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俘虏

一片绝对的黑暗。

随即,一声老旧电路接触不良的、轻微的“嗡”声响起。

正上方,一盏孤零零的白炽灯猛地亮起,发出刺眼而冰冷的光。

光线并非均匀洒落,而是形成一个向下聚焦的圆锥形光柱,仿佛舞台追光。

光柱的核心,首先照亮的,是一只脚。

一只女人的脚。

足型纤长,脚背的弧度优雅,皮肤是毫无血色的雪白,在强光下几乎显得剔透,能隐约看到皮下青色的细微血管。

脚趾微微蜷缩,趾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泛着健康的肉粉色光泽。

这只脚以一种极不自然的、失去重力的姿态,高高地、脆弱地翘着,仿佛一个精致易碎的展示品。

沿着玉足的线条向下,脚踝被一个冰冷的、暗色的金属镣铐紧紧锁住。

一条极长的腿,线条流畅而有力,被完全包裹在一种特殊的材质里——黑色的、高度光滑的橡胶。

橡胶紧贴着每一寸肌肤,勾勒出大腿到小腿紧绷的肌肉线条,反射着白炽灯冰冷的光。

一名女郎正躺在冰冷的金属长椅上,双臂被固定在两侧的不锈钢框架上。

那双包裹着黑色橡胶的修长双腿,正被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和滑轮装置高高吊起,脚踝处的镣铐连接着链条。

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被迫分开,高高抬起,暴露在光线之下。

女郎有一头利落的短发,此刻被汗水濡湿,几缕贴在额角。

她被迫昂着头,紧抿着嫣红的嘴唇。

她的上半身同样被那高度光滑的黑色橡胶包裹,但自胸口向下,一道长长的拉链被彻底拉开,向两侧粗暴地敞开着,直至腰际。

这使得她整个前胸、腰腹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光线下。

在她袒露的乳房之上,紧贴着娇嫩肌肤,两颗约莫鸽子蛋大小的椭圆形物体正发出低沉而持续的嗡嗡震动。

它们被几道纤细的黑色弹性带牢牢固定,震动低沉而持续,精准地刺激着她敏感的乳尖。

每一次震颤都引得那娇嫩的顶端微微充血、挺立,又在紧贴的弹性带束缚下无法完全舒展,只能在那持续不断的嗡鸣中微微颤抖,皮肤表面泛起细密的战栗。

而在她被迫敞开的双腿之间,另一颗同样持续震动的跳蛋正紧贴着她最敏感的阴蒂,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细微颤抖,与腿根内侧光滑的黑色橡胶摩擦,带来一阵阵湿意与收缩感。

那震动仿佛钻入了骨髓,搅动着深处,让她绷紧的腿肌不受控制地微微痉挛,却又因镣铐和吊索的束缚而无处可逃,只能全然承受这无声的凌迟。

汗水沿着她紧实的腹部肌肉线条滑下,在强光照射下闪烁着湿漉漉的光泽。

紧抿的嘴唇缝隙间,偶尔泄露出了一丝极其微弱的呜咽,立刻又被她强行咽了回去。

只有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因极度隐忍而微微挺起的腰身,昭示着这无声酷刑所带来的煎熬。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自她苏醒之始,便在持续遭受这般凌辱。

但林清一直坚持隐忍着,起码不能放声呻吟。

因为多年经验告诉她,此时幕后凶手一定在用监控观察着自己。

她一定不能露出弱点,不能露出软弱的一面,不能表现出屈服的模样,不能让敌人得逞。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一阵由远及近、节奏分明的脚步声响起。

“咔哒”一声,房间门被打开了。

昊明率先走了进来,他依旧穿着那身剪裁合体的西装,只是解开了领口,袖口随意地挽到手肘,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紫瞳在昏暗的灯光下流转着幽光,如同打量一件战利品般,扫过光柱中那具被严密束缚、微微颤抖的女体。

紧跟在他身后的是罗阳。

与昊明的从容戏谑不同,罗阳的表情更为狂野,眼神锐利如鹰。

叶筱葵跟在最后,迈动长腿,纤细的高跟鞋尖踏击着大理石地面,响声清脆。

昊明在金属长椅前停下,阴影投在林清被迫敞开的胸腹上。

他微微俯身,目光如同实质,慢条斯理地掠过她因跳蛋持续刺激而不断轻颤的乳尖,滑过她布满细密汗珠、剧烈起伏的平坦小腹,最后落在她双腿之间那同样嗡鸣不止的隐秘部位。

“看来,『招待』得很到位。”昊明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满意的慵懒感,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异常清晰。

“喜欢这份见面礼吗,林秘书?或者说……我该称呼你,林警官?”

他的指尖并未直接触碰,只是隔空缓缓划过林清的身体曲线,从紧绷的大腿内侧,到痉挛的小腹,再到那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被跳蛋折磨着的胸乳。

但随着一股股电流般的快感涌动,女郎紧抿的唇缝间,终于抑制不住地溢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呜咽,但立刻又被她强行咬住下唇咽了回去。

“昊……明……”

林清紧咬齿关,愤恨地瞪着对方。

昊明轻笑一声,伸出手来,不是触碰她,而是轻轻捏住了固定在她乳尖的一根弹性带,微微拉扯,让那震动的跳蛋更紧密地压迫着娇嫩的顶端。

然后他直起身,对罗阳偏了偏头。

罗阳会意,从西装内袋里取出一个巴掌大小、带有屏幕的遥控装置,递了过来。

昊明接过,拇指在屏幕上轻轻滑动。

立刻,林清身体上的三颗跳蛋加剧震动,嗡鸣声变得更为低沉、密集,如同钻入骨髓的电钻。

她猛地昂起头,脖颈绷出优美的弧线,喉咙里发出被强行压抑的、破碎的吸气声,全身瞬间绷紧,脚趾死死蜷缩,被高高吊起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唔……!”

持续的、高强度的震动如同无形的浪潮,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防线。

在冰冷强光的照射下,她袒露的肌肤泛起更明显的潮红,细密的战栗如同电流般掠过全身。

“明哥,玩归玩,咱们时间有限。”

罗阳低头看看手腕的时间,贴心催促道:“下午的绑架,现在都傍晚了,警察随时能找上门来。就算他们没可能在白金翰搜到什么,也会影响到生意,这得咱们亲自出面吧?”

“唔……啊……啊……”

此时,林清的意志正在剧烈的震动中寸寸碎裂。

那三颗紧贴着她最敏感地带的跳蛋,正以强烈的频率刺激着她的神经。

快感不再是溪流,而是化作了汹涌的泥石流,冲刷着她的理智堤坝,让她眼前发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又被冰冷的镣铐和橡胶束缚强行拉回原位。

大量汗水沿着她的鬓角滑落,滴在冰冷的金属长椅上,晕开一小片深色。

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来夺回一丝清醒。

不能沉沦,她是警察,她必须知道他们的计划……下午的绑架,傍晚的现在,警察可能正在路上……信息,她需要信息!

