿滑泥泞的穴口,硬得发烫的龟头研磨着不断张合的嫩肉,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腰颤。

她迎着李凌的胯间,缓缓将自己纤细的腰肢抬起,似是要主动吞下那根粗胀的肉茎。

这个无声的动作,是最致命的邀请。

李凌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腰部肌肉猛然绷紧,狠狠向下一沉。

伴随着粘腻而又淫靡的“噗滋”声响起,圆润紧实的龟头撬开湿滑的穴唇,滚烫的阳具顶开了那紧紧缠上来的淫腔媚肉,粗硬的肉屌整根没入宛若不断吸吮着的甬道,一下送至深处,撞向妈妈的花心。

“哈啊!”

一时间,分不清到底是妈妈还是李凌的声音。

肉棒贯穿填满穴腔所带来的极致充实感,引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李凌很快沉沦在了鸡巴埋入妈妈体内的感觉,紧致的穴肉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收缩和绞紧,蜜壶般吮吸着他的肉棒,滚烫细腻的褶皱贴着整根肉茎磨蹭,带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即使带着避孕套,也让他差点当场缴械。

等到终于适应了蜜腔的温热和滑腻,他才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他抽插的频率不快,幅度却很大,粗壮的鸡巴一次次挺入膣道深处,有节奏地撞向妈妈的腔底,他插得那么深,那么用力,仿佛仿佛要将自己全部的爱与渴望,都烙印在她的子宫口。

妈妈紧紧地抱着他,手指深深掐进他宽阔的后背,指甲刮过皮肤,不痛,却留下数道暧昧的红痕。

她的身体宛如一叶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舟,伴随着李凌每一次沉重的抽插而起伏,两颗奶子肆意晃动出甜腻的淫乳雪浪,臀肉被男人的胯部拍打得重重变形。

那根鸡巴不停深入,每次抽出时都将离未离,龟头始终在敏感的穴口刮搔和流连,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和令人心痒难耐的空虚。

她几乎要被这种感觉折磨疯了,妈妈咬着牙,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唇边忍不住溢出破碎的呻吟,可正是这种略带痛楚的蹂躏般的快感,才足以覆盖和冲刷那些屈辱的记忆,重新宣告对自己身体的主权。

“哈啊…快、再快一点……”缠绕在心底,难以言说的混杂情绪,渐渐被肉体的欢愉所掩埋。

她双腿交叉勾起锁住李凌的腰,宛如菟丝攀着合木,主动扭摆腰肢迎合着男人的肏弄,下意识地渴求着更强烈的刺激。

这难说命令还是请求的娇嗔,撕碎了李凌脑内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爱怜与心疼在他的眸中闪烁,转瞬又被汹涌的欲望所取代,对爱人的贪恋和占有欲彻底占据了意识。

灼热的身体强硬地压住身下的女人,粗大的鸡巴毫不留情挺进花心,整个人完全化作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将妈妈那丰腴的胴体撞得在床上弹动。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他越操越凶,越操越快,充满力量的肉茎在那泥泞湿滑的膣道里高速进出,肏弄出一阵阵淫靡不堪的肉体碰撞声。

大量淫水和泡沫顺着穴缝外溢,沿着白皙的大腿根流下,染湿了满是褶皱的床单。

妈妈努力压抑着呻吟,那声声喘息压抑在喉咙里,变成了断断续续而又无比诱人的呜咽,腰肢在李凌粗暴的抽插下无力地晃动,雪白的臀肉上被撞出一片片尤为冶艳的红晕。

鸡巴贯穿腔道,填满空虚的快感让妈妈浑身过电几乎痉挛,在这引人失神的快感里,克制着的喘息也逐渐失控。

“哈啊,呜嗯……”我将耳朵贴在屋门上,试图听得更清楚一些。

即使压得很低,我也能听得出来是妈妈的声音。

今晚学校电路检修,晚自习因此被迫提前结束,我才比预定的早回来一会。

本来想看看妈妈是不是已经睡了,可没想到,当我蹑手蹑脚走到主卧门口时,从那扇紧闭的门板缝隙中泄露出的声音,像是一记闷雷,在我的脑海中炸响。

这声音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压抑的声线里,全然没有平时训诫我的清冷与威严,取而代之的,是我只在黄片中听到那些女演员雌伏在男人胯下,肉体被凿弄得乱颤时才会发出的带着哭腔的骀荡呻吟。

紧随其后的,是一个男人野兽般粗重的喘息和满足的低吼。

我的身体一僵,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逆流,又仿佛被冻住一般冰冷。

一时间,咽喉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让我无法呼吸。

是谁?

