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大家听听,咱们的新娘子想打屁股!”王品大笑。
刘满堂愣了一下,也随之淫笑出声。
只有迟文瑞,直接一巴掌扇在沈纯的屁股上,恶狠狠的骂了一句:
“纯犬,看看你女儿的贱样!母狗生出来的果然也是母狗!多亏你的王八老公死了,不然还得用你们母女的狗屄换他的官帽子!”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女儿不是!”沈纯的大屁股被迟文瑞打的噼啪乱颤,很大程度上缓解了屁股上的痒意。
但她却顾不上这些。
迟文瑞说出来的是沈纯极力跟女儿隐瞒的陈年旧事,还扭曲了她的原意。
沈纯后悔极了,在美国的时候不应该向迟文瑞倾诉这些的。
可那个时候的她初闻丈夫身死的噩耗,举目无亲加上了无生趣,哪能想到现在发生的事情?
“不是什么不是?”迟文瑞不依不饶的继续说道:
“你老公也是天生反骨!人家虽然肏了他老婆,但也提拔他了啊!怎么说也是提携他的恩人了吧?结果他呢?升官之后竟然把恩人给弄死了——”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要脸!是我欠肏!”
沈纯焦急的打断了迟文瑞的诉说,试图把几人的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性爱上来。
“肏我吧!求求你们肏我的狗屄!肏纯犬的狗屄!”
嬴棠初闻秘辛,彻底忘记了刚刚亲口说出的淫贱要求,也忘记了屄穴里帮她挠痒的捧花。
自从找回沈纯,嬴棠询问过她好几次,每次都被母亲岔开话题。
久而久之,嬴棠便不敢再问了。因为这是在揭母亲不愿回忆的伤疤。
每次询问过后,沈纯都会或自慰、或主动找上迟文瑞,内容都是变态到不忍直视的肉体淫虐。
她甚至怀疑,迟文瑞能出现在她家,也是因为她无意间的一次询问。
那天,嬴棠无意间说了不少重话,第二天,迟文瑞便跟着沈纯来到了她家。
嬴棠一直怀疑是沈纯主动找的迟文瑞,只是没想到会把她这个亲生女儿拖下水。
当然了,嬴棠可以肯定,就算母亲不找,迟文瑞早晚也会找她们。对于自己的魅力,嬴棠是有信心的。
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解当年的内幕了,嬴棠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迟文瑞的言语上。
可惜,这个混蛋偏偏不想说下去了。
嬴棠不知道的是,迟文瑞正在暗自得意。
王品的点子还算有些想象力,但春药什么的,都是他玩剩下的。
看吧,不管王品怎么用药,他迟文瑞一句话就能把嬴棠母女的注意力拉回来。
沈纯是他的性奴,嬴棠也是他即将调教完成的性奴,可不能被王品给毁了。
是时候拿回这场新婚夜调教的主导权了。他也没调教过嬴棠这样的极品新娘呢。
想到这里,迟文瑞径直解开了沈纯脚上的绳索,扶着她下了茶几。
“你的母狗女儿想要打屁股呢,给她演示一下母狗的屁股应该怎样打!这是你这条狗妈的责任!”