她奋力抬起沉重的眼皮,视线因生理性的泪水而模糊,但还是努力聚焦在面前的两个男人身上。

昊明嘴角依旧噙着那抹令人憎恶的玩味笑意,正对他的同伴说着什么。

听不见。

林清心中一凛。

她能看见昊明的嘴唇在动,能看见罗阳在回应,但是声音,除了那让她备受煎熬的跳蛋嗡鸣、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以及心脏擂鼓般的跳动声,她什么也听不见。

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完全隔音的薄膜,将那两个男人笼罩其中,将所有可能泄露秘密的声波都吸收殆尽。

不甘驱使着她,她试图集中精神,去解读他们的唇语。

这是她在警校受过训练的科目,即使在如此糟糕的状态下,她也必须尝试!

然而,视线根本无法稳定聚焦。

强烈的快感如同不间断的电流穿刺,让她的眼球微微震颤,昊明和罗阳的脸庞在她眼中变得晃动、模糊。

他们的嘴唇开合,但那细微的动作在扭曲的视野里,再也无法组成有意义的词汇。

突然间,又一次更强烈的震动脉冲从双腿之间炸开,让她腰肢猛地一弹,喉咙里挤出半声短促的呜咽。

视线彻底涣散,眼前只剩下白炽灯刺目的光晕和晃动的人影。

她失败了。既听不见,也“看”不懂。

昊明似乎注意到了她徒劳的注视,紫瞳流转,带着洞悉一切的嘲弄。

他低下头,又在那个遥控屏幕上操作了一下。

“嗡——!”

震动模式骤然改变,从持续的高频转变为毫无规律的、间歇性的强力冲刺,时而停顿,时而又以更强的力度猛地袭来。

这种突如其来的节奏变化比持续的刺激更让人难以忍受,彻底摧毁了林清勉强维持的冷静外表。

“啊……!”

她仰起头,脖颈绷紧,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带着哭腔的长吟。

“看哪,林警官终于忍不住叫春了。”

昊明咧嘴笑道:“下一步是不是该开始正宗的『搜查官凌辱环节』了?”

“得嘞,明哥,这就照办。”

罗阳闻言,发出嘿嘿的笑声,立刻走到林清面前,将自己的西裤一把拽下,连同里面的平角内裤一并褪下,将那具早已蓄势待发的男性凶器,彻底暴露在冰冷刺眼的灯光下。

那根巨物在半空中昂然挺立,呈现一种近乎暴戾的姿态。

粗壮的茎身布满了虬结盘绕的青筋,随着血脉贲张而搏动,顶端龟头硕大如鹅蛋,颜色是愈发深沉的紫红,前端贴合处已然分泌出一小滴晶莹透明的粘液,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粗大的龟头与略收束的茎身之间,环绕着数道深刻的螺旋状肉棱,此刻充血胀起,棱角分明,宛如凶器的锁链纹理,散发着毫不掩饰的攻击性和压迫感。

下方垂挂的阴囊饱满厚重,像装着两枚沉甸甸的鹅卵石,紧实中透着一股原始的男性力量。

从根部到顶端,这柄惊人凶器几乎抵得上半截手臂的长度。

如此骇人的景象近距离、毫无遮蔽地映入林清的眼帘。

生理和心理上极度的恐惧瞬间袭来,即使作为经验丰富的警察,这种原始的恐慌还是让她瞳孔骤缩!

“住手!你……”

林清来不及多想,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变了调,她不顾一切地扭动身体,覆盖着黑亮橡胶的身体剧烈弓起。

她的双脚被铁链高高吊起分开,早已在持续折磨下酸痛麻木,此刻依然本能地想要逃离。

“别害怕,林警官,要不了你的小命。”

罗阳冷笑着,双手抓住林清被吊高的大腿根,同时调整她的双腿,让那个因跳蛋震动而湿滑泛着水光的粉色入口,毫无遮蔽地迎向他的凶器。

甚至不需要罗阳摸索试探,那持续运作的跳蛋还在她的腿间嗡鸣,流出的津液早已润湿了必经之地。

伴随着罗阳腰部向下沉狠的贯入,三十厘米长的巨物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量,瞬间突破了阴道口纠缠的嫩肉,强硬无比地挤开湿润但显然因恐惧和抗拒而骤然紧缩的内壁甬道!

“啊呃——!!!” 林清的身体如同被电流贯穿般猛地向上挺起,又被冰冷的镣铐死死拽回金属椅上,撞出沉闷的响声。

眼泪瞬间冲破了她强撑的眼睑,汹涌而出!

那足有婴儿拳头直径的巨大龟头,凭借罗阳强横的力道,蛮横挤进林清的阴道深处,不但瞬间将她湿润紧致的阴道撑开,更像攻城槌般凶狠地撞击在子宫颈上。

难以形容的饱胀感和钝痛从身体内部狠狠炸开,林清眼前瞬间一片漆黑,甚至泛起了惨白的雪花点!

如此这般饱满阴茎的侵入,带来的是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与被撑爆的疼痛完美融合。

持续震动的跳蛋所带来的持续快感,更在被强行撑开的腔道里点燃了无数细小电流!

多重交叠的强烈感官刺激远超林清能承受的阈值,将她的身体推上了生理反应的顶峰!

“呃啊——!!!” 林清的头颅猛地向后仰起,脖颈以一种超越极限的姿态,绷成一道凄美的弓弦,雪白的喉咙完全暴露在光线下,抽搐着发出沙哑破碎的嘶喊!

下一秒,随着她浑身一震痉挛,大片、浑浊而滚烫的温热失禁尿液,混着因过度刺激而大量涌出的清澈爱液,如同失去了所有的控制闸门,在巨大的压迫感之下彻底决堤!

透明的液体混杂着淡黄色的尿液,从她被巨大阴茎堵得严严实实的结合部位边缘喷溅而出!

力道之大,甚至形成数股汩汩冒出的猛烈水流!

它们浇打在罗阳向下猛压的大腿根内侧,甚至使他原本深色的衬衫布料瞬间被洇透了一大片深暗的浸渍!

“啧啧,老公,罗阳这下手可真够猛的,”

叶筱葵靠在房间一角。

她低声呢喃,声音柔媚,侧头看向一旁的昊明,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看把咱们的林警官折腾得……都快成一滩水了。罗阳也真不知道轻重,居然全力以赴呢。”

此时,林清的身材在强光照射下,展现出一种致命的诱惑。

她那包裹在黑色橡胶中的修长双腿,被高高吊起,足有一米长的腿部线条流畅而有力,从大腿根到小腿肚,每一寸肌肉都紧绷着,橡胶材质紧贴皮肤,反射出冰冷的光泽,却掩不住那隐隐透出的女性柔美。

她的腰肢纤细却不失韧性,平坦的小腹上布满细密汗珠,腹肌隐约可见,同时带着女性的柔软曲线。

胸部饱满挺拔,乳房圆润而富有弹性,乳晕是淡淡的粉色,顶端的乳头正跳蛋刺激而充血挺立,泛着湿润的光泽。

她的脸庞精致而英气,短发贴在汗湿的额角,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正因罗阳粗暴狂野的侵犯,不停发出沙哑高亢的喊声。