脑内突然闪过李凌的身影,那个总是跟在妈妈鞍前马后,脸上永远挂着讨好笑容,像一只摇尾巴大狗般的男人。

我听说了妈妈同意他的追求,但还不知道两人已经走到这一步。

情侣间做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却下意识将妈妈会和别的男人上床这个想法排除了。

为什么?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感如烧熔的铁水,瞬间灌满胸腔。

无奈?

羡慕?

愤怒?

嫉妒?

我感觉嘴里的味道变得极为复杂,分不清苦涩还是酸楚,甚至感觉手和脚都不属于自己。

我的身体自己动了起来,双手按着门板,侧着脸,进一步压低耳朵,整个人像壁虎一般,几乎完全贴在了冰冷的门上。

不用照镜子,我也能想得到,现在自己有多么狼狈。

屋内的声音更清晰,也更不堪入耳。

汗水和淫液润滑交织出噗滋噗滋的淫荡水声,肉体猛烈撞击时发出富有节奏感的啪啪拍打,床垫被摇晃到弹簧喀咔出响,妈妈掩抑不住宛如夜莺啼唱般的嘤咛娇鸣,以及男人宣示主权般的低沉嘶吼。

这一切混响,都像是一根烧红的钢针,狠狠刺入我的心里,反复剖剜,像是要把它搅碎。

讽刺的是,与这撕裂般的痛苦一同升起的,还有一股我无法控制的生理性兴奋。

我的身体不知何时开始起了反应,在这种仿佛遭受背叛和耻辱的情形下,在妈妈与别的男人在床上赤裸媾和的事实中,我竟然感受到,背德孳生出邪恶的火焰,在我的下腹部熊熊燃起。

我拉下了裆部的拉链,身体因为汹涌的情绪和欲望颤抖着,在黑暗的掩护里,握住了那根被淫靡声音蛊惑,早已高高挺起的炽热肉棒。

我渴望着,我幻想着,自己替代那个男人,脱光了衣服,和妈妈缠绵在她的大床上,用力分开那两条修长白皙的迷人双腿,把鸡巴狠狠插入她那清傲冷艳的身体里,肆意妄为,横冲直撞。

骑到她的腰上,压在她的身上,肉棒捅入妈妈的淫穴,比李凌更粗暴,更用力地侵犯她,让她被我操到忍不住发出骚浪的喘息和叫声,让她只被我插得露出那种淫荡的高潮表情……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妈妈,哈啊……我在心中疯狂地咆哮,手上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无法抵达的快感席卷而来,我的腰身猛地向前挺,在一阵近乎痉挛的剧烈抽搐中,紧绷的马眼喷薄出滚烫的白浊液体,划成一道让我反应不及的抛物线,溅落在脚边地面,霎时形成一滩粘稠的污迹。

短暂而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褪去,迎接我的,是深沉的冰冷与空虚。

我好像被抽走了骨头与力气,身体瘫软,靠着门和墙缝坐了下来。

眼睛里是地上那片刺眼的污秽,耳边房间里的温存与情欲依旧在奏响。

不知何时,泪水竟然从不争气地眼角滑落,大颗大颗无声地砸在了地板上。

我这才发现,自己对妈妈的感情,妈妈在我心里的模样,竟在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改变。

房间里的喘息声渐渐平息,我浑身一震,生怕他们接下来就要开门出来,赶紧抬起手臂,在眼上胡乱揉了几把,随后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将地上的罪证迅速清理干净,动作慌张而又荒唐。

