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迷奸

晨光透过薄纱窗帘,洒在林清的脸上。

她缓缓从床上醒来,意识仍在梦境与现实的边缘游走,身上只着一件白色背心和黑色短裤,薄薄的布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背心下,胸部的曲线饱满而挺拔,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纤细的腰肢在晨光中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短裤堪堪包裹住臀部,露出修长笔直的双腿,肌肉线条柔和却不失力量感,仿佛一尊精心雕琢的雕塑,在静谧中透着隐秘的诱惑。

林清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赤脚踩上冰凉的木地板,脚趾蜷缩了一下,随即放松。

她伸了个懒腰,背心下摆被拉高,露出平坦的小腹。

起身时,发梢搔过肩头,带来一丝痒意。

她抓起床头的手机,屏幕显示6:47——正是自己平时起床的时间。

伸过懒腰后,她走向卫生间,短裤边缘随着步伐微微晃动,臀部弧度在布料下若隐若现。

卫生间镜子映出她还未完全清醒的面容——眼角的暗红眼影残留着昨夜的痕迹,鼻梁高挺,嘴唇涂过的正红色口红已褪成淡淡的粉。

自从面试结束后,林清的日子就被接连不断的任务填满。

她每天奔波于警局与外勤之间,与同事们围着会议桌反复推敲昊明的行踪,试图从他突然崛起的商业帝国中挖出蛛丝马迹。

然而,调查毫无进展。

她通宵翻阅卷宗,盯着监控画面到眼眶泛红,咖啡盒在办公桌上摞了一层又一层,疲惫像潮水般涌来,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昊明就像个幽灵,行踪飘忽不定。

她曾试图从他的社交圈、财务记录甚至日常习惯中找到破绽,但每一次努力都像拳头打在棉花上,力道尽散。

她知道自己不能停下,职责不允许她退缩,可这种看不到尽头的僵局让她感到无力,连呼吸都仿佛带上了几分沉重。

林清拧开水龙头,清凉的水流冲刷着掌心。

她俯身掬水洗脸,水珠顺着下巴滴落,在背心胸口洇出一小片深色。

就在这时,水声中突然混入一阵低沉的喘息,仿佛从耳后传来。

林清猛地一怔,手中的水洒了半边脸。

她抬起头,镜子里竟多了一个模糊的影子——昊明出现在她的身后,赤裸着上身,小麦色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浓厚的雄性气息扑鼻而来。

她心跳加速,试图甩开这突如其来的幻觉,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僵住。

林清最近三天一直被幻觉所困扰。

无论是在警局里处理文件,还是在街头漫步时,她总能看到昊明的身影。

有时他站在她的办公桌旁,微笑着注视着她;有时他在人群中与她擦肩而过,留下一抹熟悉的雪松香;有时他就坐在她的沙发上,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这些幻觉来得毫无征兆,却又真实得让她心跳加速。

林清试图告诉自己这只是压力过大的缘故,但每当幻觉出现,她都无法控制地沉浸其中,仿佛对方真的就在她身边。

此时此刻,她便感到昊明粗糙的手掌正从背后滑过她的腰线,指尖划过背心边缘,直接探向她的臀部。

那双手用力掐住她的臀肉,将她整个人压向洗手池边缘。

冰冷的瓷砖硌着她的小腹,背心被掀到肩胛骨,短裤被粗暴扯下,露出白皙的大腿根。

镜子里自己的脸颊泛起潮红,双眸蒙上一层水雾。

昊明的影子俯身压下,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侧。

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脊椎沟往下滑,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直视镜子。

“林小姐,昨晚睡得好吗?”

幻觉中的她无法抗拒,双腿被分开,短裤挂在脚踝处晃荡。

她感到昊明胯下的巨物顶住她的臀缝,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骇人的硬度和热度。

他的手指在她的大腿内侧游走,指甲刮过皮肤时激起一阵战栗。

下一秒,昊明猛地挺身,粗壮的肉棒仿佛直接贯穿她的身体,撞击声在卫生间瓷砖间回荡。

林清咬住下唇,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试图抵抗这虚幻却真实的快感。

然而,粗壮的肉棒仿佛直接贯穿她的身体,撞击声在卫生间瓷砖间回荡。

她感到一阵剧痛,仿佛身体被撕裂,但紧随其后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几乎窒息。

她咬紧牙关,指甲在洗手池边缘划出刺耳的声响,汗水浸湿背心,紧贴着她的身形。

昊明的动作越来越猛烈,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摇晃,臀部不自觉地向后挺起,迎合着他的节奏。

昊明手掌从她的腰肢滑向胸部,隔着背心揉捏她的乳房,突然指尖捏住乳头轻轻一拧,引得林清发出一声尖叫。

她的双腿几乎无法支撑身体,颤抖着靠在洗手池上,昊明紧紧扣住她的腰,将她固定在原地。

“喜欢吗?”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丝邪魅。

林清的意识模糊,羞耻与快感交织,她无法回答,只能任自己在昊明的操干下逐渐沉沦。

她的私处传来阵阵酥麻,每一次深入都让她感到窒息,臀部在撞击下不断摇晃,汗水在两人皮肤间交融,发出黏腻的声响。

就在林清快要崩溃时,昊明突然将她翻转过来,面对镜子。

她的双腿被强行分开,背心被掀到肩胛骨,露出白皙的胸部和粉嫩的乳头。

昊明站在她身后,双手扣住她的腰,再次将肉棒插入她的体内。

镜子中,林清看到自己的模样——脸颊潮红,双眸蒙上水雾,嘴唇微张,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胸部随着昊明的节奏晃动,乳头在空气中挺立,泛着诱人的光泽。

“看,你自己有多骚。”昊明的声音带着嘲讽,林清羞愧地闭上眼睛,但他却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镜中的自己。

她的身体在昊明的控制下颤抖,私处不断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直到高潮来袭,她的身体剧烈痉挛,意识在快感中彻底迷失。

不多时,水龙头的水流仍在哗哗作响,林清猛地回过神。

镜子里只有她一人,脸色潮红,衣着整齐,但背心胸口的湿痕已扩散到乳沟。

她低头一看,双腿间更还渗出一丝黏腻的湿意,短裤边缘也被洇湿了一小块。

她咬紧牙关,迅速关掉水龙头,水珠顺着她的指尖滴落,砸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该死……”

林清低咒一声,双手撑着洗手池,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

她知道,这种幻觉已经超出了常理的范畴——连续三天,反复出现同一个男人,甚至连细节都真实得让人毛骨悚然,这绝不是简单的压力或疲劳能解释的。

但她无法开口,无法向任何人倾诉,哪怕是警局里最信任的同事。

她可以想象,如果自己把这些荒诞的经历说出来,那些怀疑的目光会如何落在她的身上,甚至可能有人提议送她去精神病院检查。

更让她纠结的是,那场幻觉中的性交虽然虚幻,却在她身体里留下了一丝挥之不去的余韵。

她咬紧牙关,试图否认,可那种快感像毒药般渗进她的神经,让她隐隐有些食髓知味。

她厌恶这种感觉,却又无法完全抗拒,每当她试图冷静下来,昊明的影子就像幽灵般钻进她的脑海。

此时此刻,突如其来的幻觉正让她心跳加速,哪怕欢愉已经结束,昊明的触感似乎仍残留在她的皮肤上。

她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几天前的那场面试——那双闪烁着紫光的瞳孔,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还有她无法解释的动情。

林清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间谍,深知自己的职责所在——执行任务时,感情是最危险的敌人。

她不应该,也不能对任务目标产生动情。

然而,每当那双紫光闪烁的瞳孔在她脑海中浮现,她的心跳便会不由自主地加速,她试图用理智去压抑,却始终无法完全摆脱。

更让她不安的是,那双紫光闪烁的瞳孔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每当她回想起那抹奇异的色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又抓不住具体的疑点。

她并非没有观察力,作为间谍的敏锐本该让她立刻警觉,可那紫色的光芒仿佛在她意识深处蒙上了一层纱,让她的思绪变得迟钝而模糊。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卫生间的寂静。

林清迅速擦干手,抓起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的是警局同事的来电。

林清深吸一口气,接通电话。

“喂,我是林清。”

“林清,紧急情况。”电话那头同事的声音急促而低沉,“昊明和叶筱葵正准备前往少年宫观看芭蕾舞表演。这不符合他们平时的生活习惯,我们需要你立即前往现场追踪。”

林清皱了皱眉,挂断电话后,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洗手池边缘。

昊明,两个月前还是个满脸血污的外卖员,如今摇身一变成为天大集团的掌权人,掌控着殷墟留下的商业帝国;叶筱葵,他的妻子,行事低调却总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优雅,最近一次公开露面是陪同昊明签下悦湖庄园价值3.5亿的顶级豪宅。

少年宫芭蕾舞表演?