罗阳的动作着实狂野。

他双手死死扣住林清的腰肢,那根三十厘米长的巨物如一柄暴戾的凶器,一次次凶狠地贯入她的体内。

他腰部如野兽般猛烈挺动,每一下都全根没入,只剩阴囊紧贴着她的臀缝,囊袋如两枚沉甸甸的鹅卵石,拍打在她橡胶包裹的腿根,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林清的身体在这种蛮横的奸污下,展现出剧烈的生理反应。

她的阴道被巨物撑得几乎到极限,入口处的嫩肉向外翻开,泛起红肿的痕迹,每一次深入都带来撕裂般的钝痛与饱胀感,仿佛内脏都被挤压移位。

小腹上隐约隆起一道夸张的凸痕,随着罗阳的抽插而起伏,像是被硬生生顶出一条通道。

她的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试图抗拒这入侵,却反而加剧了摩擦的快感,电流般的酥麻从深处窜遍全身,让她双腿痉挛,脚趾死死蜷缩在镣铐中。

汗水如瀑布般滑落,胸膛剧烈起伏,乳房随之晃动,乳头挺立得更明显。

她的呼吸破碎而急促,喉咙里挤出沙哑的呜咽和尖叫,泪水模糊了视线。

失禁的液体仍在结合处喷溅而出,每一次撞击都引发新一轮的潮涌,混杂着爱液和血丝,顺着橡胶腿根淌下,洇湿了金属长椅。

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交织中颤抖,理智防线寸寸崩塌,眼前阵阵发黑,意识开始模糊。

眼看着林清的身体渐趋无力,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呼吸浅促得仿佛随时会昏厥过去,叶筱葵的眉头微微一皱。

她伸手轻轻搭在罗阳的肩上,低声建议道:“她快撑不住了。”

“嗯,差不多行了。”

昊明嘴角轻佻,踱步上前,低头看着金属长椅上这具饱受摧残的性感胴体,“毕竟不是要她的命……像被这样操一顿,也算是对间谍的惩罚了……也先别内射。”

“放心明哥,我把持得住。”

罗阳闻言,前一秒还在狂野奸污,下一秒便止住了动作。

那根盘龙巨柱般的阴茎仍完全陷在林清的阴道里,将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撑起一个肉眼可见的柱状凸起。

“呃……呃呃……啊……”

然而,林清的身体在罗阳突然停止动作后,并没有立刻平静下来。

相反,那具被橡胶紧裹的性感躯体,仿佛被点燃了导火索般,进入了另一种无法抑制的崩坏状态。

她气若游丝,整个人瘫软在金属长椅上,胸膛剧烈起伏,却发不出完整的喘息,只有喉咙里挤出的零碎呜咽,像濒死的野兽在低鸣:“呃……呃呃……啊……”

她的脸庞苍白如纸,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嘴角挂着晶莹的唾液丝线。

她的双眼半睁半闭,瞳孔涣散,视线模糊得像蒙了一层水雾,偶尔抽搐着向上翻白,仿佛随时会彻底昏厥过去。

暴露的胸腹上布满细密的汗珠,闪着湿漉漉的光泽,乳房依旧微微颤动,乳头充血挺立得像两颗熟透的樱桃,且因过度刺激而泛起一层细微的红肿。

更凄惨的是,她的双腿依旧被高高吊起,分开成一个耻辱的V字形,橡胶材质紧贴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却无法掩盖腿根处的狼藉。

在饱受罗阳摧残后,她的阴道入口已被彻底撑开,嫩肉外翻成一圈红肿的褶皱,边缘渗出丝丝血丝,混杂着大量的爱液和尿液,顺着橡胶腿根淌下,在金属长椅上汇成一小滩淫靡的湿痕。

至于那枚嵌在她阴部的跳蛋,虽已滚到一旁,但它留下的余波仍在林清体内肆虐——她的阴道内壁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一波波高潮如潮水般涌来,无法止住。

“啊……呃啊……!”

眨眼功夫,林清的身体猛地一弓,腰肢从长椅上抬起几厘米,又被镣铐拽回,撞出沉闷的声响。

她的小腹剧烈抽搐,阴道深处像被无形的电流贯穿般紧缩,挤压着仍深埋在内的罗阳巨物,一股股清澈的爱液从结合处喷溅而出,力道虽不如先前猛烈,却带着一种绵延不绝的余韵。

与此同时,她的双腿在铁链中颤抖,脚趾死死蜷缩成一团,橡胶包裹的肌肉线条绷紧得像弓弦,每一次痉挛都引得链条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她的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尖叫,混着喘息和呜咽,脸色由苍白转为潮红,又迅速褪去,汗水如雨般滑落,浸湿了整个上身。

即使入侵者停止了动作,这种自行高潮的痉挛持续了足足几十秒。

林清试图咬紧牙关,试图用残存的意志压制这耻辱的反应,但每一次努力都换来更强烈的反弹——阴蒂处残留的震动余感,像火种般点燃了全身,引得她全身战栗,乳房晃动,腹肌抽搐,甚至连指尖都微微痉挛着。

三人眼看着这一幕,均流露出促狭的笑意,叶筱葵低声对昊明道:“瞧瞧,老公,她这身子骨还真敏感,罗阳才刚停下,就自己高潮个没完。看来咱们的『招待』也太到位了。”

昊明站在金属长椅旁,紫瞳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幽冷的光芒,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笑意。

他低头打量着林清那瘫软在长椅上的身躯——汗水与泪水交织在她苍白的脸庞上,身体仍在高潮余韵中无意识地痉挛,宛如一具被彻底拆解的精美玩偶。

他轻哼一声,“啧,林警官真是出乎意料的……韧性十足啊。被这样折腾了一番,还能自己高潮到这地步,难怪能混进我的公司当卧底。这份意志力,倒是让人有点欣赏。”

罗阳仍站在林清身前,粗壮的阴茎依旧深深埋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阴道内壁因高潮而持续的紧缩和抽搐。

他低头看着结合处,那圈红肿的嫩肉紧紧裹着他的巨物,湿滑的爱液和血丝混杂着淌下。

他咧嘴一笑,“明哥,这妞儿下面紧得跟没开过似的,每次抽动都像被吸住,差点没把我夹断。尤其是她自己高潮的时候,那收缩的劲儿,啧,像是专门为我这家伙量身定做的。”

他轻轻晃动了一下腰,引得林清的身体又是一阵无意识的颤抖,喉咙里挤出一声微弱的呜咽。

罗阳低笑,拍了拍她被橡胶包裹的大腿:“可惜啊,明哥你说不内射,不然我真想灌满她,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倔。”

昊明闻言,眼睛微微眯起,目光再次扫过林清那瘫软在金属长椅上的躯体。

她依旧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胸腹起伏不定,橡胶包裹的肢体反射着冰冷的光芒。

昊明轻笑一声,“谁说就这么结束了?罗阳,既然你这么惦记着,不如再玩会儿。筱葵,去拿吸奶器来——咱们给林警官加点新花样。让她好好体会体会,什么叫欲仙欲死。”