收拾完一切后,我提起后跟,快步离开家,又轻轻带好门,装作自己根本没回来过。

外面的夜色很凉,可却不及我的心凉,痛苦和不甘折磨着我的咽喉与鼻腔,发出微弱的呜咽。

我忽然觉得自己好孤独,妈妈不再属于我,那个家也不再属于我,这种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无力感与绝望不断折磨着神经,余下的只有难过。

——这个夜晚,几乎成为了我无法愈合的伤疤,刻入灵魂深处。

数日以来,我的耳边一直盘旋着妈妈房间里传出的喘息与呻吟,大脑就像是插入了带病毒的色情光碟,不断地播放着以妈妈为女主角的淫艳画面。

用她的贴身衣物自渎这种事,渐渐地不足够让我觉得兴奋了,对妈妈的禁忌欲望与痴迷贪念,仿佛大片大片的阴翳涂抹在心底,似是有什么扭曲畸形的东西在癫狂生长。

我怨她,恨她,为什么要和别的男人交欢,而那种想要取而代之的强烈占有欲,又让我几近发疯。

“小文,我给你把之前的衣服拿过来了。”

我望向面前的女人,她明明和妈妈完全不像,却总是不自觉地代入妈妈的模样。

身材高挑,但比妈妈矮些,胸部丰满,又比妈妈小些,与妈妈那种清冷锐利的气质不同,她虽然也算得上干练,但给人的感觉柔和许多,如果说妈妈是拒人千里之外,那么她既可远观,又可亵玩。

“怎么没反应?不会之前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吧……你还好吗小文。”

她关切地看着我,伸出手来摸向我的头,到了这一刻,我才终于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不是妈妈,妈妈不会对我这样,是姑妈。

我定定神,从恍惚中清醒,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如果说妈妈的美可以打到十分,那么我觉得给姑妈九分并不过分。

她穿着一身严丝合缝的职业装,是她最常穿的那套,白色的真丝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

黑色的小西装外套极为修身,裹紧小蛮腰,更凸显出她身体的曼妙曲线。

恰到好处的包臀裙下,是一双裹着超薄黑丝带着些许肉感的性感美腿,脚上踩着细跟高跟鞋。

她的头发自然垂落,脸上画着淡妆,仅从端庄而言,给人的感觉,偏偏与妈妈近似。

“啊,没事,姑妈好,进来坐会儿吧。”

她似乎对我的状况十分在意,毕竟那次车祸,我算是帮小表妹挡了一劫,而她又是血脉相连的近亲。

姑妈赶紧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那只柔软冰凉的小手不断在我的头上摸索。

“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和姑妈说,听到没?现在感觉怎么样,这里疼不疼?”

身体的距离是如此近,混合了柔顺剂香氛与美少妇馨香的气味钻入鼻腔,勾得我本就蠢蠢欲动的心砰砰作响。

像是代偿般,我把对妈妈的冲动与妄想,一瞬间尽数投射到了姑妈身上,朝思暮想的身影与身前的女人完美重叠,那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点燃了我腹腔内的火焰。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发红的双眼不断扫视着她丰腴的胸部轮廓和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嘴唇更加干燥,就连嗓音都沙哑得不像话。

“姑妈……”

“怎么了小文,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紧紧盯住姑妈那想要碰触我的手,像是蛰伏已久的猎人般猛地伸出滚烫的大掌,狠狠抓住了她的手腕。

旋即,我粗暴地将她拽入了怀中。

姑妈被吓得花容失色,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力量不容抗拒,她能清晰感觉到,隔着薄薄的衣料,一根硬得像是铁棒的东西正死死抵在自己的小腹上,那滚烫的温度与让人无法忽视的坚挺,让她一下就明白了这个曾多次要求她解决性欲的侄子,有了什么样的冲动。

“小文,你疯了!放开我!”