这种活动跟他们的生活轨迹完全不搭,林清的直觉告诉她,这里面确实有蹊跷。

她迅速抓起毛巾擦干手,转身回到卧室。

“小张,你确定是少年宫?”

林清一边套上外衣,一边对着听筒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

“确定,线人刚传来的消息。”电话那头的小张声音依旧急促,“门票是提前三天买好的,他们的车刚从悦湖庄园出发,表演是下午两点开始,他们应该是要赶在开场前到。”

林清拉上风衣拉链,眉头皱得更紧。

“少年宫表演……他们平时不是忙着接手殷氏产业,就是在高档会所谈生意,怎么会突然对这种活动感兴趣?”她顿了顿,脑海中浮现出昊明那双紫光闪烁的瞳孔,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又在她心底荡开涟漪。

她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股莫名的情绪,“会不会跟殷墟有关?比如某种交易的掩护?”

“有可能。”小张的声音里多了几分沉吟,“殷蹊虽然退出了明面,但他的势力盘根错节,昊明接手后一直在清理旧账。少年宫这种地方人多眼杂,表面上看是文化活动,实际上可能是个幌子。”

林清抓起车钥匙,快步走向玄关。

“那叶筱葵呢?单纯陪同,还是有别的目的?”

“不好说。”

小张叹了口气,“她背景太干净了,干净得有点不自然。结婚前还在上学,结婚后也没上过班,就直接成了上市公司总裁。这次去少年宫,可能是昊明的主意,也可能是她提议的。我们手上资料太少,没法判断。”

林清推开房门,冷风夹着太湖边的湿气扑面而来,她低声喃喃:“太少……是啊,昊明这家伙,确实让人看不透。”她顿了顿,继续对小张说:“有没有查到今天的表演有什么特别的?嘉宾、赞助商,或者其他线索?”

“正在查,但时间太紧。”

小张的声音里透着无奈,“少年宫的活动大多是公益性质,今天这场是本地艺术团的常规演出,暂时没发现异常人物。不过我已经让技术组调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行踪细节。”

“行吧。”

林清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引擎启动的轰鸣声盖过了她略显疲惫的呼吸,“我现在就过去。你们继续盯着殷氏那边的动静,如果昊明真是拿少年宫当幌子,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动作。”

“好,你小心点。”

小张叮嘱道,“昊明这人……总觉得他比表面上复杂得多。”

林清嗯了一声,挂断电话,驾车驶出小区,朝着少年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窗外的姑苏城在晨雾中若隐若现,她的视线却始终模糊,脑海中那双紫光瞳孔挥之不去。

……

银色宾利在少年宫的停车场缓缓停稳。

3月24日的姑苏城春意正浓,少年宫外的银杏树新芽初绽,微风拂过,带来太湖边淡淡的水汽。

叶筱葵摘下墨镜,目光扫过不远处熙攘的人群——家长们牵着孩子的手,手中攥着演出票,脸上洋溢着期待。

“陈法官的女儿,两点准时上台。”

昊明坐在副驾,正低头翻阅手机,屏幕上显示着林一份陈法官家庭成员的详细行程。

他拇指划过屏幕,指甲盖边缘泛起微不可察的硝烟残留,“陈悠悠,芭蕾舞团主角,18岁,位置在第三排正中。”

叶筱葵侧头瞥了丈夫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从副驾扶手箱里掏出一瓶依云矿泉水,拧开盖子时,水珠洇湿了她的黑色高领衫。

“你打算怎么玩?直接冲后台把人掳走,还是……”她顿了顿,目光扫向少年宫正门,那里正有几个穿制服的保安来回巡逻,“先礼后兵?”

“礼?”昊明接过水瓶,拇指抹过瓶口残留的唇釉印,嗤笑道,“我可没那闲工夫。”他仰头灌下一大口,衬衫领口被汗水浸透,隐约露出小麦色胸肌的纹理,“后台有监控,保安有对讲机,咱们得干净点——演出结束,人群散场时下手。”

“那就得算好时间。”叶筱葵挑了挑眉,“演出大厅在二楼,散场后观众走东侧楼梯下楼,家长接孩子的等候区在东门出口。悠悠的母亲今天没到场,接送任务落在陈法官身上。”

昊明眯起眼,盯着屏幕上东门出口的红点,“陈法官一米七五,左腿有点跛,拄拐杖,走不快。”他屈指敲了敲车窗玻璃,语气平淡却透着冷意,“散场后人多眼杂,他带着孩子往停车场走,咱们的车就停在出口旁,打开后备箱,直接塞进去。”

叶筱葵的目光从平面图移到丈夫脸上,唇角微微上扬,指甲刮过方向盘上的缝线。

昊明推开车门,皮鞋踩上少年宫前的花岗岩地面,空气中混着青草和太湖水的腥气。

他整理了一下西装领口,眼神扫过不远处检票入场的人群,“进去吧,先看表演,摸清地形。”

两人并肩走进少年宫大厅,大理石地面映出他们的倒影。

叶筱葵的高跟鞋敲击地面,节奏平稳而轻快,黑色铅笔裤勾勒出腿部的流畅线条,风衣下摆随着步伐微微荡起。

昊明走在她身侧,西装裤中线绷出若隐若现的弧度,雪松香混着汗味在空气中弥漫。

演出大厅内,灯光柔和地洒在红色绒布座椅上,观众席已经坐了七八成满。

两人选了靠后的位置,视野开阔,能清楚看到舞台和观众席的动向。

舞台上,幕布尚未拉开,隐约传来后台乐器的调音声。

昊明低头看了眼腕表,13点45分,距离演出开始还有一刻钟。

14:00整,灯光渐暗,幕布缓缓拉开。

舞台上,一群身着白色纱裙的女孩翩翩起舞,足尖在木地板上划出轻盈的弧线。

陈悠悠站在第三排正中,18岁的她身形纤细却不失力量感,动作精准而优雅,容貌精致美丽,宛如一个从芭蕾舞剧中走出的瓷娃娃。

女孩的舞姿在舞台上逐渐绽放。

她轻盈地跃起,双臂如天鹅羽翼般舒展,白色纱裙随着动作微微荡起,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腿部线条。

灯光洒在她身上,纱裙薄如蝉翼,隐约透出她紧致的小腹和微微隆起的胸脯,曲线柔美却带着少女独有的青涩。

她的足尖每次落地都精准无比,腿部肌肉在纱裙下若隐若现,柔韧而充满弹性,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诉说力量与柔美的交融。

观众席中传来低低的赞叹声,而昊明的目光却愈发深邃,眼睛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光芒。

随着音乐节奏加快,陈悠悠旋转着移向舞台中央。

她踮起脚尖,身体如陀螺般流畅转动,纱裙随之飞扬,露出她白皙的大腿根部,那一瞬间的暴露短暂却撩人。

她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瓷般的光泽,胸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纱裙紧贴着皮肤,勾勒出少女胸脯初具规模的弧度。