叶筱葵闻言,便扭动着腰肢,走向房间一角。

那儿摆放着各种“玩具”,她从中取出两个透明的吸奶器——杯状的装置,边缘柔软的硅胶密封圈,连接着细长的管子,末端是一个小型的真空泵。

泵体小巧精致,却能产生强劲的吸力。

“宝贝儿,别紧张,虽然你还没当妈,但这玩意儿可不挑人。”

叶筱葵回到林清身旁,微笑安抚着,轻轻托起林清饱满的乳房。

那对乳峰本就圆润挺拔,此刻正因刺激而微微充血,乳晕泛着淡淡的粉红,乳头挺立成两颗硬实的樱桃。

她将第一个吸奶器对准林清左乳,杯口缓缓扣上,硅胶边缘贴合着娇嫩的皮肤,形成密封。

林清的身体本能地一颤,试图扭动,但被镣铐和罗阳的巨物固定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

“唔……不要……”

林清的声音沙哑而破碎,但她的眼神依旧倔强。

她试图集中意志,抵抗这新一轮的凌辱,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乳头在杯口内微微颤动,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折磨。

叶筱葵自然没有理会。

她扣上第二个吸奶器,覆盖住林清右乳,然后按下真空泵的开关。

泵体发出低沉的嗡鸣,空气被缓缓抽出,杯内形成负压。

林清的乳房立刻感受到一股温和却持续的拉扯力道,仿佛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拽拉着她的乳肉。

负压逐渐增强,乳晕被吸得微微鼓起,乳头更是被拉长、挺立,在透明杯壁内清晰可见。

虽无法产奶,但这种真空吸吮却精准地刺激着她的敏感神经末梢,每一次泵动都像细密的电流般窜入乳腺深处,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与胀痛交织的感觉。

“啊……嗯……”

林清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吟。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但那吸力如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的胸膛不由自主地起伏。

乳房在杯内被拉扯得变形,皮肤表面泛起细密的红晕,乳头被吸得更长、更硬,仿佛要被抽离体外。

快感从胸口扩散开来,像是无数根细针在轻轻刺挠。

她的腹肌微微痉挛,汗水再次从额角滑落,混杂着先前残留的泪痕。

与此同时,罗阳低笑一声,听从昊明的指示,开始以缓慢的节奏继续动作。

他没有再像先前那样狂野冲刺,而是故意放缓速度,使自己粗壮的阴茎在林清的阴道内缓缓抽出,只剩龟头卡在入口处,然后又以一种磨人的缓慢推进,全根没入。

三十厘米的长度,让每一次进出都像一场漫长的侵略,茎身上的螺旋状肉棱摩擦着林清红肿的内壁,带来层层叠叠的挤压与刮蹭。

龟头顶端精准地撞击着子宫颈,却不急不躁,像在故意延长她的煎熬。

“啧,这下可舒服了,林警官。”罗阳低声嘲弄着,双手扣住她橡胶包裹的大腿根,控制着节奏。

每一次抽出,他都能感受到她阴道内壁的紧缩,仿佛在挽留他的离去;随后的每一次推进,又引得她身体一颤,小腹上隆起那道夸张的凸痕。

如此这般,缓慢的性爱节奏让快感不再是爆炸式的冲击,而是如涓涓细流般积累,层层叠加,钻入林清的骨髓深处。

林清的阴道早已湿滑不堪,爱液混杂着血丝,顺着结合处缓缓淌下,每一次摩擦都发出湿腻的“咕叽”声,刺激着她的身体。

林清的煎熬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胸前的吸奶器持续嗡鸣着,拉扯她的乳房,让她感觉乳肉被撕裂般胀痛,却又在痛楚中夹杂着诡异的快感。

乳头被吸得敏感异常,仿佛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电流从胸口直窜脑门,让她眼前阵阵发黑。

她的乳房在杯内反复变形,皮肤表面布满细密的红点,乳晕鼓胀得几乎透明,那种被真空支配的无力感让她理智摇摇欲坠。

下体的缓慢操干更是致命的折磨。

罗阳的巨物像一根灼热的活塞,缓慢却坚定地进出,每一寸推进都让她感受到被彻底填满的饱胀,内壁的嫩肉被肉棱刮过,带来层层酥麻与钝痛。

子宫颈被龟头轻轻顶撞,却不给予释放的冲刺,让快感如沸水般在体内翻腾,却始终无法沸腾到顶点。

双腿被高高吊起,无法合拢,只能被动承受,每一次抽出都带来空虚的煎熬,每一次推进又推高她的欲火。

“啊……停……停下……嗯啊……”

林清的呜咽越来越破碎,她的身体在双重刺激下弓起又落下,碰撞着金属长椅。

汗水如雨般滑落,浸湿了橡胶材质,让她的躯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快感从胸口和下体同时涌来,像两股洪流在腹部汇合,让她全身痉挛。

她的脚趾死死蜷缩,腿肌绷紧得发抖,阴道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裹住罗阳的巨物,加剧了摩擦的愉悦。

时间仿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永恒的凌迟。

林清的意志在快感的浪潮中寸寸崩塌,她试图回想自己的身份——警察、卧底——但脑海中只剩空白与欲望。

胸前的胀痛转为一种诡异的满足,乳头被吸得几乎麻木,却在每一次泵动中重燃火苗;下体的缓慢抽插让她悬在高潮边缘,无法攀登却又不愿坠落。

泪水再次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发出沙哑的尖叫,混杂着喘息和乞求,却无法停下这无尽的循环。

昊明三人看着这一幕,脸上均带着满意的笑意。

叶筱葵调整着真空泵的强度,让吸力时强时弱,进一步延长林清的折磨。

罗阳则保持着那磨人的节奏,享受着她体内的每一次紧缩。

昊明靠在墙边,双手环胸,双眸如猎豹般锁定在林清不断颤动的躯体上。

他欣赏着她每一次试图压抑却又失败的反应,那种倔强的隐忍在极致快感下渐渐崩解,让他唇角的笑意越发深邃。

“筱葵,调高一点强度。让我们的林警官好好感受一下,什么叫层层叠加的惊喜。”

叶筱葵闻言,媚眼如丝地瞥向昊明,在真空泵的控制面板上轻点几下。

嗡鸣声顿时加剧,吸力从时强时弱转为一种脉冲式的节奏——先是温和的拉扯,然后骤然增强到几乎撕裂般的负压,再缓缓减弱,循环往复。

这种变化让林清的乳房顿时加剧膨胀起来。

她的乳晕被吸得鼓胀发红,乳头拉长到极限,表面布满细密的血管纹路,每一次强力泵动都像有无数根细针刺入乳腺,带来尖锐的胀痛与随之而来的酥麻快感。

虽无乳汁泌出,但胸口热浪翻涌,直窜全身。

“啊……哈……不……停下……”

林清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她死死咬住下唇,试图用疼痛分散注意力,但胸前的刺激太过强烈。

