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在衰败的墙皮上发酵,留下惹眼的痕迹,一如老人们皮肤上黄褐的斑块。
这座坐落于市郊的养老院,宛如被遗忘在了城市的角落,只有在固定的几个时段,才能迎来它的访客。
妈妈拉了拉盖在脸上的口罩,依旧能嗅到空中漂浮着复杂而沉重的气味。
经由慢火熬煮的草药散发的甘苦,与老人身上因新陈代谢变慢释放的壬烯醛结合,再掺杂了尘土与积灰的陈旧,即使再怎么通风透气,也还是难以将这种味道散尽。
到了周一,又是惯例的义诊。
口罩遮住了妈妈那姣好的面容,也遮住了她的表情,只露出一双透着清冷与疏离的美眸。
她沉默地穿过走廊,只有鞋跟在水磨石地板上敲击,留下”哒哒哒”几声,清脆且孤傲的回响。
旁边的护工人员看到妈妈,赶紧放下手上的活,跟上她的脚步,亦步亦趋解释着。
“徐医生,您来了。今天养老院有活动,其他老人都不在院内。需要做男科检查的就只有一位单独留下来的,您跟着我,这边请。”
在小护工的带领下,妈妈来到了一处房间门口,养老院特意将活动间空出来给她做临时诊室,空间不算很大,但用来一对一看诊应该是够用了。
妈妈深吸一口气,口罩下的空气都仿佛变得稀薄。
她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嗵嗵。”
里面没有回应,但隔着门板,能听到嘈杂的电视声,和主持人夸张做作的音调让。
妈妈没有再敲第二次,她握住冰冷的把手,用力拧下,直接推开了门。
屋内的老头眯着眼,正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脑袋一动不动盯着电视。
不像别的老人,看到医生到来立即关切地迎上去,露出讨好或畏惧的神色,问询自己的情况,他甚至都没抬一下眼,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里保健品的推销画面。
仿佛这无聊的电视节目,比门口那仙姿玉色的女医生更具吸引力。
妈妈也不是第一次给他看诊,对他毫无礼貌的态度倒也不多加理会,她只是冷冷瞥了老头一眼做了个评估。
对方的精神状况其实还不错,看着困乏,却是午饭后的正常表现,并没有意识昏沉,也没有控制不了面部肌肉,口流涎水的情况,只是这副不冷不淡的态度,实在是惹人不悦。
妈妈仔细观察了一下房间内部,确认头顶的监控亮着绿灯正在运行,又要求身边的小护工留下来。
这方面的亏她已经吃过一次了,所以一直记得要求第三人在场,妈妈微不可察地皱眉,关好门,到桌子边坐了下来。
老头全程偏头看向妈妈,浑浊的眼睛仔细确认着她的模样。
挺括的白大褂罩在妈妈身上,将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衬得更加耀眼,半敞的大褂下,成熟的躯体被棉质衬衫一丝不苟地裹住,却又因胸前圆润饱胀的突起而显得不合身,那两颗性感挺翘的奶子在领口撑出弧线,沉甸甸的白嫩乳肉被粗暴地向上挤压,形成一条让人遐想万分的深邃乳沟。
颈部与锁骨勾勒出的大片雪白,和着胸前的春光一并引得人口干舌燥。
腰身收紧,勒出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也凸显出臀部的丰满,两瓣充满弹性的臀肉被修身的长裤托起,匀称笔挺的美腿被束得显出诱人的肉感,流畅的曲线从侧面看来若隐若现。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一身装扮,却被妈妈那魔鬼般曼妙的肉体穿出一种淫艳的美感,而她身上那股冷艳高傲的气质,又仿佛在撩拨着男人的征服欲,要将这具娇躯压在胯下狠狠玷污,让她紧抿的唇线分开吐露出妩媚的喘息,让她锋利的眼神玷污到充斥着迷离与情欲,让这朵看似无懈可击的高岭之花,被蹂躏到脆弱如凋瓣的残卉。
但对老头来说并非如此。
他上了年纪,早已失去作为雄性本能的侵略和占有冲动,比起征服,他更想看到女人主动对自己谄谀逢迎,露出一副淫骚浪样求着他摸求着他操,只有这样,才能让他那萎缩的性欲重焕生机。
可很显然,他的需求和妈妈背道而驰。
妈妈在桌前打开文件夹,从中抽出老人的病例,扫过一眼,用一贯冰冷且公事公办的口吻问道:“药还有在吃吗?”