昊明的手指停下敲击的动作,微微收紧,指节泛起青白。

他眯起眼,视线在她身上游走,从她纤细的颈项滑向圆润的臀部,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悸动——这不仅仅是猎手对猎物的审视,更像是一种本能的吸引。

女孩的身姿曼妙而纯净,却在无意间散发着致命的诱惑,让他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叶筱葵察觉到丈夫的异样,侧头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低声凑近,气息拂过他的耳廓:“看你这眼神,是不是被那小丫头勾住了?她那腰扭得,确实挺带劲。”

昊明喉结滚动了一下,低哼道:“身材是嫩了点,细胳膊细腿的,跳起来倒有股劲道。”他语气故作淡然,但眼神却出卖了他内心的悸动。

叶筱葵轻笑出声,手肘轻轻撞了撞他,继续低语:“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瞧她那裙子飞起来的时候,腿根都露出来了,又白又紧,你不就喜欢这种?要是把她按在后台,那双腿盘上来,啧啧……”

她故意拖长音调,语气暧昧,眼中却闪着促狭的光芒,像在试探,又像在推波助澜。

昊明的嘴角微微上扬,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女孩被压在墙角喘息的画面,喉咙不自觉地紧了紧。

演出进行到一半时,叶筱葵的手机震了一下。

她皱了皱眉,低声对昊明说:“东门出口有辆警车,牌照是苏A开头,停了五分钟。”她的语气平静,但眼中闪过一丝警惕。

“不管是谁,计划不变。”

昊明眉头微皱,手掌按在西裤口袋里,掌心触到一枚冰凉的金属物件——那是他在白金翰殷墟保险柜里拿来的麻醉针发射器,射程五米,足以在人群中悄无声息地放倒目标。

昊明手指摩挲着发射器的冰凉表面。

其实以他的能力,这种小场面根本无需借助外物——一个迅猛的擒拿就能让目标无声倒下。

倘若动用催眠,更是不着痕迹。

但这玩意儿用起来确有几分猎奇的乐趣,像是在这场精心策划的游戏中增添一抹戏剧化的色彩。

不一会儿,演出接近尾声,观众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女孩在舞台中央鞠躬谢幕,白色纱裙在聚光灯下泛着柔光。

昊明和叶筱葵起身,随着人群缓缓移动到东侧楼梯。

陈法官果然如情报所述,拄着拐杖站在等候区,左腿微微颤抖,目光关切地寻找着孩子。

此时演出散场,人群如潮水般涌向东侧楼梯,喧嚣声在少年宫大厅里回荡。

陈法官拄着拐杖,步履缓慢地挤在人群中。

女孩的白色纱裙随着动作微微荡起,脸上带着演出后的兴奋红晕,直接从后台朝他赶来。

“爸爸!”

她脆生生地喊了一声,快步跑到陈法官身边,挽住他的手臂。

陈法官欣慰地笑着,低声叮嘱:“小心点,别跑那么快。”两人转身走向地下停车场,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嘈杂中格外清晰。

昊明和叶筱葵混在人群中,不远不近地缀在陈法官父女身后。

昊明眼睛微微眯起,视线穿过人群,锁定悠悠那纤细的身影,手指在口袋里轻轻拨弄着麻醉针发射器。

叶筱葵走在身侧,高跟鞋踩出节奏分明的声响,她低声笑道:“看那老头,走得跟乌龟似的,省了咱们不少麻烦。”

与此同时,林清的身影出现在东门出口。

她喘着粗气,风衣下摆被汗水浸湿,手中紧握手机,定位显示昊明的车仍在少年宫。

她本想直接冲向停车场,却在人群中瞥见一对熟悉的身影——昊明和叶筱葵正若无其事地跟在一个拄拐杖的中年男人和少女身后。

那少女的白色纱裙在人群中格外显眼,林清眉头一皱,脑海中警铃大作。

她迅速压低帽檐,混入散场的人流,悄无声息地跟了下去。

走到地下停车场入口时,她故意放慢脚步,目光扫过四周,注意到昊明的手始终插在口袋里,同时叶筱葵的眼神不时瞟向那对父女,明显不怀好意。

地下停车场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汽油和潮湿的霉味。

陈法官带着女儿走到一辆黑色轿车旁。

悠悠松开父亲的手,蹦到车门边,拉开后座门,笑着说:“爸爸,今天老师说我跳得特别好!”

陈法官转头看向女儿,嘴角刚挤出一丝慈爱的笑意,余光却瞥见一道身影从昏暗中靠近。

他下意识皱了皱眉,以为只是路过的陌生人,拄着拐杖的手微微一紧,低声对女儿说:“上车吧,别磨蹭。”

话音未落,昊明的身影已如鬼魅般贴近,手腕一抖,麻醉针发射器无声扣动。

一枚细针精准刺入陈法官的后颈,他身体一僵,眼皮迅速下沉,拐杖“啪”地落地,整个人软倒在车旁。

几乎同一瞬间,第二枚针射向女孩,她刚拉开车门的小手一颤,白色纱裙轻轻晃动,随即瘫倒在后座上,昏迷前脸上还残留着纯真的笑意。

林清藏在不远处的阴影中,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心跳骤然加速。

她咬紧牙关,手迅速伸向风衣内侧,摸出特制手机,打算立刻报警求援。

然而屏幕亮起时,却显示出“无信号”三个刺眼的字。

她低咒一声,眉头紧锁——地下停车场的信号屏蔽超乎预期?

居然连国安的特制设备都失灵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迅速切换手机到录像模式,镜头对准宾利车。

她屏住呼吸,尽量稳住双手,捕捉下昊明夫妇将昏迷的父女俩装车的全过程。

昏暗的灯光下,录像画面模糊却足够清晰,足以作为证据。

她手指微微颤抖,心底盘算着下一步行动——潜伏任务不允许她暴露身份,但放任绑架发生又违背职责。

就在她准备悄悄撤离时,宾利车已疾驰而去,尾灯在停车场尽头化作两个红点。

她松了口气,低头检查录像,却没察觉身后一道黑影无声逼近。

“哟,小姐,看戏看得挺投入啊。”

一个戏谑的男声突然在她耳后响起,低沉中透着几分嘲弄。

林清猛地一惊,训练有素的身体本能后撤,手刚摸向腰间的警棍,脖颈却传来一阵钝痛——对方出手极快,一记手刀精准击中她的后颈。

顿时,林清眼前一黑,手机“啪嗒”落地。

意识迅速模糊。

她隐约听见那声音轻笑了一声,身体便软绵绵地靠住那人肩头。

那人扛着她,脚步沉稳而迅速。

地下停车场重归寂静,只剩手机屏幕在地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

昏暗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投射在白金翰地下四层的光滑大理石地面上。

空气中弥漫着檀木香薰的淡雅气息,混合着中央空调送来的微凉气流,让人感到一丝舒适。

陈法官的意识从混沌中缓缓苏醒,眼皮沉重如铅,他试图移动,却发现四肢被柔软的皮革束带牢牢固定。

束带末端连接着墙壁上的金属环,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轻微的皮革摩擦声,低沉而平稳。

他猛地睁大眼睛,试图看清四周。

只见墙壁覆盖着深色木板,纹理细腻,角落摆放着一张简约的皮质沙发,旁边是一盏落地灯,散发出温暖的橙光。

远处隐约传来低沉的流水声,似乎是墙后隐藏的水景装饰。

这似乎是一间很奢华的休憩室。

他用力吸了口气,胸口传来一阵钝痛——麻醉针的后遗症还未完全消退。

他扭动脖子,视线扫过房间,终于在对面昏黄的灯光下,捕捉到一道熟悉的身影。

昊明坐在一张金属椅上,双腿交叠,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卷到手肘,露出小麦色的前臂。

他手中正把玩着一枚麻醉针发射器,拇指轻轻摩挲着冰冷的金属表面,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陈法官,醒得挺快啊。”

昊明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带着一丝懒散的调侃,“麻醉剂的剂量我特意调低了,就是怕您睡太久,耽误咱们的时间。”

陈法官喉咙干涩,试图开口,却只发出嘶哑的喘息。

他用力咽了口唾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死死锁定对方。

“昊明……是你?”他的声音颤抖中透着愤怒,“你绑我来这儿干什么?还有悠悠呢?她在哪里?!”