姑妈奋力地挣扎着,那双小手不断推搡着我的胸口,但这抵抗对于一个男性,即使是青春期的男生来说也太过微弱,让我觉得她不是想逃走,而是故意撩拨,好诱我奸淫。

我将脸埋入她的颈窝,疯狂而又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的味道:“姑妈……我下面好难受,帮帮我好不好,就像以前那样,帮我……”姑妈自然不肯轻易就范,在这激烈的争执与推挤中,我和她的身体贴在一起,重心不稳,双双倒在了地面上。

咚。

一声闷响传来,姑妈的脑袋磕在地板上,疼得她眼前发黑,挣扎的动作也短暂停下。

而我则趁着这个机会,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

如此暧昧的姿势,如此亲昵的距离,很自然地让人想起男女结合的场景。

我的脑中浮现出妈妈房间里传出的淫声浪语,她是不是也像这样,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被他的鸡巴捅进小穴,任他侵犯?

又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男人可以?

凭什么不是自己?

我要,我也要……即使明知眼前的不是妈妈而是姑妈,但在我体内泛滥汹涌的欲望,那些愤怒,那些嫉妒,那些不甘,全都汇聚在一起,像是要毁灭一切般,彻底吞噬了我的理智,我无法忍耐,低下头,近乎撕咬般狠狠吻上了姑妈那因为惊恐而微张的唇瓣。

好甜。

好软。

无法思考,只剩下兽欲与本能。

“呜!呜呜!”

姑妈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拼命地扭动着头,试图躲开我的侵夺,双手用力地捶打着我的后背。

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姑妈的反抗仅仅算是一种调情。

我吻得更加深入,更加粗暴。

舌头霸道地撬开她的牙关,不由分说地探进口腔,搅动,掠夺她的香津,染上我的气味。

那唇上淡淡的口红香,那小舌的软糯和细嫩,属于雌性的柔软和甜美,无一不让我更加疯狂。

吻了许久,直到身下的姑妈放弃挣扎,像一条缺水的鱼无力瘫软下去,我才稍微移开自己的唇。

两人的嘴间拉扯出淫靡诱人的唾线银丝,姑妈的眸中闪烁着惝恍与迷离,我的双手向下探去,摸到姑妈包臀裙的衣摆,手指抓住边侧,想要就这样扯开她的裙角,掰开她的双腿,立即享受倒凤颠鸾的欢愉。

可还没来得及动作,我的手就被死死地按住了。

“不行,小文…不可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哀求和恐惧,像是一个即将被强奸犯玷污凌辱的小姑娘,做着羞耻而无助的最后挣扎,“你、你不是难受吗?姑妈…姑妈帮你…用手,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姑妈被我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她那泛红的眼角挂着泪珠,衣衫也变得凌乱,那张漂亮的小脸慌促不安,嘴唇不断地吐着短喘,怎么看,都是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

她的哀鸣与央求,让我的理智重新回归。

我松开手,缓缓起身,放开了对她的控制。

姑妈的身体依旧止不住颤抖,她伸出手整理着被折磨得满是皱痕的衬衫布料,纤细的手指拉扯着领口,胸前的两颗纽扣不知在何时崩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似是只要再碰一下衣襟,就能让那对香艳娇娆的奶子跳出来。

她的目光呆滞地落在我的裆部,那因情欲高高撑起的帐篷,仿佛一座马上要喷发的火山。

姑妈深吸一口气,不知是不是错觉,她竟然隔着裤子嗅到了青春期男生肉棒那充满浓郁荷尔蒙的性骚味,这种气味仿佛什么细碎的东西撩搔着她的鼻腔和心尖,让她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我往前走了几步,逼近她面前,她半坐在地上,那颓丧姿势与我之间的高度差,导致我的胯部再往前挺一下就足以撞上她的脸。