她的乳房在杯内颤抖着变形,皮肤拉扯得发白,又在减压时迅速回弹,带来一种诡异的满足感。

汗水从她的锁骨滑落,淌过敞开的拉链,浸湿了暴露的腹部。

她的腹肌不由自主地收缩,每一次泵动都引得全身一颤,仿佛胸口成了一个独立的快感源头,不断向四肢辐射电流般的酥痒。

罗阳见状,咧嘴低笑,腰部动作愈发精准。

他保持着那缓慢的节奏,却在每次推进时稍稍旋转臀部,让茎身上的螺旋肉棱更深入地刮蹭林清的内壁。

那粗壮的巨物如一条活蟒,在她湿滑的阴道中缓缓蠕动,每一寸摩擦都带来层层叠加的饱胀与摩擦快感。

龟头轻轻顶撞子宫颈,不猛烈,却在故意撩拨她的深处,让那里的敏感点一次次被唤醒,却又不给予彻底的释放。

“明哥,你看她这小穴,夹得我都快动不了了。”

罗阳喘着粗气,双手用力扣住林清的大腿根部,那橡胶包裹的肌肤在指尖压力下微微变形。

他故意放缓到极致,有时甚至停顿几秒,只让龟头在入口处浅浅摩擦,引得林清的身体本能地弓起,试图追逐那快感。

她的阴蒂肿胀着,残留的跳蛋余波与罗阳的动作交织,让下体如火烧般灼热。

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混杂着丝丝血迹,顺着结合处滴落,在金属长椅上汇成湿滑的一滩。

林清的脚趾在镣铐中死死蜷曲,双腿肌肉绷紧得发抖,却无法逃脱这磨人的节奏。

昊明走上前,俯身靠近林清的脸庞。

用手指轻轻划过她汗湿的额角,撩开贴在脸上的短发,直视她涣散的眼睛。

“林警官,还在坚持吗?看你这模样,身体可比嘴巴诚实多了。”

他低声嘲弄着,手掌向下游移,指向她的小腹上。

那里正因罗阳的巨物隆起一道明显的凸痕。

他的手指触碰到了那里的皮肤,从腹部向上,掠过林清剧烈起伏的胸膛,停在吸奶器外沿。

他轻轻敲击杯壁,引得里面的负压微微波动,林清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喘息。

“唔……啊……别……碰……”

林清的声音已然破碎,她试图转头避开昊明的目光,但脖颈酸软无力。

昊明的触碰如火上浇油,让胸前的刺激更显强烈。

她的乳头在杯内被拉扯得几乎透明,那种胀痛转为一种深层的渴望,强迫身体在背叛意志,渴求更多。

快感从胸口向下涌,与下体的饱胀交汇,在腹部形成一股热流,让她全身战栗。

她的阴道不由自主地紧缩,挤压着罗阳的阴茎,引得他低吼一声,动作稍稍加快,却仍控制在缓慢的范围内。

叶筱葵见昊明加入,放下真空泵的控制器,优雅地走到林清另一侧,纤细的手指顺着林清的橡胶大腿向上滑动,触感凉滑却带着挑逗。

“老公,你这是在怜香惜玉吗?还是想亲自上手?”

她低笑出声,手指终于抵达林清的腿根,轻轻按压在那肿胀的阴蒂上。

林清的身体猛地一弹,像被电击般弓起,喉咙里挤出高亢的尖叫。

叶筱葵的手指不急不缓地揉捏着那敏感的肉芽,时而轻柔,时而用力,与吸奶器的脉冲和罗阳的抽插形成完美的同步。

“啊——!不……不要……那里……”

林清的呜咽转为哭腔,泪水汹涌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她试图扭动腰肢逃避,但双腿被吊起,双臂固定,只能被动承受这三重折磨。

胸前的真空吮吸让她乳房胀痛欲裂,却又在痛中生出诡异的愉悦;下体的缓慢侵入让她悬在高潮边缘,欲火焚身。

叶筱葵的手指则如点睛之笔,精准刺激阴蒂,让快感如爆炸般在体内扩散。

她的腹肌剧烈抽搐,小腹上的凸痕随着罗阳的动作起伏,每一次紧缩都带来更强烈的摩擦。

汗水浸透了她的短发,身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湿润的光泽,像一具被彻底征服的玩偶。

罗阳感受到林清的反应,呼吸越发粗重。

“筱葵姐,你这一手可真绝。她夹得更紧了,啧,差点就忍不住了。”他故意加重一次推进,全根没入,龟头狠顶子宫颈,引得林清尖叫一声,全身痉挛。

叶筱葵的手指随之加快,揉捏阴蒂的同时,还轻轻拉扯那红肿的嫩肉,让爱液喷溅而出。

昊明则俯身吻上林清的脖颈,轻咬她的耳垂,低语道:“坚持住,林警官。等你回去后,想想今天的事,会不会更刺激?”

时间在林清的感知中无限延长,每一秒都是煎熬与快感的交织。

她试图回想起警校的训练,试图用意志抵抗,但身体的反应已然失控。

胸口如火烧,下体如潮涌。

高潮的浪潮一次次逼近,却在三人组的控制下被拉回边缘,让她悬在欲仙欲死的临界点。

她的呜咽转为连续的喘息,视线模糊,意识渐趋混沌。

只有那不屈的眼神,还在勉强闪烁着光芒。

如此这般三重折磨持续了一阵,林清的身体已然濒临极限,在高潮的边缘反复徘徊,每一次快感的浪潮都让她意识模糊,喉咙里挤出的呜咽越来越沙哑无力。

昊明三人交换着眼神,脸上均是得逞的促狭笑意。

罗阳的呼吸愈发急促,那根巨物在林清阴道内缓慢抽动着。

他忽然停下动作,咧嘴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狂野的灵光。

“明哥,筱葵姐,这妞儿的下面玩得差不多了,不如换个地方试试?让她尝尝深喉的滋味,看她还能不能这么倔。”罗阳兴奋提议道。

他瞥了眼昊明,见后者微微点头,便立刻行动起来。

罗阳先是小心抽出那根沾满爱液和血丝的巨物,伴随着“啵”的一声湿腻响动,林清的身体猛地一颤,空虚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喘息。

接着,罗阳伸手调整金属长椅的机构,只听“咔哒”几声机械响动,长椅缓缓放平,从原本略微倾斜的姿势转为完全水平。

林清的躯体随之平躺下来,双腿虽仍被铁链吊起,但高度降低,让她的头部微微后仰,脖颈暴露在灯光下,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短发散乱在椅面上,脸庞苍白潮红交织,嘴唇微微张开,喘息着试图恢复一丝清醒。

“来吧,林警官,张大嘴巴,好好伺候伺候。”

罗阳冷笑着站到长椅头部,双手抓住林清的短发,强行固定她的脑袋。

他那根三十厘米长的巨物依旧昂然挺立,茎身粗壮如婴儿手臂,表面布满虬结的青筋和螺旋状肉棱,龟头硕大紫红,前端已分泌出更多晶莹的粘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林清的瞳孔骤缩,恐惧与厌恶瞬间涌上心头,她试图扭头抗拒,但双臂被固定,头部被罗阳死死按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不……别……”

罗阳毫不怜惜,腰部前顶,将那巨大龟头硬生生塞进林清的嘴里。

顿时,她的嘴唇被迫张开到极限,娇嫩的唇瓣被撑得发白,龟头的前端刚一进入,就已将她的口腔完全填满。

林清的舌头本能地试图推拒,却只换来更强烈的摩擦,那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斥味蕾,让她胃部一阵翻涌。

罗阳继续推进,巨物缓缓深入,茎身的肉棱刮过她的上颚和舌根,带来一种粗糙的挤压感。

她的腮帮子鼓起,脸部轮廓因内部的巨物而变形,喉咙处立刻触发了强烈的呕吐反射。

“呃……咕……!”