昊明轻笑一声,起身慢条斯理地走近,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回响。

他停在陈法官面前,低头俯视着他,“悠悠?哦……您说您那宝贝女儿啊。”他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她挺好的,正在隔壁房间睡得香呢。18岁的小天鹅跳了一下午芭蕾,体力透支得厉害,我好心让她多休息会儿。”

陈法官瞳孔猛地一缩,他挣扎着想扑向昊明,却被皮革束带扣得更紧,腕部皮肤被磨出红痕。

“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跟你拼了!”他咬牙切齿,额头青筋暴起,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

“拼?”

昊明嗤笑一声,蹲下身与陈法官平视,紫瞳中的光芒愈发诡异,“陈法官,您现在这模样,拿什么跟我拼?您那根拐杖还在少年宫停车场躺着呢。”他直起身,随手将麻醉针发射器抛到桌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不过您放心,我暂时没兴趣动您女儿——至少,现在还没到那一步。”

陈法官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目光中夹杂着愤怒与恐惧。

他强迫自己冷静,脑中飞快回忆着与眼前这个青年的交集。

三年前的那桩案子,那个被他亲手送进监狱的黑帮头目——昊天。

“你是……昊天的儿子……”

陈法官的声音很低,眼神充满震惊,“你绑我来,是为了报复?”

昊明闻言,嘴角的笑意瞬间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的嘲讽。

他重新坐回金属椅,翘起二郎腿,指尖在椅背上轻轻敲击,节奏缓慢却带着压迫感。

“报复?陈法官,您这话说得可真轻巧。”

他眯起眼,语气骤然变冷,“三年前,您收了那五十万好处费,把我爸送进铁笼子。您倒是升官发财,左腿跛了还能拄着拐杖到处晃,我爸呢?不得不待在监狱里。我们昊家经营多年的产业,也轰然崩塌了。”

陈法官脸色一白,嘴唇微微颤抖,强撑着反驳:“昊天是黑社会头目,他犯的罪证据确凿!我只是依法判案,那五十万……那是诬告,我没拿过!”他的声音虽强硬,但尾音明显底气不足。

“依法判案?”

昊明冷笑出声,猛地起身,“别跟我装清高,陈法官。那五十万是你亲手从中间人手里接的,银行流水我都查得一清二楚。还有您那套太湖边的别墅,哪来的钱买的?靠您那点工资?”

他逼近一步,声音低沉得像从地狱传出,“我爸是黑社会不假,可您呢?收黑钱、做伪证,您比他干净多少?”陈法官被昊明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额头渗出冷汗。

他咬紧牙关,试图辩解:“那是过去的事了……我后来没再碰过那些东西,你没证据——”

“证据?”

昊明打断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拇指轻轻一按,里面传出清晰可辨的对话声——“这五十万您收好,昊天的案子就按咱们说的办。”紧接着是陈法官低沉的应允声:“好,钱我收了,判二十年,够了吧?”

录音戛然而止,昊明的眼神冷得像刀锋,“这玩意儿,我在殷墟的保险柜里翻出来的。怎么样,够不够分量?”

陈法官脸色瞬间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那段录音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他努力编织的伪装。

他瘫坐着,眼神涣散,喃喃道:“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殷墟那老东西,手里攥着不少人的把柄。”

昊明冷哼一声,将录音笔揣回口袋,语气骤然一转,“不过陈法官,我今天找您来,不是单纯为了翻旧账。您女儿跳芭蕾挺好看的,我这人呢,最喜欢给有才华的人机会。”

陈法官猛地抬头,眼中燃起一丝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

昊明慢悠悠地踱到他面前,蹲下身,直勾勾地盯着他。

“简单得很。”

他伸出手指,在空中点了点,“我爸在里面已经待了三年。司法部的特赦法案年底要修订,我想请您这位老朋友,动用点人脉,操作一下,给我爸减刑,让他早点出来养老。您要是配合得好,悠悠不仅能平平安安,还能继续跳她的芭蕾,甚至我还能赞助她去伦敦深造,怎么样?”

陈法官呼吸一滞,脑中飞快权衡着利弊。

他知道昊明是昊天的儿子,可在他印象中,昊家早在三年前的审判后就破产了,家道中落,昊天入狱后必然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

这样的境况下,昊明能有多大能耐?

绑架他或许只是狗急跳墙的孤注一掷。

“你以为这样就能吓唬我?”

陈法官抬起头,强撑着镇定,声音虽哑却带着几分倨傲,“昊明,你爸是黑帮头目,家产早就被没收干净了。你现在不过是个丧家之犬,拿什么跟我斗?绑架我?你以为你还能走出白金翰的大门?”

昊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低头看了陈法官一眼,嘴角缓缓上扬。

他重新坐回金属椅,翘起二郎腿,指尖在椅背上轻轻敲击,节奏缓慢却透着几分漫不经心。

“丧家之犬?”他轻笑出声,语气中带着嘲讽,“陈法官,您这消息可真是落后得可怜。昊家是破产过不假,可您真以为我是吃干饭的?亏您也能认出这里是白金翰,您觉得是现在谁在撑着这地儿?”

陈法官眉头一皱,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你什么意思?白金翰是殷墟老板的地盘,跟你昊家有什么关系?”

昊明眯起眼,眼睛灯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我刚刚说过吧,殷墟那老东西如今不过是我的傀儡罢了。”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烫金名片,随手扔到陈法官面前。

名片上写着“天大集团董事会主席”几个字,烫金字体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陈法官盯着那张名片,瞳孔猛地一缩,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颤声道:“天大集团?你……你怎么接手了殷墟的产业?不可能,昊天还在牢里,你一个毛头小子——”

“毛头小子?”

昊明打断他,起身慢条斯理地走近,俯下身与陈法官平视,“我爸在牢里熬了三年,我可没闲着。殷墟那老狐狸斗不过我,如今他的企业帝国,包括白金翰的地下网络都在我手里。”

陈法官额头渗出冷汗,喉咙干得像被砂纸磨过。

他试图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底气在昊明的气势下一点点崩塌。

“就算你有钱有势,”他咬牙道,“你绑架我,威胁悠悠,这可是重罪!你就不怕我报警?”

“报警?”昊明嗤笑一声,直起身,随手整理了下袖口,“陈法官,您真天真。您报警试试,看看警局里谁敢接您的案子。我能把您弄到这儿来,您觉得我没打点好后路?”他顿了顿,语气骤然变冷,“再说,您报警之前,最好想想悠悠。她那双跳芭蕾的腿,我要是心情不好,随手一折,您觉得她还能站上舞台吗?”

陈法官心头一颤,脑海中浮现出女儿练舞时轻盈的身影,愤怒与恐惧交织,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咬紧牙关,声音从牙缝里挤出:“你到底想要什么?直说吧,别绕圈子!”