没有说话,也没有更进一步,但这无声的动作,就好像是极为下流的性暗示,又仿佛一种羞辱,蹂躏着她身为女性和长辈的尊严。

姑妈缓缓抬起头,被雾气蒙着的眸中,既有着悲愤,又有着无能为力的妥协。

她伸出还在微微发抖的小手,用最迟缓的动作,慢慢地拉开了我裤子上冰冷的金属拉链。

“嘶啦——”拉链扯开的声音,在寂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刺耳。

在拉链被扯开的瞬间,一根狰狞而滚烫的巨物便挣脱最后的束缚,带着蓬勃旺盛且充满侵略性的生命力,从狭窄的口子中猛地弹出,几乎要戳到她的下巴上。

那根散发着发情味道的肉棒兴奋得不停抖动,呈现出发烧般的猩红。

粗大的根身上青筋虬结,鸡巴随着主人的心跳有力地搏动。

顶端的龟头胀得像是一颗熟透的李实,马眼口完全张开,不断吐出一颗颗晶莹的先走液,顺着饱满的冠状沟缓缓滑落,把龟头浸润得油亮,妖冶而又淫荡。

我目光往下望去,自己的鸡巴毫无遮掩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姑妈面前,好像只要往前一撞,就能把龟头戳到她那张泪痕未干的脸上,用粗大灼热的肉棒抽打她那张漂亮精致的小脸。

这种混杂了征服与罪恶快感的冒渎,让我更为兴奋,下身胀得发痛,仿佛沸腾的岩浆在我的血管里涌动着,亟需什么东西抚慰。

紧接着,姑妈的小手,贴上了我的肉棒。

“呼——”我爽得倒吸一口凉气,姑妈细腻柔软的冰凉小手与我的鸡巴甫一接触,就带来了销魂蚀骨般的快感。

她的手那么娇小,根本无法将我这粗壮的肉茎完全包裹,可那柔若无骨,似有似无的触感,又让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她的指腹不经意刮过正流着前列腺液的龟头上,一股极致的酥麻快感瞬间从龟头顶端最敏感的那点炸开,沿着脊椎往上激奔,直冲天灵盖。

她的动作生涩而又笨拙,虽然已经帮我手交过那么多次,也还是不够熟练。

可是,就算是这样机械性的撸动,也让我爽到不能自持。

她的指尖和手心摩擦着肉茎与龟头,刺激着更多透明的润滑汁从精口流出,将她的指节和我的胯部弄得更加湿滑黏腻。

猩红的龟头从她圈起的虎口顶出,又陷入她的手心包裹,随着姑妈套弄我的鸡巴,“哧溜哧溜”的水声响起,也让她面颊上的潮红更加汹涌。

也不知维持了多久,不管姑妈怎么撸动,我的鸡巴都依旧维持着完全勃起的坚挺,一丝一毫要射和要软的迹象都没有,反而变得更加烫手。

“怎么……怎么还不行?”

姑妈像是要哭了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她感觉自己的手腕又酸又痛,胳膊都快要断了,可这场酷刑却仿佛将她深深困其中,永远也得不到解脱。

我也焦躁不已,她的手非常舒服,那份触感让我欲罢不能,可总觉得缺了些什么。

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令我体内积蓄的欲望非但没能得到疏解,反而愈发膨胀,我渴望着更多刺激,唯有如此,才能将我压抑的疯狂,彻底释放出来。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娇艳欲滴的唇上。

姑妈的菱唇因紧张和急促的呼吸而微微张开,唇上的口红被泪和汗水洇染,狼狈中,又带有几分破碎而诱人的美感。

于是,一个更加大胆且邪恶的念头,在我的脑中肆无忌惮疯长。

“姑妈……”我的声音变得嘶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一种近乎撒娇的哀求腔调,“用嘴,你用嘴帮我试试好不好?求求你。”

“不行!”

姑妈想也不想,厉声拒绝。

她万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无耻下作的要求,身体猛地向后一缩。

用手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极限了,还要更进一步?

多么荒唐,多么恶心,这是变态,这是乱伦!

她和侄子之间的关系已经足够混乱,再继续下去,她就要背负无法洗清的罪孽,沦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小文!你清醒一点!我是你姑妈!”