“没有,没什么用我就自己停了。”
老头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
与先前的表现不同,这次他异常配合,还不等妈妈吩咐就坐到她面前,甚至主动脱下了宽松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推到膝盖,露出自己的下体。
妈妈低头看去,老人的肉茎干瘪枯黑,看不出半点活力,似是一截丢在墙角风干的鸡枞菌,软趴趴地耷拉在同样松弛的阴囊上,周围的体毛杂乱不堪,让她不禁皱眉。
“勃起功能如何?”
“不太行,几乎没感觉,硬不起来。不信您亲自检查一下看看?”
老头没动一下,态度显得异常规矩,只是分开皮肤萎皱的双腿,往前挺腰,像是佐证般将自己的阴茎暴露给妈妈看。
妈妈没接话,但已经戴上医用手套,将自己精致的小手藏进乳胶中,在老人的腿间涂抹冰冷的润滑液,开始检查流程。
妈妈面无表情,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夹住老头的肉茎,用掌心托住垂下的龟头,柔软的小手轻轻揉捏按摩。
灵巧的手攀在鸡巴上,指腹不断按摩着系带与冠状沟。
她变换着手法,调整力度和频率,努力地刺激着阴茎附近的敏感区域,可是,不管她怎么抚摸,如何挑逗,那根干瘪丑陋的东西,都仍像一条在冰水里冻僵了的鳝鱼,毫无生机,毫无反应。
那足以让任何正常男人迅速缴械投降的技巧和手段,在老头的身上就仿佛失灵了般。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屋内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样。
只能听得见,妈妈手指在润滑液的包裹下滑动,发出轻微的”咕叽、咕叽”声,以及她自己愈发急促的呼吸。
妈妈只觉得手腕发酸,因为紧张和用力,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将散落的几缕发丝黏住,看上去有那么几分狼狈。
而老头没有任何越界的动作,只是垂着腿,任凭妈妈抚弄,可他这肉体和情绪都毫无波澜的模样,反倒像是一种嘲讽和挑衅,质疑着妈妈的能力。
“不行,完全没有反应。”
妈妈的耐心终于被磨光,她拧着眉停下来,抽出纸巾,将沾满黏液的手指擦了擦,声音里带着压抑的火气,与难以掩饰的挫败感。
老头倒是不着急,他慢悠悠地盯着妈妈,完全没在意她逐渐变火躁的眼神,那张布满凿刻般皱纹的脸上,显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妈妈在口罩底下咬了咬唇,强忍下离开的冲动,若是说之前遇到的那些总对她露出色眯眯眼神的患者是让她生理不适的话,那面前的这个老头却让她心理不适,就仿佛在有意无意地对她进行着,打压和否定她的价值。
虽然恼火,但作为职业医生培养出的强大心理素质,还是让她很快调整好了心情,不至于情绪崩溃。
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束手无策之际,她忽然想起之前的那些成功病例。
妈妈深吸一口气,咬着牙,用近乎破罐子破摔的冷硬语气说道:“你……摸着我的腿找找感觉吧。”
她往前挪了挪身体,好让老头能更轻松碰到自己的大腿,像之前的病人那样,抚摸大腿,或是隔着裤子揉捏自己的臀部,这是最直接也最有效的办法。
只是,对方的反应却和其他人截然不同。
他那干枯得像是长了树皮般的手一下都没有动弹,反而摇了摇头,眼神里似是闪烁着轻蔑:“没用的大夫,主要是吧,我对你没什么感觉。”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浑身似是冻僵。
只听见老头拖长了声音,那似是火车轮毂碾压过的嘶哑嗓音钻入妈妈的耳中,如此刺耳:“之前不也说过了吗,我感兴趣的主要是那种发骚的感觉。你这样高高在上,挂满了什么专家博士之类头衔的大美女,可能在那些年轻小伙子眼里是女神,但对我来说,没什么吸引力。”
老头的一番话,像是锋利的凶刃,精准而狠辣地捅进妈妈的胸口,极其残忍且毫不留情地反复搅动,将一切都撕扯得破碎。
与其说是侮辱,倒不如说是在践踏妈妈的人格和精神,将她所有的骄傲和用尽一生坚持的东西贬低到一文不值,甚至完全否定了她身为女人的性魅力。
好像在他的眼中,自己还不如那种可以随便和男人上床,主动张开腿勾引他的荡妇有价值。
妈妈的大脑一片空白,愤怒在胸腔内冰凉地燃烧着,甚至忘记了呼吸。
就在这时,老头故作惋惜地叹了口气,仿佛对她感觉到无聊和乏味。
“看来今天是不行,没事大夫,也可能是我今天状态不怎么好,要不算了吧,你回去吧,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老头一边说着,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作势要拉上裤子,摆出一副送客的态度。
回去吧三个字,像一声惊雷,在妈妈的脑海中轰然炸响。
回去?