昊明闻言,满意地勾了勾唇角,重新坐回椅子上,姿态轻松却带着压迫感。

“痛快点好。”

他伸出手指比了个“二”的手势,“两件事。第一,司法部的特赦法案年底要修订,您动用人脉,给我爸减刑,让他早点出来。第二,您那五十万的录音,我留着当纪念,您以后最好别跟我耍花样。做到了,悠悠平安无事,还能继续跳她的芭蕾。做不到——”

他停顿片刻,紫瞳冷冷一闪,“您自己掂量后果。”

陈法官死死盯着昊明,双手攥紧,皮革束带勒得他手腕发红。

他知道自己陷入了绝境,可他仍不甘心就此低头。

“你以为我会信你?”他冷笑一声,“昊明,你这种人,拿到想要的,就会放过我们?别做梦了。你爸当年就是个疯子,你比他更狠!”

昊明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疯子?也许吧。可是陈法官,您没得选。”他起身,朝门口走去,丢下一句轻飘飘的话,“天亮之前给我答复,不然悠悠的芭蕾鞋,我就帮她换成别的玩具了。”

……

门扉在昊明身后缓缓合拢,留下陈法官瘫坐在地,汗水浸湿的额角映着昏黄灯光,眼神涣散如坠深渊。

昊明揉了揉脖颈,紫瞳中的冷光逐渐敛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下衬衫袖口,皮鞋踩着地毯,脚步声沉闷而平稳,径直走向白金翰地下三层的某间包厢。

推开门的一瞬,淡淡的酒气扑鼻而来。

房间内灯光暧昧,墙壁上的暗金色浮雕在水晶吊灯的折射下泛着迷离光晕。

叶筱葵慵懒地倚在黑色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12厘米红底高跟鞋轻轻晃动,足弓如新月般弯曲,水钻链饰在灯光下闪烁。

她穿着一件紧身黑色高领衫,胸前的曲线饱满而挺翘,隐约透出蕾丝胸衣的轮廓,腰间的古驰双G扣腰带勒出纤细的蛇腰。

沙发旁的床上,陈悠悠静静地躺着,白色芭蕾纱裙皱巴巴地贴在身上,纤细的双腿微微蜷缩,足尖仍套着粉色舞鞋,纱裙下摆被掀到大腿根,露出白皙紧致的肌肤。

她胸口随着浅浅的呼吸起伏,麻醉剂的效力尚未消退,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宛如一尊沉睡的瓷娃娃,纯净中透着无意识的诱惑。

叶筱葵瞥了丈夫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杯血色香槟,琥珀色的液体顺着她的薄唇滑落一滴。

“审得怎么样了?”她声音低柔,指尖在杯沿轻轻摩挲,“那老家伙服软了没?”

昊明随手脱下西装外套,扔到沙发背上,衬衫下的小麦色胸肌在灯光下泛着汗光。

他走到叶筱葵身旁坐下,伸手接过她递来的香槟,仰头灌下一口,喉结滚动间透着一股粗犷的性感。

“服了,”他嗤笑一声,紫瞳扫向床上的陈悠悠,“陈法官那点骨气,已经被录音吓得粉碎。他会配合的,特赦的事跑不了。”他顿了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弧度,“不过,他这宝贝女儿,该玩还是得玩。”

叶筱葵闻言,轻笑出声。

她放下酒杯,起身踱到床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

接着她俯下身,指尖轻轻划过陈悠悠的纱裙边缘,从纤细的小腿滑向大腿内侧,指甲刮过皮肤时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那当然,”她低语道,声音暧昧而蛊惑,“这么嫩的小天鹅,不玩白不玩。你看她这腿,又白又紧,跳芭蕾练出来的弹性,啧啧,真是可惜了。”

昊明起身,慢步走到妻子身旁,低头俯视床上昏迷的少女。

他的手掌随意搭在妻子臀部,指尖顺着迪奥裙装的弧线滑下,感受到她股沟处传来的温热。

接着他眯起眼,视线在陈悠悠身上游走,从她纤细的颈项滑向微微隆起的胸脯,再到纱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根,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确实嫩,”

他低哼道,声音沙哑中透着欲望,“细胳膊细腿的,捏起来估计一掐就红。”

叶筱葵侧头瞥了他一眼,唇角微微上扬,手指灵巧地解开陈悠悠纱裙上的丝带。

薄如蝉翼的布料滑落,露出少女白皙平坦的小腹和粉嫩的内衣。

她俯身压下,丰满胸部在紧身衫下挤出一道深邃的沟壑。

她低语道:“那就试试呗,看她醒来前能有多骚。”

昊明喉结一紧,紫瞳中的光芒愈发炽热。

他伸手抓住陈悠悠的脚踝,将她纤细的双腿分开,粉色舞鞋在空中晃荡了一下,随即被他粗暴扯下扔到一旁。

纱裙被彻底掀开,露出少女紧致的大腿根和纯白内裤,内裤边缘已被汗水洇湿,隐约透出私处的轮廓。

他俯身压下,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手掌顺着她的大腿内侧往上滑,指尖探进内裤边缘,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湿意。

“啧,还没醒就湿了?”

昊明嗤笑一声,手指用力一勾,将内裤扯到膝盖处,露出少女粉嫩的私处,稀疏的毛发在灯光下泛着柔光。

接着他直起身,解开衬衫的前两颗纽扣,露出结实的胸肌,胯下的巨物在西裤下撑起骇人的弧度。

叶筱葵轻笑出声,跪坐在床边,双手扣住陈悠悠的腰,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臀部高高翘起。

少女的臀肉紧实而圆润,纱裙残片挂在腰间,像破碎的花瓣衬着她的肌肤。

叶筱葵舔了舔陈悠悠的后颈,指尖顺着脊椎沟滑下,停在臀缝处轻轻一按,引得昏迷中的少女身体无意识地一颤。

接着,叶筱葵舔了舔唇角,起身跨坐在陈悠悠背上,臀部压着她的腰肢。

她扭身吻上丈夫的唇,舌尖缠绕间带出一丝酒香,同时伸手揉捏陈悠悠的胸部,指尖捏住乳头轻轻一拧,引得少女的身体在昏迷中抽搐了一下。

她低笑道:“这小丫头,睡着了还这么敏感,真会勾人。”

紧接着,叶筱葵翻身下床,从茶几下抽出一根细长的皮鞭,指尖轻抚鞭身,随即扬手抽在陈悠悠的臀部上,清脆的抽打声伴随着一道红痕浮现。

少女的身体猛地一颤,纤细的四肢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抖动,但她依然没有醒来,脸上仍带着麻醉后的沉静红晕。

昊明退后一步,盯着妻子和陈悠悠的互动,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叶筱葵俯身舔舐陈悠悠臀上的鞭痕,舌尖挑逗着红肿的皮肤,同时手指探入她的私处,搅弄间带出一片湿滑的黏液。

她抬头看向丈夫,舔了舔指尖,笑道:“味道不错,你要不要尝尝?”