她抗辩着,试图用血缘关系,用伦理的屏障,来唤醒我那早已消失殆尽的理智。

但我已经无法思考。

被拒绝的羞恼,这些天来反复叨念的不甘和嫉妒,全都化作了助燃剂,让久久不得释放的欲望烧成了滔天大火。

“姑妈,求求你了,求你…就一次,就这一次,我憋得受不了,求你了…如果你不帮我,我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求求你姑妈,帮我这一次吧……”我扑了过去,把想要挣扎起身的姑妈死死抱住,将她那娇软的胴体牢牢禁锢在怀里,用双腿夹住她乱蹬的小腿,同时,那根硬得不得了的肉棒贴上了她的后背,将她的身体当做自慰时压住的床板,充满惩罚意味地厮磨着。

姑妈的身体僵住了,这又带哀求,又带威胁的话语,将她的心理防线碾得粉碎。

我的泪水滴落在她的颈窝,充满了欲望气息的粗喘,像是毒蛇的信子一样,喷吐在她的耳畔,让她也再难保持克制,保持理智。

就一次…就这一次……她在心里这样麻痹着自己,为即将犯下的错误,寻找一个可以勉强自我说服的借口。

姑妈不再挣扎,原本因为抗拒而僵硬的身体,似是被狂风与暴雨打蔫的娇花,一点点软了下来。

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

她缓缓地转过身,低下了那颗平日里总是高傲扬起的头颅,微微开启不断颤抖的唇肉,将那根耀武扬威的凶恶肉棒,慢慢地含入口腔之中。

“啊!”

唇瓣分开,像是亲吻般贴上龟头,随后将鸡巴往那温润湿热的小嘴里吞咽。

那湿滑柔软的紧致口腔,紧紧裹住了我的肉棒,工作时吐字如珠的灵巧舌头,笨拙而又不知所措地舔弄着我那胀到极限,敏感得一塌糊涂的龟头。

超乎想象的激烈快感,如同电流迸裂,瞬间遍及全身,让我爽得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被温暖的粘膜包裹,被湿润的软肉吸吮,这种刺激,比我所有的幻想都更加销魂。

而对姑妈来说,这一分一秒,都是地狱般的煎熬。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男根在自己嘴里膨胀和鼓动着。

带着咸腥味的体液在舌头上迅速漫开,无法吐出的滚烫令她痛苦不堪,硕大浑圆的龟头紧紧压住舌根。

这种生理上的恶心和玷污的屈辱感,让她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

可越是这样,喉头的软肉就将龟头夹得越紧,将鸡巴吸得越深,不适感就越重。

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任由泪水肆意横流,也不知是因为屈辱,还是因生理反胃而不自觉溢出。

她那软糯的双唇紧紧箍着我的肉棒根部,灵活的香舌在冠状沟和系带刮擦,饶是我尽力克制想要射精的冲动,但在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中,也还是败下阵来。

我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变得无比坚硬,随即开始剧烈地抽搐,龟头酥麻酸软,马眼大大张开,有什么马上就要喷射而出,根本无法阻拦。

“姑妈……要、要射了…啊!”

我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突兀想起之前住院时,姑妈和隔壁床的老人在卫生间里发生过的亵狎事。

丑陋而粗壮的鸡巴塞在姑妈的口中,那糟老头强迫姑妈跪在地上,抓住她的脑袋粗暴地抽插小嘴,把她当做泄欲便器一样使用。

淫冶浪荡的画面在脑海中浮现,搅弄着我的理智,彻底撕碎了我对她的怜惜。

我用手猛地发力,压着她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向我胯部狠狠按去。

在我暴戾的控制下,姑妈完全无法反抗,无法逃离。

粗壮的肉屌捅在她的喉咙里搏动几下,硕大的龟头撞着她的会咽,随后,一股股带着浓厚腥气,滚烫又粘稠的白色浊流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灌入她的口腔深处。

“唔!唔唔唔唔……咳!咳咳!”

直到最后一滴精液流尽,我才拔出变软的鸡巴。

她大概是被冲入食管的精液呛到了,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外涌,生理反应让她的五官几乎拧成一团。

大部分精液,都因咳嗽顺着她的嘴角流出,在她的下巴与脖颈上拖曳出几道屈辱的白色黏痕,小部分,则是在她不受控制的吞咽反射下,被咽了下去。

浓重的腥臊味道,瞬间在她的食道和胃里弥漫开来,姑妈用手捂住嘴,强忍着吐出来的冲动,连滚带爬地冲进卫生间。

我瘫在地上,连说些什么的力气都不剩,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

屋内安静得吓人,只有厕所偶尔响起几声干呕,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绝非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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