林清的喉咙发出闷响,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试图呕吐,但罗阳的手死死按住她的头,不给她任何退缩的空间。

三十厘米的长度惊人,龟头很快顶到她的咽喉入口。

林清的眼睛瞬间瞪大,泪水汹涌而出,鼻腔发出急促的吸气声。

她的喉咙肌肉本能地收缩,试图阻挡入侵,但这只让巨物卡得更紧。

罗阳继续用力推进,龟头突破咽喉,进入食道深处,那种被异物完全占据的感觉让林清感到极度的窒息。

空气无法顺畅流通,她的肺部如火烧般灼热,胸膛剧烈起伏,却只能吸入少量的氧气。

巨物的长度让它深入到不可思议的程度。

只见林清的脖颈上隐约隆起一道凸痕,从下巴一直延伸到锁骨,仿佛喉管被硬生生撑开。

她的脸庞涨得通红,血管在皮肤下突突跳动,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溢出,混杂着粘液,顺着下巴淌下。

她的胃部痉挛,干呕感一波波袭来,却因喉道被堵塞而无法真正呕出,只能发出“咕咕”的闷响。

鼻涕和泪水同时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身体在长椅上抽搐着,脚趾死死蜷缩,双腿在铁链中无助地颤抖。

大脑一片空白,缺氧带来的眩晕感让眼前发黑,意识渐趋模糊,喉咙里挤出撕心裂肺的呜咽,却被巨物的抽动完全淹没。

罗阳低吼一声,开始缓慢抽插。

那螺旋状肉棱在喉道内摩擦,带来层层刮蹭的痛楚,龟头顶端撞击着食道壁,让她的内脏仿佛移位。

林清的生理反应愈发强烈:她的唾液腺过度分泌,口水如泉涌般从结合处喷溅而出。

她的心跳如擂鼓,身体在极致痛苦中本能地痉挛,试图摆脱这地狱般的折磨。

但罗阳的动作却越来越快,只管享受着她喉道的紧致与湿热,巨物在她的口中进出,发出湿腻的“咕叽”声。

昊明和叶筱葵在一旁看着,叶筱葵轻笑出声:“罗阳,你这家伙还真会玩,看把她折腾得……喉咙都肿了。”昊明欣赏着林清的反应,点头笑道:“继续,让她记住这滋味。”

罗阳闻言,脸上绽放出更狂野的笑意,他低吼着加速抽插的节奏。

那三十厘米长的巨物如活塞般在林清的喉道中进出,每一次全根没入都让她的脖颈隆起夸张的凸痕,龟头直撞食道深处。

林清的喉咙已被撑得肿胀发红,口腔黏膜渗出细微血丝,混杂着大量唾液从唇角喷溅而出,溅湿了她的下巴和胸膛。

她的脸庞已成青紫色,眼睛翻白,泪水鼻涕不受控制地流淌,身体在长椅上剧烈痉挛。

“咕……呃……咕叽……”

林清试图用舌头抵抗,却只加剧了摩擦的痛楚。

缺氧让她的视野逐渐黑暗,肺部如火焚般灼热,心跳乱成一团,胃部的痉挛更让她干呕不止,却又被那侵入的巨物压制。

她的双手在不锈钢框架中挣扎,指甲嵌入掌心,试图用疼痛唤醒意志,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已然失控——双腿在铁链中抽搐,脚趾蜷缩成一团,橡胶包裹的肌肉线条绷紧得发抖。

极度的窒息感让她意识模糊,眼前只剩斑斑光点,脑海中闪过警校的训练、卧底的任务,全被痛楚和耻辱彻底淹没。

她感觉自己像一具被随意摆弄的玩偶,喉道内的灼热摩擦如永无止境的凌迟,每一秒都拉长成永恒。

罗阳的动作越来越猛烈,他双手死死按住林清的头,腰部如打桩机般撞击,巨物的螺旋肉棱在喉道内旋转刮蹭。

林清的生理极限被反复挑战,她的喉咙肌肉疲惫地痉挛,试图收缩却只让罗阳感受到更紧致的包裹。

他低喘着享受这征服的快感,汗水从额角滑落,滴在林清的脸上。

“啧,林警官,你的喉咙还真会吸,夹得我都快忍不住了。”他嘲笑道。

终于,在持续的深喉折磨下,林清的身体达到了崩坏的边缘。

她的眼睛彻底翻白,身体软绵绵地瘫软在长椅上,只有偶尔的抽搐证明她还未完全昏厥。

缺氧让她的脸色转为苍白,嘴唇青紫,喉咙肿胀得几乎合不拢,唾液和血丝混杂着淌下,形成一滩湿痕。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如薄雾般飘忽,几乎昏死过去,只剩本能的喘息和颤抖。

罗阳见状,满意地低哼一声,终于抽出沾满唾液和血丝的巨物。

伴随着“啵”的一声响动,林清的喉咙猛地松开,她剧烈咳嗽起来,吸入大口空气,却引得胸膛剧痛,泪水和鼻涕喷溅而出。

她瘫软着喘息,喉咙火辣辣的灼痛让她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只有沙哑的呜咽。

但罗阳并未停手,他绕到长椅下方,双手抓住林清的橡胶大腿,将她双腿稍稍分开。

那根巨物依旧坚硬如铁,龟头对准她红肿外翻的阴道口,毫不怜惜地一挺腰,全根没入。

林清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啊——!”

林清的阴道内壁已被先前的折磨弄得敏感肿胀,此时更再次这三十厘米的阴茎蛮横挤入,龟头直撞子宫颈,肉棱刮蹭着嫩肉,强烈的痛楚让她剧烈挣扎起来。

她的小腹隆起明显的凸痕,每一次抽插都让爱液喷溅而出,混杂着血丝,顺着橡胶腿根淌下。

然而面对这种情况,罗阳却没有丝毫怜惜,反倒更加狂野。

他双手扣住林清的腰肢,腰部如风暴般撞击,每一下都深入到底,龟头狠顶敏感点,让她的身体在长椅上颠簸。

林清刚从喉咙的痛楚中勉强回神,便立刻被下体的快感与痛楚淹没。

她试图抵抗,腰肢扭动,却只加剧了摩擦的愉悦。

汗水浸透了她的躯体,胸前的乳房晃动着,乳头充血挺立,高潮的浪潮一波波袭来,让她眼前发白,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呻吟:“唔……啊……停……”

就在林清的身体再次痉挛之际,昊明终于开口劝慰。

他走上前,轻拍罗阳的肩,调侃道:“行了,罗阳,今晚的折磨就到此为止吧。再玩下去,她真要昏死过去了。咱们还有正事要做,别把这小警花玩坏了——留着以后慢慢调教才有意思。”

叶筱葵见状,同样点了点头,说:“确实,别光顾着爽,咱们得考虑下一步了。这女人毕竟是警察,失踪越久越麻烦。”

她侧头看向昊明,语气柔媚地说,“直接弄死她肯定不行,那样后患太多。但催眠成奴隶又太没意思,少了那股倔劲儿,玩起来没挑战性。老公,你说呢,咱们怎么办?”