“那自然甚好。”

昊明冷哼笑道,起身压上陈悠悠。

他的舌头在陈悠悠的口腔中肆意掠夺,粗暴地卷过她柔软的舌根,带出一丝无意识分泌的唾液,顺着她微张的唇角滑落,在她白皙的下巴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

紧接着他直起身,双眼光芒炽热而幽深,视线扫过少女被强行分开的双腿。

他低哼一声,手掌扣住陈悠悠的臀部,指尖陷入她紧实而柔软的臀肉,留下几道浅红的指痕。

胯下的巨物早已硬如铁,紫红色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静息态的18厘米在欲望的催动下迅速膨胀,血管凸起如虬龙盘绕,表面十二道螺旋状肉棱随着充血变得更加狰狞。

“这么小的丫头,能受得了吗?”他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掩不住那股跃跃欲试的兴奋。

肉棒在膨胀中达到了20厘米,龟头如鹅蛋般肿胀,顶端泌出的透明前精滴落在女孩私处,与她自身的湿意交融,散发出淡淡的腥甜气息。

叶筱葵跪在丈夫身旁,俯身凑近陈悠悠的私处,指尖轻轻拨开那片粉嫩的肉瓣,露出紧闭的小穴。

她的指甲刮过敏感的边缘,引得昏迷中的少女臀部微微一缩,私处不自觉地分泌出一丝黏液。

“瞧瞧,还是个没开过苞的小处女,”

叶筱葵低笑道,声音暧昧而蛊惑,“你这肉棒插进去,怕是要把她撑坏了。”

昊明嗤笑一声,没理会妻子的调侃,手掌用力掰开陈悠悠的双腿,让她的大腿根彻底暴露。

然后他将肉棒对准那狭窄的入口,龟头轻轻蹭了蹭,感受到紧致的阻力。

他深吸一口气,腰部猛地发力,20厘米的巨物强势挤入,粗壮的茎身撑开女孩未经人事的小穴,肉棱刮过内壁,带出一阵撕裂般的挤压感。

陈悠悠的身体在昏迷中猛地一颤,臀部无意识地向上抬了抬,似乎在抗拒这突如其来的入侵。

小穴的入口被撑到极限,粉嫩的肉瓣被迫向外翻开,边缘泛起一圈红肿,隐约渗出一丝血丝。

同时昊明只觉得那紧致的包裹感如同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自己的肉棒,每一寸深入都像在挤压他的神经,让他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

“操,真紧,”

他咬牙道,手掌拍了拍陈悠悠的臀部,引得她身体又是一阵轻颤。

20厘米的长度几乎完全没入,只剩阴囊紧贴着她的臀缝,囊袋表面的青筋搏动着,散发出一股灼热的温度。

小穴内壁被撑得薄如纸片,隐约能看到肉棒的轮廓在她的小腹下隆起一道浅浅的凸痕,随着他的动作缓缓移动。

叶筱葵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直起身,解开自己的高领衫,露出丰腴挺拔的雪峰。

她舔着丈夫的耳廓,舌尖挑逗着他的耳垂,低语道:“怎么样,感觉如何?她这小身子骨,估计要被你捅穿了。”

“别乱动,”昊明喘着粗气,瞪了她一眼,却难掩眼中的欲望。

他开始缓慢抽动,每一次退出都带出一圈红肿的肉瓣,每一次插入都让陈悠悠的身体无意识地痉挛。

小穴的内壁被20厘米的巨物撑得满满当当,肉棱刮过敏感点时,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混合着她的血丝和分泌物,顺着臀缝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湿痕。

叶筱葵轻笑出声,跪坐在床边,双手扣住陈悠悠的胸部,指尖揉捏那对青涩的乳房,指甲刮过粉嫩的乳头,引得它们在昏迷中挺立起来。

她俯身含住一颗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同时另一只手探向自己的裙底,解开蕾丝吊袜带。

她低声笑道:“你慢点,别真把她弄坏了,我才刚开始玩呢。”

昊明没答话,只是加快了节奏,20厘米的肉棒如同一柄重锤,猛烈撞击着陈悠悠的小穴,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小腹隆起更明显。

她的身体在昏迷中被顶得前后摇晃,臀部泛起阵阵肉浪,纱裙残片挂在腰间,随着动作晃荡,像一朵被狂风肆虐的白花。

“爽死了,”

昊明低吼道,腰部猛然发力。

他的阴囊足有大块鹅卵石的体积,紧贴着陈悠悠的臀部,囊袋表面的青筋搏动得更加剧烈,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混着水声在包厢内回荡。

叶筱葵见丈夫沉浸其中,自己也起身跨坐在陈悠悠的脸上,裙摆掀开,露出蕾丝内裤下的私处。

她低头调整位置,让自己的臀部压在少女的唇上,蜜桃般的臀肉挤出一道深邃的股沟,股缝处渗出的黏液滴落在陈悠悠的脸上,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她俯身抓住丈夫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的斜方肌,低笑道:“你玩下面,我玩上面,看谁先把她榨干。”

昊明喉结滚动,用力挺动,20厘米的肉棒全根没入,陈悠悠的小腹猛地隆起一道清晰的凸痕,像是被硬生生撑出一条通道。

小穴的入口更已被撑得红肿不堪,肉瓣向外翻开,隐约能看到内壁被挤压得泛白的痕迹。

她的身体在昏迷中剧烈颤抖,双腿无意识地不断抽搐,却因麻醉剂的效力无法醒来,只能任由两人肆意玩弄。

同时叶筱葵低哼一声,臀部轻轻磨蹭着陈悠悠的脸,指尖探入自己的私处,搅弄间带出一片湿滑的爱液。

她俯身吻上丈夫的唇,臀部用力一压,使爱液顺着陈悠悠的唇角滑入她的口腔,引得她喉咙滚动吞咽。

昊明拍了拍陈悠悠的臀部,退出肉棒,带出一股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臀缝淌下。

接着他直起身,走到床头,示意妻子闪开,接着抓住陈悠悠的下巴,粗暴地撬开她的嘴。

20厘米的巨物对准女孩的唇缝,龟头蹭了蹭她的舌尖,随即猛地插入。

陈悠悠的口腔顿时被撑得满满当当,唇角被迫拉开到极限,隐约能看到肉棒的轮廓在她的喉咙处隆起一道凸痕。

“操,这嘴也紧,”昊明低咒道,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用力一顶,20厘米的长度几乎全数没入,龟头直抵她的喉咙深处。

陈悠悠的身体在昏迷中猛地一颤,喉咙无意识地收缩,挤压着肉棒的顶端,带出一阵窒息般的快感。

她的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唇角渗出一丝唾液,顺着下巴滴落,与叶筱葵残留的爱液交融,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昊明的动作愈发猛烈,肉棒在陈悠悠的口腔中进出,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喉咙隆起一道凸痕,唇角被撑得泛白,隐约能看到螺旋肉棱的痕迹。

她的身体在昏迷中被顶得前后摇晃,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纱裙残片挂在腰间,像一具被拆解的玩偶。

叶筱葵则俯身舔舐她的私处,舌尖挑逗着红肿的肉瓣,指尖深入内壁,带出一波波黏液,顺着臀缝滴落在床单上。

很快昊明加快了节奏,20厘米的肉棒在陈悠悠的口腔中猛烈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的喉咙收缩,挤压着龟头,带出一阵阵快感。

他的阴囊紧贴着她的下巴,囊袋表面的青筋搏动得更加剧烈,隐约能听到沉闷的撞击声。

陈悠悠的身体在昏迷中被顶得微微后仰,脸颊红肿不堪,唇角渗出的唾液淌过颈侧,与汗水交融成一片湿痕。

不一会儿,昊明喘息平稳,退出陈悠悠的口腔,20厘米的肉棒从她唇间滑出,带出一串晶莹的唾液,挂在她的下巴上微微晃荡。

龟头仍旧肿胀,紫红色的表面泛着湿润的光泽,螺旋状肉棱随着血液搏动微微起伏。

他低头看了眼少女被撑得泛白的唇角,随即退到一旁,紫瞳中仍旧燃烧着未尽的欲望。

他衬衫敞开,露出冷白皮肤下紧绷的胸肌,汗珠顺着鲨鱼线滑落,在灯光下闪着精致的光。

与此同时,叶筱葵轻笑一声,174厘米的修长身形在包厢内投下优雅而危险的剪影。

她慢条斯理地甩开高跟鞋,赤脚踩上地毯,足弓如新月般弯曲,十枚涂着哑光酒红的趾甲在灯光下泛着冷艳的光泽。

她俯身靠近陈悠悠,F杯的胸部在敞开的紧身高领衫内弹跳着,乳肉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锁骨处隐约能盛下半杯香槟。

她撩起自己黑缎般的长发,发梢泛着暗哑流光,垂落在陈悠悠白皙的胸脯上,像是泼墨画中的一抹阴影。

“这么嫩的小东西,给我玩玩也不错。”