就这么失败地回去?
灰溜溜地,像逃走一样地回去?
妈妈浑身颤抖,甚至牙关都在打颤,难道作为市一院的男科权威,她连一个老头子的勃起问题都解决不了?
她的专业,她的骄傲,她那仅存的、早已摇摇欲坠的尊严,在这一刻,彻底被逼到了悬崖边缘。
要是真的就在这里认输投降,她不知道会陷入怎样的心魔与自我怀疑当中,她还能胜任这份职位吗,她还配作为主任指导后进的医生吗,她平时的高傲与冷峻又该何去何从,会被打得粉碎吗?
一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夹杂着怒火与绝望,瞬间迸发,席卷全身,烧毁了她的理智,连并着底线与矜持一并吞没。
心中那不服输的倔劲儿涌起,反正之前也不是没退让过,就陪他玩到底又怎样?
妈妈的脑内瞬间浮现起,他要求自己学色情视频中女主角淫叫的画面,胸中那愤恼的火焰煌煌燎燃,烧过了头,反而教她一下子冷静下来。
她那如寒潭的眼眸中,刺骨的凉意像是要把一切都给冻住。
她没有再说什么。
她只是缓缓地俯下身子,将口罩扯到下巴的位置,露出那张惊心动魄的绝美容颜。
随后,在老头错愕的目光中,妈妈伸出粉嫩软糯的小香舌,用那温热湿滑的舌尖顶在老头的耳廓上,柔软的双唇并拢,亲吻着对方的耳畔。
“嗯……”老头一个激灵,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显然没料到妈妈会这么做。
这突如其来,夹带性暗示的湿热触感,甚至比对性器的直接接触还要具有挑逗性,其中掺杂的想象空间,催发着名为欲望的种子生根发芽。
妈妈的另一只手,则像一条灵巧的蛇,游进了老人宽大的上衣里。
那只小巧的玉手不断摸索,很快就找到了他胸前那颗早已干瘪萎缩的乳头,用被手套裹覆着的指腹,不轻不重地拨弄和捻动着男人的乳头,套着乳胶的圆润指甲在敏感的乳尖处剐蹭,不停刺激带来一阵阵让人难耐的瘙痒。
她用尽技巧,想要让老头的身体有所起色,然而,即使是这样双管齐下,老头腿间的那根东西却还是萎靡,虽说稍稍有了勃起的迹象,也确实膨胀了一些,但显然性冲动还是不足够强。
“呵呵……”老头低声笑了笑,本身笑声还算温和,语气也很平淡,但听在人耳中却怎么都不舒服,“好了大夫,我不得不承认你的技术的确很精湛,但我实在是对你兴趣不大,你再怎么努力也是没用的,要不然算了吧,”他越是这么说,就越是挑动着妈妈的好胜心,妈妈猛地直起身,漂亮的双眼死死盯住这难办的老家伙,气得胸口胀痛。
要不是还抱持着对老人最基本的尊敬,她怕不是会掐着他的奶头狠狠拧上一把。
妈妈偏了偏头,看了在旁边玩手机的小护工一眼,随后毫不犹豫地用上了最后的手段。
她没有再用手,也没有再用嘴。
而是利落地弯下腰,伸手解开脚踝处的搭扣,将精致的半跟鞋脱掉,随手扔在一边。
随后,在老头那恍惚而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抬起那对修长诱人的玉腿又分开,翻身骑跨坐在老头的身上。
妈妈虽然穿的着长裤,可那裤子版型紧致,布料颇具弹性又是薄薄一层,给人的感觉仅仅是比连裤袜厚了些许,虽说比不过裸腿接触,但带给人的冲击力也不是手交可以相提并论的。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老头那根半死不活的东西,用自己丰腴温热的大腿根处紧紧夹住,柔软的鼠蹊部抵在龟头上,整根肉茎都被妈妈私密的地带所包围,在兼具视觉冲击与触感享受的刺激下,本已停止胀大的鸡巴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勃起,变成了一根粗硬的肉杆,顶在了妈妈腿间。
老头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刺激弄得头皮发麻,他本能地想要压制住自己的鸡巴,可那根东西却完全不听他的指令,非但继续着勃起,更是胀到空前坚挺,仿佛一瞬间重回年轻的时候。
“哈啊……”他的喉咙嘶哑地磨擦着,发出一声满足而丑陋的呻吟。
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他也能清晰地噶虐到,妈妈那片紧致神秘的女性幽谷,正紧紧贴着他的鸡巴用力磨擦。
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摩擦,只差一线却又无比真实的触感,似是能将灵魂都吸吮进去。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妈妈的腿心肌肤裹住,充满弹性的温热夹得越来越紧,那柔嫩的耻丘阴阜与龟头擦碰着,像是自己能很轻松穿破布料,捅进她的骚洞淫穴中,搅到她欲仙欲死。