昊明闻言,慢条斯理地踱到林清身旁,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涣散的视线对上自己紫色的眼眸。

林清的呼吸急促,眼神模糊,但依然透着不屈的倔强。

昊明低声笑了笑。

他直起身,目光扫过好友和妻子,“放了她,让她回警队去。警察那边迟早会找过来,咱们没必要给自己添乱。但她得编个失踪的理由,这件事就交给她自己了。反正,一个卧底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也太不称职了。”

罗阳皱了皱眉,明显有些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行,明哥,那就听你的。不过,这妞儿可是个硬骨头,就这么直接放她回去的话,肯定会想办法搞咱们。咱们还是得给加一个保险吧?”

此时,林清瘫软在金属长椅上,身体仍在轻微抽搐,躯体布满汗渍和污痕,敞开的拉链下,胸腹间混杂着干涸的泪痕和爱液的残迹。

她的双腿无力地垂下,红肿的私处外翻着嫩肉,渗出丝丝血丝。

她试图用残存的意志抬起头,眼神中闪烁着不甘与恐惧,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喘息。

昊明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叶筱葵的嘴角轻挑,罗阳则挠了挠头,表情颇为蛋疼。

大家都知道,这个林清不是普通女人——作为警察,如果就这么放她离开,她必然会利用一切手段反扑,泄露情报,甚至拉来警队逮捕他们,都是理所当然的。

的确,得加个保险,让她无法真正产生威胁。

昊明嘴角微扬,瞬间便有了主意。

“催眠成奴隶确实没意思,有所挣扎才够有趣。这样好了,我给她留个小礼物——一个简单的指令。”

说完,昊明再次弯下腰,紫色的眼眸锁定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仿佛直接渗透进她的意识深处,“林清,从现在起,你依然会保持清醒,完全记得今天发生的一切,但无论用任何手段,你都无法向警方泄露关于我们的任何信息。”

他缓慢地说道,“你可以伪造情报,以此来应付你的日常工作。但每当你打算泄露真相时,无论你是想说,想写,还是想用任何方式传递消息,你的大脑都会一片空白。你会痛苦,会挣扎,但永远无法突破这个指令。明白了吗?”

林清的瞳孔微微收缩,涣散的眼神似乎恢复了一丝清明,却带着深深的恐惧和不甘。

她试图张口反驳,但喉咙里只挤出一声微弱的嘶哑:“你……不……”话未说完,她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嘴唇颤抖着再也无法成句。

昊明满意地点了点头,起身对罗阳道:“好了,松开她,把她收拾干净,然后让她滚蛋。让她自己想办法圆谎。至于她回去后怎么折腾,随她去——反正,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他顿了顿,目光再次落在林清身上,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林警官,不,林秘书,记得明天继续来公司上班……别忘了,你可是我刚给自己应聘的高级助理啊。”

林清闻言,身体再次微颤,缓缓清明的意识,正在逐渐理解目前发生的情况。

她被强奸了,被那个叫罗阳的家伙,用一根匪夷所思的阴茎狂暴地蹂躏了。

此时,罗阳仍站在她的面前,那根巨物仍未拔出,深深插入在她的阴道内部。

那种极致鼓胀的滋味,乃至阴道被撕裂的流血痛楚,无不在提醒着她,这是毫无疑问的现实。

所以直到现在,林清依然头脑发懵,难以理解现状——那是人类该有的尺寸?

林清的脑海中,一片混沌的迷雾缓缓散开,却又被新的困惑层层笼罩。

她躺在冰冷的金属长椅上,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阴道内那根粗壮得匪夷所思的巨物依旧深埋其中,像一根灼热的铁柱,将她的下体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无意识的收缩都带来一丝钝痛与快感的回荡。

她试图理清思路,却发现一切都那么荒谬。

她记得每一个细节:跳蛋的嗡鸣,罗阳的狂暴侵犯,甚至那喷溅而出的耻辱液体。

但那个指令……

“无法泄露任何信息”?

这怎么可能?

她是警察,受过严格的训练,怎么可能被几句话就控制住?

这是幻觉?

药物?

还是某种高科技的把戏?

她的心跳加速,恐惧与愤怒交织,她不信,她绝不相信自己会就这样屈服。

“好了,别愣着了,林秘书。”

罗阳嬉笑着说道。

他开始动作,小心翼翼地抽出那根巨物,伴随着“啵”的一声湿腻响动,一股混杂着血丝和爱液的液体从林清的阴道口涌出,顺着橡胶包裹的大腿根淌下,滴落在长椅上。

林清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颤,空虚感瞬间袭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试图挣扎,但双臂和双腿仍被固定,只能用愤恨的目光瞪着罗阳。

罗阳嘿嘿一笑,不以为意,开始解开她脚踝上的镣铐,铁链叮当作响,滑轮装置缓缓降下她的双腿。

接着,他松开双臂的不锈钢框架,林清的身体终于获得了自由——但那只是名义上的自由,她的肌肉酸软无力,勉强坐起身时,全身都在颤抖。

罗阳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拽起,推向房间一角的淋浴间。

“去洗洗干净,然后滚蛋,自己上楼离开,别给我们找麻烦。”

林清踉跄着走进浴室,门在她身后“砰”的一声关上。

林清颤抖着靠在墙上,喘息着拧开花洒,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被橡胶包裹的身体,拉链敞开的胸腹上,汗水和污秽混杂着滑落。

她揉搓着红肿的私处,试图洗去那些耻辱的痕迹,但脑海中却涌起更大的困惑。

真就这样放她走了?

他们真不怕她回去就把一切抖落给警方?

还是他们在耍花招,等她一出门就前后脚杀了她,伪造成意外?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行,她必须活着回去,必须把情报带回警队。

昊明、白金翰、下午的绑架……这些信息太重要了!