叶筱葵低语道,声音柔媚却带着几分戏谑。

她跪坐在陈悠悠身侧,纤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少女的脸颊,指尖在她唇角残留的唾液上打了个转,然后顺着颈侧滑下,停在她微微隆起的胸脯上。

陈悠悠的白色纱裙早已被扯得七零八落,粉嫩的内衣半挂在肩头,露着青涩却挺立的乳房,乳头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像两颗未熟的樱桃。

叶筱葵眯起眼,薄唇勾起一抹蛊惑的笑。

她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贴着陈悠悠的锁骨,深深吸了一口少女身上混合着汗水和麻醉剂的淡淡气息。

她的舌尖探出,轻轻舔舐那片白皙的皮肤,从锁骨滑向乳沟,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陈悠悠的身体在昏迷中无意识地颤抖,胸脯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纱裙残片被挤到腰间,露出平坦的小腹和紧致的大腿根。

“瞧这小身板,真是嫩得能掐出水。”叶筱葵低笑道,指尖轻轻捏住陈悠悠的乳头,细腻的触感让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她用指甲轻轻刮过那颗粉嫩的樱桃,引得它迅速挺立,周围的乳晕泛起一圈浅红。

接着她俯身含住乳头,舌尖绕着乳晕打转,湿热的口腔包裹着那一点青涩,轻轻吸吮,带出一声细微的水声。

陈悠悠的身体在昏迷中微微抽搐,喉咙里溢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吟,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被叶筱葵修长的腿强行分开。

叶筱葵直起身,彻底脱下自己的高领衫,丰腴雪白的雪峰抗拒引力般挺翘,粉嫩的乳头颤巍巍地暴露在空气中。

她再次俯身压下,将自己的胸部贴上陈悠悠的胸脯,让两对乳房挤压在一起,柔软与青涩交融,F罩杯的饱满几乎将少女的胸脯完全覆盖。

“她的太小了,还是我的更有手感。”

叶筱葵轻笑出声,臀部微微翘起,开始缓慢地磨蹭,乳头与乳头碰撞,带出一阵酥麻的触感。

她的乳腺在兴奋中分泌出淡淡的催情液体,黏腻地涂抹在陈悠悠的皮肤上,散发出甜腻的香气。

陈悠悠的身体在昏迷中无意识地回应,胸脯微微挺起,似乎在迎合这陌生的刺激。

叶筱葵的动作愈发大胆,她翻身跨坐在陈悠悠的小腹上,双腿夹住少女纤细的腰肢,让自己的臀部悬在陈悠悠的胸脯上方,然后缓缓下压,股沟处的湿意滴落在少女的乳沟间,与她自身的汗水交融。

“真听话,连睡着了都这么乖。”

叶筱葵低语道,俯身舔舐陈悠悠的耳廓,舌尖钻进耳道,带出一阵湿热的气息。

她的手指滑向少女的私处,指尖拨开那片被昊明撑得红肿的肉瓣,露出紧闭的小穴。

她用指甲轻轻刮过边缘,引得陈悠悠的臀部无意识地一缩,小穴分泌出一丝黏液,混合着血丝,顺着臀缝滴落。

叶筱葵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她翻身下床,跪在陈悠悠腿间,双手掰开少女的双腿,让她的大腿根彻底暴露。

陈悠悠的小穴仍旧红肿不堪,肉瓣向外翻开,隐约能看到内壁被撑得泛白的痕迹。

叶筱葵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贴着那片粉嫩,轻轻舔舐那红肿的边缘,舌头灵活地钻入肉缝,挑逗着内壁的敏感点,带出一波波黏腻的水声。

陈悠悠的身体在昏迷中微微痉挛,小腹无意识地收紧,双腿试图并拢,却被叶筱葵牢牢按住。

“味道真不错,又甜又涩。”

叶筱葵低语道,舌尖深入小穴,搅弄间带出一片湿滑的黏液。

接着她直起身,用手指蘸了蘸那片液体,涂抹在自己的乳头上,然后俯身压下,将乳头塞进陈悠悠的嘴里。

少女的唇角被撑开,昏迷中无意识地吮吸了一下,喉咙滚动,咽下那混合着催情液的黏液。

叶筱葵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臀部微微翘起,股沟在裙装下挤出饱满的凹陷。

昊明靠在沙发上,盯着妻子的一举一动,20厘米的肉棒仍旧硬挺,龟头滴落的前精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他低哼一声,起身走到床边,手掌随意搭在叶筱葵的臀部,指尖顺着她的股沟滑下,感受到一片温热的湿意。

“你玩得挺开心啊。”他嗤笑道,声音沙哑中透着欲望。

叶筱葵侧头瞥了他一眼,唇角上扬,低声道:“当然,这小丫头太嫩了。”她俯身抓住陈悠悠的双腿,将它们架在自己的肩上,然后低头舔舐少女的私处,舌尖钻入小穴深处,带出一波波黏液,顺着臀缝淌下。

昊明喉结滚动,手掌拍了拍妻子的臀部,低吼道:“别光顾着自己玩,留点给我。”接着他俯身压上,20厘米的肉棒再次对准陈悠悠的小穴,猛地插入,粗壮的茎身撑开那片红肿的肉瓣,带出一阵撕裂般的挤压感。

叶筱葵轻笑出声,起身跨坐到陈悠悠的脸上,臀部压着她的唇,爱液滴入她的口腔,与昊明的动作形成默契的配合,两人一上一下,将少女的身体彻底玩弄于股掌之间。

与此同时,昊明的巨物恰如一柄重锤般强势挤入,粗壮的茎身将那片红肿的肉瓣撑得几乎透明,螺旋状肉棱刮过内壁,带出一阵黏腻的水声。

他腰部猛地发力,阴囊紧贴着她的臀缝,囊袋随着节奏你点拍打着她的臀肉,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叶筱葵跨坐在陈悠悠的脸上,蜜桃臀部压着少女的唇缝,让自己的股沟完全贴合陈悠悠的口鼻,爱液如丝般滴落,顺着少女的唇角滑入喉咙。

她俯身抓住丈夫的肩膀,指尖陷入他的斜方肌,低笑道:“你这家伙,插得她肚子都鼓了,看来是真爽翻了。”

昊明喘着粗气,眼神炽热地盯着妻子,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的确,这小穴紧得跟没开过似的,每次插进去都像要把我夹断。”他低吼一声,手掌用力拍了拍陈悠悠的臀部,引得她昏迷中的身体猛地一颤,小穴无意识地收缩,紧紧裹住他的肉棒。

叶筱葵轻笑着,臀部轻轻磨蹭着陈悠悠的脸,湿意涂满少女的下巴。

她俯身舔了舔丈夫的耳廓,舌尖挑逗着他的耳垂,低语道:“你爽你的,我这上面也挺带感。她这小嘴软得跟棉花似的,吸一口都能让我腿软。”她再次伸手探向自己的私处,指尖深入搅弄,带出一片黏滑的爱液,然后抹在陈悠悠的唇上,引得少女喉咙无意识地滚动。

昊明的动作愈发猛烈,肉棒在陈悠悠的小穴中进出如风,龟头每次撞击深处都带出一声低沉的闷响。

小穴的入口已被撑得红肿不堪,肉瓣向外翻开,边缘渗出一丝血丝和黏液,顺着臀缝淌下。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巨物在少女体内进出的画面,喉咙里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吼:“看这小骚货,睡着了还流水,下面都湿成河了。”

叶筱葵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然后俯身凑近陈悠悠的小穴,舌尖轻轻舔舐那片被丈夫撑开的肉瓣,品尝着混合着血丝和黏液的味道。

“嗯,甜中带点涩,真不错。”她抬头看向丈夫,舔了舔唇角,笑道:“你插得再狠点,她这小身子估计要高潮了,连睡着都能爽成这样。”

昊明嗤笑一声,手掌扣住陈悠悠的腰,将她纤细的身体固定在床上,腰部猛地一顶,肉棒全根没入,龟头直抵她的子宫口。

陈悠悠的身体在昏迷中剧烈颤抖,小腹隆起一道夸张的凸痕,隐约能看到肉棒的轮廓在她的腹部滑动。

她双腿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私处猛地一缩,大股黏液喷涌而出,顺着昊明的肉棒淌下,洇湿了床单。

“操,高潮了!”