对迟文瑞的服从早已经深入沈纯的骨髓。
听到对方的命令,沈纯不敢耽搁一点,快速从沙发上的袋子里找出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主人!”沈纯跪趴在迟文瑞脚下,舔了一下他的脚趾,然后抬起头露出请示的目光。
这是迟文瑞教给沈纯的狗奴礼仪,做任何事之前都要请示主人。
不过药效的影响还在,沈纯的姿势做的不太标准,翘起的大屁股总是忍不住耸动。
迟文瑞俯身在沈纯的耳边轻声叮嘱了几句,然后轻轻踢了一下她的身子。得到允许的沈纯便扭着饥渴的大屁股,母狗一样爬到了嬴棠身边。
此时的嬴棠仍然保持着高山流水的淫贱姿势,屄里仍然插着缓慢抽动的捧花。
但她的注意力已经放在了母亲身上,从母亲爬过来开始便一直侧脸看着。
沈纯不敢看女儿,目光在玄关处的剪刀上微微停留,然后调整了一下方向,对着女儿翘起了流满了淫液的肥美淫臀。
在她前面,超清的大屏幕里正播放着女儿女婿的第二世——炮火声中,嬴棠身穿民国女学生的蓝衣黑裙,目送爱人奔向战场。
沈纯只看了一眼便羞耻的低下了头。
她向后退了一步,上半身趴下,头脸抵着冰冷的瓷砖,双手后伸掰开两瓣肥美的臀肉,把赤裸裸的淫屄浪臀暴露在近在咫尺的亲女儿眼前。
屄洞在翕动流水,屁眼在收缩痉挛。
沈纯把自己的臀瓣掰到最开,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侧脸看向倒立在茶几上的女儿,用羞耻到颤抖的声音说道:
“棠、棠棠,今天、你、你出嫁了,以后就能、就能名正言顺的跟、跟男人肏、肏屄了。妈妈给你、给你示范一下,母狗要、要怎么取悦、主人!”这是迟文瑞刚刚交代的她必须要说的话。
沈纯边说边流水,被迫张开的屄洞身不由己的收缩律动,殷红的肉芽短暂的贴在一起,脱离时拉出道道晶莹的淫丝。
不等嬴棠从震惊的失语中回神,沈纯忽然抬起右手,用尽全身的力气抽在了自己的臀峰上。
“啪——”肉响声回荡在宽敞的客厅里,淫臀乱颤、骚水起雾。
“啊——”沈纯骚叫一声,用近乎呐喊的声音叫道:“妈妈是贱母狗!”
“啪——”沈纯完全不给自己和女儿反应的时间,右手像是被臀肉弹起似的,再次狠狠抽打。
“啊啊——妈妈是骚妓女!”
“啪啪啪啪——”沈纯时而右手,时而左手,连续在绽放的肉臀上留下通红的手印。
每打一下,沈纯便要侮辱性的骂自己一句:
“啊啊——我欠肏!”
“啊——我不要脸!”
“啊啊啊——我要卖屄!”
“啊啊啊——妈妈是卖屄的骚寡妇!”
“啊啊——妈妈是公交车!”
“啊啊——妈妈是肉便器!”
“啊啊啊——妈妈是男人的精盆!”
“啊啊啊啊——全世界所有男人都可以肏妈妈!”
“啊啊——棠棠!妈妈好欠肏啊!”
随着抽打的持续,沈纯明显进入到了无法言说的状态。
股沟里的两个肉穴不断的突起扩张,屄水流满了大腿内侧。
王品有些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迟文瑞的玩法确实更能勾起嬴棠心底的欲望。
刘满堂愣愣的看着,忘了用捧花继续玩弄嬴棠——不得不说,这一次他是真的开眼了。
论起玩女人的手段,迟文瑞就是那高山仰止的高山,就算跟王品相比,他也差了太多太多。
至于嬴棠这个亲生女儿,更是看的目瞪口呆。她从不知道,女人打起自己的屁股来也可以这么投入、这么带劲、这么的不要脸。
更别说,这个女人还是她的亲妈。
打着打着,沈纯的手掌突然从胯下伸了出来,再落下时,先是抽了一下大腿根,然后便逐渐内移。
大阴唇、小阴唇、流水的洞口、凸起的阴蒂。
沈纯下了死力气抽打自虐,偶尔还会死死的捏住阴蒂,连同阴唇一起揪着,用力拉的老长。
她的台词也变了,不再围绕她这个人,描述的重点变成了正被她自己羞辱虐待的熟女淫屄!
“啊啊——打妈妈的骚狗屄!”
“啊啊啊——肏妈妈大贱屄!”
“啊啊——肏死我这个破鞋烂屄!”
“啊啊啊啊——打烂妈妈的大贱屄!”
…………
抽打声中夹杂着沈纯堕落的骚叫,溅起的屄水打湿了嬴棠的脸庞。
原来,这才是母亲彻底放开的狂乱样子;或许,她喜欢虐屄的基因也来自母亲的遗传。
不等嬴棠想明白这些,迟文瑞突然挤开刘满堂,抽出那速停止抽插的捧花,随手扔到一旁。
迟文瑞抚摸着嬴棠朝天绽放的大屁股,笑着问道:“棠奴,纯犬骚不骚?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纯犬,这是性奴的真正称呼吗?那她以后应该叫什么?嬴犬还是棠犬?