水流哗哗作响,林清匆匆洗完,披上罗阳丢进来的毛巾,裹住身体。

她推开淋浴间门,房间里三人组的目光齐刷刷投来,她没有多言,发现墙角堆叠的自己的衣物,赶紧弯腰拾起,然后强撑着身体走向门口,上楼离开。

她的脚步虚浮,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但她咬牙坚持着。

她要活下去,要反击。

……

昊明三人看着林清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叶筱葵靠在昊明肩上,轻笑出声,“老公,你看她那小模样,肯定还不服气呢。心里八成想着怎么收集更多情报,怎么一回去就把咱们全卖给警察。啧啧,这小警花的倔劲儿,还真有点可爱。”

昊明轻哼一声,“让她想去。等她切实意识到,那道催眠指令不是开玩笑的——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泄露一个字时,她自然就会慢慢变老实了。林秘书明天还会来上班,到时候,我们再看看她怎么表演。”

说完,三人相视一笑,房间里回荡着惬意的笑声。

……

停车场空旷而安静,唯有警灯旋转划破夜色,红蓝光芒扫过水泥地面,映出拉长的、忙碌的人影。

数辆警车歪斜地停在少年宫地下停车场的入口附近,将本就狭窄的通道堵得更加逼仄。

马彪站在一辆警车旁,手指间夹着一根未点燃的香烟,粗糙的指腹无意识地捻着烟卷。

他脸色铁青,眉头拧成一个深刻的“川”字,目光锐利地扫视着这片现场。

“头儿,这边有发现!”一个年轻警员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马彪闻言,大步走过去,皮鞋踩在略有积水的路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年轻警员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地从一个停车位旁边的排水格栅缝隙里,勾出了一根深色木质手杖。

手杖做工精致,顶端是银质的狮头雕刻,但此刻沾了些泥污,孤零零地躺在证物袋里,显得格外突兀。

“手杖?”

马彪接过证物袋,掂量了一下,“查一下附近监控,看看是谁落下的。重点排查行动不便的人员。”他顿了顿,补充道,“特别是今天下午观看演出的观众名单。”直觉告诉他这东西不寻常,但在林清失踪的巨大谜团前,这根手杖的优先级不得不暂时靠后。

技术科的同事正在恢复停车场被干扰屏蔽的监控信号,鉴证人员在地面上寻找任何可能的痕迹。

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气氛。

林清,他们最优秀的商业犯罪侦查特工,在跟踪目标进入这个停车场后,居然人间蒸发了,连特制的加密通讯设备都失去了信号。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马彪的拳头悄然握紧。

启动“织网者”是他力排众议的决定,如果林清真的折在这里……尤其是这种理应很安全的任务……他几乎能想象到上级和国安那边会投来怎样的目光。

就在这时,他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屏幕上跳动的,赫然是那个他以为已经凶多吉少的名字——林清。

马彪瞳孔微缩,迅速对周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快步走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按下了接听键。

“喂?”他的声音低沉。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传来林清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

“马队,是我,林清。”

“你在哪?”马彪单刀直入,语气没有丝毫缓和,“为什么失联?设备为什么没有定位信号?”

“我……我在家。”林清的声音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抱歉,马队,让您担心了。下午在停车场,我的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备用通讯器……好像也出了点故障,接触不良。”

“故障?关机?”马彪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难以置信的怒火,“林清!你知道这是什么性质的任务!监视目标过程中,居然在现场失联将近六个小时!你现在告诉我只是因为设备故障?!”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只能听到林清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马彪能想象到她此刻一定紧咬着嘴唇,那双平时冷静锐利的眼睛里,此刻或许正闪烁着挣扎。

“不止是设备问题,”林清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难以启齿的尴尬和虚弱,“我……我可能吃坏了东西,急性肠胃炎。在停车场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强撑着跟了一段,实在忍不住……跑到附近的公共厕所,吐得一塌糊涂,几乎虚脱……在里面待了很久才缓过来一点。手机没电,联系不上你们,我只好先打车回家了。”

这个理由……听起来合情合理。

急性肠胃炎发作起来确实能让人瞬间失去行动能力,在肮脏的公共厕所里狼狈不堪,也解释了为何无法及时联系,以及为何会脱离监控范围。

但马彪的眉头并没有舒展。

太巧了。

第一次发现目标不符合日常习惯的特定行程,第一次展开专项行动,然后负责现场监视的特工就恰好突发急病失联?

他了解林清,她的意志力远超常人,如果不是实在撑不住,绝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掉链子。

“你现在情况怎么样?”

马彪压下心头的疑虑,语气稍微缓和,但依旧带着审视。

“好多了,吃了药,休息了一下。”林清回答,声音依旧带着疲惫,“马队,对不起,这次是我的失误,我请求处分。”

马彪没有立刻回答。

他的目光扫过不远处那根被装进证物袋的手杖,又看向仍在忙碌搜寻的同事们。

林清的解释,逻辑上似乎说得通,也能勉强填补这失踪几个小时的空白——但这肯定不是全部真相。

然而,他现在没有证据去反驳林清,更没理由在此刻逼问。

更何况,人安全回来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人没事就好。”最终,马彪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恢复了平日的沉稳,但仍旧严厉,“处分的事以后再说。你先好好休息,明天上午,我要在局里看到你完整的书面报告,每一个细节都不能遗漏!还有,把你下午跟踪时看到的情况,尽可能详细地回忆出来,尤其是昊明和叶筱葵离开停车场时的方向和车辆信息。”

“是,马队。我明白。”林清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松了一口气,但那份疲惫感依旧挥之不去。

马彪挂断了电话,将手机紧紧攥在手里。

他抬头望着姑苏城被霓虹灯染红的夜空,眼神复杂——林清回来了,带着一个看似合理却经不起深推敲的理由。

数小时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

林清站在远离白金翰的一处僻静公园边缘,冷风穿透单薄的衣物,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挂断了与马彪的通话,手臂无力地垂下,手机屏幕黯淡下去,映出她苍白而失神的脸。

冷汗,再次从她的额角渗出。

但这次并非源于身体的痛楚,而是来自内心深处的惊涛骇浪。

她刚才……竟然撒谎了!

在马彪质问的最后一刻,在她刚刚下定决心,要将下午目睹的绑架案、自己在白金翰遭受的非人折磨和盘托出的瞬间——她的思维像是撞上了一堵无形且绝对坚硬的墙壁。

所有真实的词语、所有指向真相的线索,在即将脱口的前一刻,诡异地烟消云散,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个被精心编织的“急性肠胃炎”借口,流畅自然地从她嘴里说了出来。

这不是意志力的问题,也不是她主动选择的隐瞒。

这是……事实!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脊椎骨缝里钻出来。

她用力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对抗这种灵魂被束缚的恐惧。

她能清晰地回忆起地下室里每一个羞辱的细节,罗阳那非人的巨物在她体内肆虐的胀痛和撕裂感,吸奶器拉扯乳房的尖锐刺激,深喉时几近窒息的绝望……记忆如此鲜明,痛楚如此真实,可她竟然无法将这些转化为指向罪犯的证言!

她猛地抬起头,越过漆黑的树影,死死盯住远处那片灯火辉煌的建筑群。

白金翰夜总会,那幢仿白宫式的庞大建筑,在夜色中如同蛰伏的巨兽,散发着奢靡而危险的气息。

那里是昊明的巢穴,是她遭受凌辱的地狱,也是此刻禁锢她灵魂的牢笼。

她看得见,记得住,却说不出口。

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惊悚感攫住了她。

就在林清心神激荡之际,握在手中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让她本就紊乱的心跳骤然漏掉一拍。

“……喂,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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