完全没在意老头的反应,妈妈俯身,双手撑在他的胸口,居高临下地望着老头那张因震惊而显得有些滑稽的老脸,一瞬间,报复的快感充斥脑海,她就像是征服一切的女王,用优雅而从容地姿态,开始缓缓地摇动臀部,上下研磨起老头的鸡巴。
若是之前,老头怕不是还会对所谓的素股嗤之以鼻,但亲身体验过后,他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这种与性交无比接近,却又完全不同的方式,带给人的朦胧感和十足的挑逗意味,进一步放大心理快感,让他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
他那贪婪的双手迫不及待伸出,抚上了妈妈那两瓣被紧身长裤勾勒出的臀部。
他的手用力压下,享受着臀肉那浑圆挺翘,弹性惊人的触感,肆意地揉捏和把玩着。
干枯的手指深深地掐进了妈妈的屁股里,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指痕。
妈妈极想拍掉他那作祟的手,可她却自顾不暇。
她清楚地感觉到,原本无精打采的肉茎,在她的腿间,以一种惊人的速度充血,变硬,变烫,像是一根烧红的铁棍,隔着她的裤子和内裤,一次次往上挺,摩擦着她的穴唇,与异常敏感和脆弱的阴蒂。
让她浑身战栗的强烈刺激撩拨着她的神经,那夹在她腿间属于男人性器的坚挺和滚烫,似是一种羞辱,又像是一种煽惑,勾引着妈妈的身体背叛她的意志。
一股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深处汹涌而出,瞬间将她的真丝内裤浸染成一片湿热泥泞的沼泽,甚至透过内裤,将裤子的布料也润湿,黏腻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她的乳头,也因为这剧烈的摩擦和精神上的高度紧张,变得异常敏感。
那两粒充血挺立的乳尖,似是两粒红润的石榴籽,紧紧压在胸罩的软布上摩擦。
一阵阵又痒又痛,令人抓狂似是过电般的难受感觉惹得妈妈几乎意识崩溃,她紧紧咬着牙,像是要把愤怒和屈辱发泄出来般,身下动作越来越快。
她的腰肢大幅度扭动摆弄,臀部不断在空中画圈,骑乘在男人身上,疯狂地起伏和摩擦着,以至于,都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在折磨老头,还是在折磨自己。
老头只觉得自己快要魂飞天外,龟头上覆着一阵阵潮热感,这再清楚不过的事实让他心神一振。
他没想到,骑在身上的高冷女医生身体也会有这种反应,明明看起来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实际上却是会被男人的鸡巴刺激到流水的骚货。
他本想着开口羞辱几句,哪成想妈妈的动作却突然激烈起来,下体所传来的强烈刺激让他也毫无抵抗的能力,他只能两手用力掐着妈妈丰腴的臀肉,将她的身体更紧地按向自己。
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因为汹涌的快感而扭曲变形,他那硬如铁石的鸡巴几乎要把妈妈娇嫩的腿内肌肤磨破皮,又疯狂地搏动起来。
上方和下方都在咬牙坚持,就在妈妈感觉自己快挺不住要泄身的同时,只听见一声嘶哑地吼声传出,还是老人最先缴械,一股带着浓重腥臭味的滚烫液体,忽然喷射而出,那股热流迅速在她的裤子上洇开,形成了一片黏腻而令人作呕的痕迹。
终于结束了。
妈妈像是一具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木偶,从老头身上滑了下来,她只觉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往后一仰,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差一点,就差一点她就会控制不住,在这个老变态的身上高潮,但好在,她最后还是保持了理智和清醒。
这场毫无意义的赌气,最终赢的是她。
稍缓片刻,妈妈从桌上用力抽出几张纸巾,擦拭着自己的腿部。
那一股股白浊的浓郁液体沾到了纸上,又被飞快地丢入垃圾桶。
收拾干净之后,妈妈穿好鞋子,稍稍整理仪容,又扣好白大褂的每一颗纽扣,遮掩方才发生的不堪。
她没有去看瘫软在一边,脸上挂着古怪表情的老头一眼,吩咐了一声让小护工处理一下,随后加快脚步,漠然地离开了房间。
转眼已是深夜。
厚重的遮光窗帘死死拉好,把我的房间弄得像是密不透风的监牢。
我赤裸着坐在床边,地上已经丢了一个又一个纸团,轻轻抽动鼻翼,就能嗅到精液的味道,但腿间肿起的鸡巴仍然没有消停的意思。
妈妈到现在还没回来,她给我发消息说要跟李凌吃饭,可都这个点了,依旧没有一点音讯。
我那焦躁的脑袋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他们两个干吗去了,是不是开房去了?