嬴棠不经意的想到这些,又猛然意识到了不对——她一会就要狠狠的教训他们。什么狗啊犬啊的,让他们见鬼去吧。
见嬴棠愣愣的不回应,迟文瑞用最直接的手段提醒了嬴棠。
大手移动到嬴棠股间。一根、两根、三根——迟文瑞足足插入了四根手指,在嬴棠惊悸的注视之中,毫不留情的抽插抠弄。
“嗷哦啊啊——”只一个瞬间,嬴棠便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太满了!太胀了!太解痒了!
四根手指把阴道撑成了一字型的平口,每抠一下都会粗暴的玩弄着大半个阴道的敏感细胞,比刚刚的捧花刺激的太多太多了。
迟文瑞挽着袖子,露出黝黑粗壮的小臂,从容的表情仿佛在告诉大家,这样的抠弄他可以持续很久。
嬴棠曾经无数次领教过迟文瑞抠屄的手段,但从未有一次像今晚这样暴戾、这样不留情面。
他几乎伸进了小个半手掌,四根手指仿佛钩子一样要刮平屄里的肉褶。
一时间,阴道里所有的痒意都化作了舒爽快乐的源泉。
嬴棠时而僵硬失语,时而颤抖哀鸣。
渴望已久的大屁股在迟文瑞的抠挖下,不断颤抖出各种形状。
阴唇在翻卷,阴蒂在肉眼可见的变大,殷红酥麻的屄肉仿若天倾般降下涛涛洪流。
高耸的屁股湿透了,倒扣的大长腿也湿透了,就连小腹、胸脯、玉颈、俏脸,甚至是香艳的腰背和浓密的秀发都洒满了晶莹剔透的水流。
可嬴棠还是张大了小嘴,哪怕骚水倒流入喉,仍然不肯闭合。
事实上,现在的嬴棠已经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连沈纯在她耳旁抽屄打屁股都已经听不到了。
她的身体似乎真的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快乐器官,五感消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快感在阴道里连续爆炸,爆炸的余波每次都会山呼海啸般蔓延全身。
一浪又一浪的高潮彻底包围了嬴棠,浑浑噩噩的不知身在何方。
也许,她马上就要死了,被人抠屄抠到爽死。
也许,这样死了倒也不错。至少迟文瑞的抠弄彻底消解了屄里的痒意,那是比平时挠痒痒爽上千倍万倍的沉沦快感。
不知什么时候,迟文瑞抽出了手指,大手随意抹了几下,便把嬴棠的大屁股重新涂的油光可鉴。
嬴棠仍在止不住的放声骚叫,大屁股一颤一颤的,似乎并未觉察到手指的离开。
“我肏!好大的阴蒂!”刘满堂惊叫一声,忍不住伸出手指,在小指头大小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刺激的嬴棠淫臀乱颤,叫的愈发大声。
忽然,刘满堂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散落的衣服口袋里找出一个小盒子,打开盒子拿出一套好像实验用的工具。
那是一个胶质透明吸管,尾端是鸽子蛋大小的气囊,前端是喇叭状开口,连接气囊和开口的,是凹陷下去的导管通道。
吸管旁边,还有一个小巧的黄金圆环。
“新娘子,这才是我给你准备的新婚礼物!”刘满堂大笑着,也不管嬴棠是否听到。
他先是把黄金环套到了吸管上,又捏扁吸管气囊,排干里面的空气。
然后,刘满堂捏着吸管,满脸淫笑的对准了那粒醒目异常的凸起肉蒂。
手指一松,吸管便牢牢的吸在了阴蒂上。
吸力很大,在大气压力的作用下,本就极为凸出的阴蒂再次被拉长了一小截。
嬴棠“啊”的大叫了一声,本能的耸动着大屁股。
吸管随着屁股上下跳动,看似摇摇欲坠却始终未曾脱落。
一起跳动的,还有那枚套在吸管上的黄金圆环。
嬴棠呆愣愣的看着俏脸上方的胯下,空洞的目光看似什么都看到了,又像是什么都没看到。