昊明低吼道,感受到那股紧致的挤压感,肉棒被少女的内壁死死包裹,快感如电流般窜遍全身。

他转头看向妻子,喘着粗气道:“你说得对,这小丫头睡着都能爽喷,下面跟水龙头似的。”

叶筱葵轻笑出声,俯身含住陈悠悠的乳头,舌尖绕着那颗挺立的樱桃打转,同时手指探入少女的小穴,与丈夫的肉棒挤在一起搅弄。

她抬头看向昊明,“那你再狠点,干到她再喷一次,我就不信她昏着还能一直这么骚。”

昊明喉结滚动,双眼光芒愈发炽热。

他猛地抽出肉棒,带出一股黏腻的液体,然后再次狠狠插入,20厘米的巨物如攻城锤般撞击着陈悠悠的小穴,每一下都让她的身体前后摇晃,臀部泛起阵阵肉浪。

他咬牙道:“好,那就干到她喷满这床,看她还能不能装睡!”

叶筱葵见状,再次起身跨回陈悠悠的脸上,臀部用力一压,将自己的私处完全贴合少女的唇缝。

她低哼一声,指尖揉捏自己的乳房,“你干下面,我干上面,看她能撑多久。”她俯身吻上丈夫的唇,舌尖缠绕间,臀部同时磨蹭着陈悠悠的脸。

昊明的节奏越来越快,20厘米的肉棒在陈悠悠的小穴中疯狂进出,龟头每次撞击子宫口都带出一声沉闷的“砰砰”声。

他的阴囊拍打着她的臀肉,囊袋表面的青筋搏动得更加剧烈,汗水从他额头滴落,与少女的黏液交融。

不一会儿,陈悠悠的身体在昏迷中再次痉挛,小穴猛地一缩,又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在昊明的腹肌上,顺着他的鲨鱼线滑下。

昊明感到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转头看向妻子,喘息道:“你说,射里面还是射外面?”

叶筱葵眼中充满邪魅,低语道:“射里面呗,这么嫩的小处女,不灌满她多可惜。让她睡着了也知道被你干透了。”她伸手拍了拍陈悠悠的臀部,笑道:“快点,射满她,我等着看她肚子鼓起来。”

昊明闻言,动作顿时愈发狂野,20厘米的肉棒在陈悠悠的小穴中如狂风骤雨般进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身体无意识地颤抖,小腹上的凸痕随着节奏起伏。

陈悠悠的小穴早已被撑到极限,红肿的肉瓣被挤得向外翻开,内壁的每一寸都被他的螺旋状肉棱刮得泛白,黏腻的水声伴随着沉闷的撞击声,在包厢内回荡不绝。

随着快感的堆积,昊明的呼吸变得粗重。

他低头盯着自己在少女体内肆虐的画面,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令人窒息的挤压感。

他咬紧牙关,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吼,腰部猛地发力,将肉棒全根没入,龟头狠狠抵住她的子宫口,像是要将她彻底贯穿。

“好,射了!”

昊明低吼道,身体微微颤抖,快感让他几乎站不稳了。

就在这一刹那,他的阴囊猛地收缩,马眼骤然张开,一股异常浓稠的精液如洪水决堤般喷涌而出,直接灌入陈悠悠的子宫深处。

那滚烫的白浊液体冲击着她的内壁,量多得几乎溢满她的小穴,顺着肉棒与肉瓣的缝隙挤出,滴落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淫靡的湿痕。

陈悠悠的身体在昏迷中猛地颤抖,小腹微微鼓起,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灌注撑大了些许,她的双腿无意识地抽搐着,私处溢出的精液混合着她的黏液,顺着臀缝淌下,散发出浓烈的气息。

叶筱葵从陈悠悠脸上下来,俯身舔了舔少女唇角残留的爱液,调侃道:“瞧你这得意样,射这么多,估计她醒了都走不了路。”她伸手抹了抹陈悠悠小腹上溢出的精液,涂在自己的乳头上,舔了舔指尖,笑道:“味道不错,下次还得再玩。”

昊明高潮结束,嘴角微微上扬。

“那是自然,这么嫩的小东西,不玩个够怎么行。”他伸手接过妻子递来的香槟,仰头灌下一口,喉结滚动间透着一股餍足的慵懒。

床上的陈悠悠依旧昏迷未醒,小腹微微隆起,私处红肿不堪,白浊的精液从她体内缓缓淌出,混合着她的黏液,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淫靡的湿痕。

她的身体偶尔抽搐一下,仿佛仍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沦,脸上却依旧带着麻醉后的沉静红晕,宛如一具被彻底征服的玩偶。

叶筱葵凑近丈夫,咬住他的耳垂,舌尖挑逗着,低语道:“你说,咱们要不要再玩一轮,把她彻底榨干?”

昊明喉结滚动,眼神炽热地扫向妻子,手掌顺势搭上她的臀部,指尖陷入那蜜桃般的臀肉。

他低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你还真是贪心。不过这主意倒不错,她的腿还没盘上来试试——”

话音未落,昊明便猛地吻上妻子的唇,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卷过她口腔中的酒香,带出一丝黏腻的水声。

叶筱葵低哼着回应,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斜方肌,留下几道浅红的抓痕。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情欲交融的气息,暧昧的温度逐渐攀升。

昊明的手掌顺着叶筱葵的腰线滑下,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紧身裙装下的臀肉,感受到那份饱满与温热,他用力一捏,引得叶筱葵低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贴得更紧。

她的舌尖灵活地在他的口腔中挑逗,卷过他的舌根,带出一丝酒香与唾液交缠的湿腻声响,同时她的修长双腿微微分开,膝盖蹭过他的胯部,挑衅般地顶向他胯下仍未完全平息的巨物。

就在这时,茶几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屏幕亮起,显示出“罗阳”的名字。

昊明眉头微挑,松开妻子,慢条斯理地伸手拿起手机,语气淡然中透着一丝戏谑:“这小子,效率还挺高。”他按下接听键,懒散地靠回沙发,嘴角微微上扬,“喂,罗阳,你那边怎么样了?”

电话那头,罗阳的声音平稳,“放心吧明哥,按你的吩咐,我把她弄到白金翰地牢里了。不过她现在已经醒了,正闹着要见你,你看……”

昊明闻言,瞥了眼身旁的叶筱葵,低哼一声,“醒了就好,省得我还得等她。闹着要见我?呵,那就让她多嚷嚷一会儿,吊吊胃口。”

叶筱葵慵懒地倚着他的肩头,修长的手指卷着自己的发梢,眼中满是玩味。

她舔了舔唇角,低声道:“林小姐这么快就醒了,正好赶上咱们的兴致。你说,她会不会还以为自己能翻盘?”

昊明嗤笑一声,手掌随意搭上她的腰,语气淡定从容:“翻盘?她现在就是砧板上的鱼,想怎么切都随我。”他顿了顿,眼神扫向床上的陈悠悠,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这边的小天鹅还没玩够,那边又送来个警花,今晚倒是热闹。”

两人相视一笑,推门而出,留下陈悠悠一人躺在床上,昏迷中仍带着几分无助的红晕。

包厢的门缓缓合拢,暧昧的灯光洒在她的身上,将那片淫靡的痕迹映得更加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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