是不是这个时候正在床上做爱,一遍翻滚,一边发出和那天晚上一样的淫叫声?
“哈啊…快、再快一点……”那个夜晚,像是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我的记忆里烫下一个难以消除的印记。
直到从她的卧室里传出肉体碰撞时湿滑黏腻的”啪啪”声,传出男人和女人满是情欲的放荡喘息声,才让我意识到,一个从根本上可谓陌生的男人,在我家的床上干着我的妈妈,是有多么让人绝望。
我原本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但原来只是以为。
我从没想过,平日里总是冷言冷语,对我说话多一个字都吝啬的妈妈,被男人操的时候,竟然也会像那些光盘里的女人一样,发出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叫声。
嫉妒和愤怒,还有遭受背叛的酸楚纠结在一起,缠住了我的心脏,勒得我几乎窒息。
可是,就连我自己也无法理解,为什么这种感觉,反而会让我兴奋,让我裤裆里的肉棒一次次硬起。
我的脑内再一次出现妈妈的模样,那张即使不施粉黛也依旧清冷美丽的脸,那具成熟丰腴前凸后翘的完美胴体……随后便是她雌伏在男人胯下,分开双腿,任由淫穴被男人的鸡巴肏弄的画面,那粗大挺拔的肉棒捣入她的腿间,一次次拍打撞得她屁股荡浪,插得她娇喘连连求着对方把自己送上高潮,发出让人心迷神醉的骚浪呻吟。
越发幻想,这种屈辱感就让我的鸡巴越硬,也让我无比渴望,成为压在她身上的男人。
“哈啊……”不行,不够,仅仅是这样自慰,根本满足不了我。
我放下了抓住肉棒撸动得腕部都发酸的手,隔着墙望向妈妈的房间,随后抬腰起身,赤足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就这样光着身体,挺着鸡巴,推门走入主卧。
一想到我用如此下流的模样踏足她的禁地,我就觉得兴奋,胯间的肉屌狰狞而嚣张地跳动着,那种胀到发痛的灼烫感烧在龟头上,迫切想要得到解放。
屋内,一股属于妈妈的,让我魂牵梦萦的浓郁气息扑面而来。
那属于至亲的成熟雌性体香,对我来说,比世界上最烈的春药还要命。
我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熟练地扯开那个专门用来放她贴身内衣的抽屉。
对于偷窃妈妈内衣这件事,我几乎可以算一个惯犯。
最开始还有心理压力,但现在可是轻车熟路,甚至有挑选款式的余裕。
目光扫过那一件件贴身的衣物,我最终选择了一套黑色的胸罩和内裤。
那是一件毫无拘束感的轻薄胸罩,和一条极为性感的蕾丝内裤。
我记得上次她和李凌出去吃饭,回来脱下来的就是这一套,我甚至记得,内裤裆部那块布料,有一片湿润的痕迹。
我的手因为激动和某种变态的期待而微微发抖,将它们紧紧攥在手心,快步跑回房间锁好门,仿佛一头饿了数日的野兽,迫不及待地扑倒在床上。
先拿起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
真丝的布料,凉滑得像她的皮肤,我将它凑到鼻尖,闭上眼睛,极其贪婪地,深深吸了一口气。
“哈……”明明只有着洗衣液的清香,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自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独属于妈妈的味道,有她的体香,以及女人兴奋时分泌出的,甜腻而又淫靡的骚味。
这股气味钻入我的鼻腔,轰地一下点燃了我所有的理智和欲望。
我粗暴地抓住自己的鸡巴,那根因极度的嫉妒和兴奋而涨到发紫,青筋毕露的肉屌在我的手心中不断地鼓动着,烫得像是烧红的铁棍,顶端的马眼不停开合,吐出粘稠透明的前列腺液,将硕大的一颗龟头弄得湿滑莹亮,泛起一层下流而淫荡的光泽。
妈妈的内裤被我套在了狰狞的鸡巴上,我紧紧握住柱身,自虐一般,上来就加快速度撸动。
那细腻滑润的内裤裹住我的肉屌,充斥着体香的胸罩被我盖在脸上,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她湿热的呼吸,就能品尝到她身体的味道。
我的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播放起妈妈在床上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重演着她被李凌肏弄的场景。
幻想里,我变成了李凌。
我将她狠狠压在身下,用膝盖顶开她并拢的双腿,粗暴地扯开她身上的衣服,将她剥个精光。
我笨拙而急切地咬开后背的搭扣,解开那件裹着她雪白酥胸,几乎要把乳肉挤压得涌出来的黑色蕾丝胸罩,把那两团圆润丰满的乳房释放出来,让那迷人的奶子跳动晃荡,摇曳出令人目眩的淫荡乳浪。
我埋下头,张开嘴,像是饥渴的婴儿一般含住她那颗早已因为兴奋挺立起来的乳尖,品尝着那粉润似荷尖的乳头,用舌头舔弄着娇嫩的蓓蕾,故意围着乳晕打转,牙齿轻轻厮磨和啃咬着,不断地刺激着她这极为敏感的部位。
“啊、不要…痒…好痒……”我能想象出,她在我身下扭动着丰腴的身体,发出娇媚的喘息声,明明说着不要,勾人的声线里却满是勾人侵犯的蛊惑。
那对总是带着清冷与疏离感的眸子,也因为意动蒙上一层迷离的水光,褪去往日的理性与克制,沉溺在男女交合的欢愉中。
我继续吻着她的肌肤,从汹涌起伏的胸部,吻到平坦紧致的小腹,一路向下,在她的胴体上留下湿热的吻痕,留下被我占有的记号。
直到吻到三角区,那被黑色蕾丝内裤包裹着的神秘幽谷,那属于女人的泥泞蜜穴,我闻到从小穴里散发出的骚腻雌香,在我的舔弄下,那片布料被不住涌出的淫水浸透,变成湿热且沉重的半透明材质。
我勾住那片热气腾腾的布料用力向下一扯,彻底扒下她最后的屏障。
那两片粉嫩的肉唇因兴奋微微张开,从洞口开始往外吐着透明的爱液,汁水泛滥,将那情动鼓起的花蒂也浸透,变得无比诱人,我伸出舌头,用力舔弄着她的淫珠,将她流出来的淫水一滴不剩卷入嘴中,品尝着只属于她的味道。
“啊!不行……”她会控制不住夹紧双腿,小手按住我的头,发出濒临高潮的叫声,而我则趁机扶住那根硬得发痛,烫得吓人的粗壮肉屌,对准她那不断翕张淫水直流的小骚穴,狠狠捅进去。
“噗呲——!”
我听到她的喘息,听到她的娇吟,听到鸡巴捅进小穴时发出的下流水声。
她那紧致湿热的淫洞,紧紧地包裹住我的肉棒,层层叠叠的媚肉贪婪地吸吮和蠕动着,像是要把我的肉茎整根吞下,完完全全锁在里面。
令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传来,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掌心与肉棒之间因为润滑液的作用,发出黏腻的水声。
“啊——妈妈——!”
此时此刻,幻想中的我不再是李凌的替代,就只是我自己。
我正狠狠肏弄着自己的亲生妈妈,鸡巴塞在她那温暖的骚穴中,感受着淫肉的每一次收缩和吸吮,感受着那修长的玉腿缠住我的腰肢,不断引导着我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捅到花心,捅到子宫。
“爽不爽妈妈?被自己儿子的鸡巴操,是不是比别的男人要爽得多啊?”
我会在她耳边,用黄色碟片里出现的,那些下流淫荡的话语,不断刺激她,羞辱她,敲碎她那高高在上的外壳,彻底暴露出她身为女人的一面。
“叫,叫得大声一点,那天晚上不是叫得很骚嘛,怎么在你儿子面前就这么矜持了?小骚穴吸得那么紧,就这么不想让儿子的鸡巴拔出去吗?是不是爽到话都说不出了?给我叫大声一点!”
我会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我,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正在用粗大的肉棒抽插她的身体,从子宫中孕育出的生命,再用精液填满她的子宫,看着她那双严厉的眼眸里,充满了屈辱和痛苦,充满了快感与沉沦,就如同我所看过的那些剧情一样——”啊……小文,不要,求你了……我是妈妈,我们不能,不能……啊啊!”
不管她怎么哭喊,怎么求饶,我都不会松手,反而会一次又一次把鸡巴顶进最深处,操得她话都说不出,让她不断流水的骚穴紧紧裹住我的肉棒,让那温暖湿润的媚肉绞住我的鸡巴,将我推向高潮的边缘。
就在此刻,我只觉得自己意识恍惚,幻想几近无法维持。
体内那股炙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即将冲破堤坝,喷薄而出。
我松开手,将已经被先走液浸润得半透明的内裤丢在地上,转而将捂在鼻子上的蕾丝胸罩包住自己的鸡巴,胸罩上那两个因为她那对硕大骚奶挤压出的饱满凹陷,仍然残留着属于她胸部的体香妈妈,我想射在你的奶子上,射在你的胸上,把你干到高潮,把你干到喷水,把你干得只会浪叫。
“妈妈!全都射给你!”
我将自己那根胀得快要爆炸的肉屌对准了其中一个罩杯,赤红到发亮圆鼓鼓的龟头顶在那薄薄的软布上,我用力攥紧这片胸罩,用妈妈的贴身衣物当做自己发泄的出口。
“啊——噗!噗!噗!”
伴随着一声压抑到极致,近乎痉挛的嘶吼,一股又一股的浓精不受控制的喷出,忍耐到极限的精关松开,白色的浊流以极具爆发力的姿态,尽数浇灌在了精致的蕾丝胸罩上,浓厚的、黏腻的、浊白色的液体从罩杯溢出,在黑色的蕾丝上留下了鲜明而刺眼的对比,这肮脏的秽迹,像是在宣告我的罪行,宣告我对妈妈肉体卑劣的觊觎与无耻的渴望。
精液的温热透过蕾丝传递到我的手心,仿佛我真的射在了她温热的肌肤上。
我的眼前一片空白,耳边嗡嗡作响。
世界在这一刻,只剩下我自己粗重的喘息,和肉棒上那种湿滑黏腻的触感。
而一刻极致的快感过后,则是无边无际的空虚,排山倒海般的负罪感在我的心中奔涌,只余下冰冷的后悔与无能为力。
我没有从幻想中得到一丝一毫的满足,反而心里涌起无法摆脱的深痛,和一种想要将自己毁灭,近乎绝望的难受。
妈妈……我像一滩烂泥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脑子里那些淫乱的画面,瞬间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妈妈那让人心惊的鄙夷眼神。
我看着手上被我弄脏的罪证,黏腻的液体慢慢浸入不了中,散发出一股我感到无比恶心的腥味。
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还不及反思和忏悔,我赶紧从桌上抽出纸巾,慌乱地将胸罩上和地面上的污秽擦拭干净,像一个处理犯罪现场的凶手。
只是,再将胸罩贴在鼻子边,男人精液的气味渗入蕾丝的纤维里,彻底盖过了妈妈的体香。
我抓起这两件被我玷污了的内衣,赶紧将它们放进洗衣机里,倒上几乎要把内裤和胸罩淹没的洗衣液,才堪堪按下启动键。
随着隆隆声响起,洗衣机开始抖动和工作,清洗掉我的罪恶。
明明知道洗干净后不会有任何味道,但我心里却总有一种会被妈妈发现的不安。
确认洗衣机正常运行后,我回到房间,躺在冰冷的床上。
下意识地抬起手,闻了闻手上那股混合了她体香与我体液的奇怪气味,我只觉得浑身乏累,意识也逐渐模糊。
可惜的是,直到我彻底入睡前,依旧没有听到妈妈开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