等她的屁股停止耸动了,刘满堂才再次上手。
他捏住金环小心翼翼的移动,直到金环挤压过喇叭状开口,套在阴蒂根部,刘满堂才心满意足的放手。
金环套好,吸管掉落在嬴棠的小腹——它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历史使命。
三个男人同时看向嬴棠的股间,不约而同的吞了一口唾沫。
那枚本就肿胀到爆炸的肉蒂上,凭空多了一枚淫邪的金环,勒的阴蒂头愈发膨胀。
两者好像天生就应该镶嵌在一起似的,互相装饰之下,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淫邪美感。
“怎么样?漂亮吧?”刘满堂得意极了。
阴蒂套环只是他灵机一动时想出的点子,没想到效果比想象的还要好。
他虽然不如迟文瑞和王品会玩女人,但这个点子是迟文瑞这样的老手也没有想到的。
看到两人震惊的模样,刘满堂只有一个想法:定制金环的钱花的太直了。
果然,只有黄金才配得上嬴棠这样香艳的大美人。
“绝了!简直绝了!”王品率先给出了回应。
他似乎有些词穷,但竖起的大拇指还是让刘满堂感觉到了极度的愉悦。
王品又道:“我也想到一个玩法。既然阴蒂套上了,乳头也不能闲着。”
他一边说一边找出两根橡皮筋,还顺手摘下了嬴棠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那是婚礼上,许卓亲手给嬴棠戴上的婚戒。
橡皮筋缠到了婚戒上,王品又把两条橡皮筋系住了胸脯上那两枚殷红挺立的乳头。
这样一来,在橡皮筋的作用下,两只诱人的乳房不得不向着中间的婚戒靠拢。缠绕的橡皮筋还把肉柱一样的乳头勒的愈发醒目凸出。
“你们、你们太过分了!”
高潮退去,嬴棠终于回神。一眼就看见了自身三点处的淫靡景象。
阴蒂套环、乳头系起,连婚戒都成了男人们玩弄她的道具。
“少废话!”迟文瑞一巴掌抽在嬴棠的屁股上,打的水雾泛起、淫臀绽放。
“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迟文瑞的询问让嬴棠想起了身旁的母亲。
扭脸看时,沈纯还在有一下每一下的抽打着自己泛红的淫浪骚屄。通红的大屁股上,淋满了她这个女儿刚刚喷洒的水花。
“啊啊——打纯犬的骚屁股!”
“啊啊啊——肏纯犬的大贱屄!”
……
沈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辱骂自己的声音也变得沙哑而又重复。
但迟文瑞不下命令,沈纯便不敢停下。
“妈!妈!”嬴棠顾不得自己,一叠声的呼唤着沈纯,“停下!停下好不好?”
听到女儿的呼唤,沈纯非但没有停止,反而聚起残余的力气加快了抽打的频率。
“啪啪啪——”这一切都发生在距离嬴棠眼睛不到一尺远的地方。
“啊——贱屄欠肏!”
“啊啊啊啊——贱屄不要脸!”
“啊啊啊——大烂屄想要大鸡巴!”
……
嬴棠忽然明白了,事情的关键还在迟文瑞。
想通这点,嬴棠连忙看向迟文瑞,哀求道:“主人,求求你、呃嗯——放过、啊啊——放过我妈!”
此时,王品正饶有兴致的拨弄着嬴棠的婚戒,带动两只大奶不断跳动,好像在弾一根特殊的琴弦。
刘满堂也在玩弄嬴棠的阴蒂,一边玩一边赞叹:“真大!真骚!太他妈值了!”
嬴棠根本顾不上这些。肉体的本能虽然驱使着她娇躯乱颤,但哀求的目光一直看向迟文瑞,久久没有移开。
“现在知道叫主人了?你是谁啊?我哪敢当你的主人?”迟文瑞翘了翘嘴角,手指戳弄着嬴棠的骚屄屁眼。
四管齐下,要不是对母亲的担心,嬴棠早就忍不住求欢了。
“我、啊啊——我是棠奴!我是主人的性奴!啊啊呃啊——求、求主人放过、放过棠奴的妈妈!”
嬴棠一开口,三个男人便加紧玩弄,导致她每一个字都说的无比艰难。
然而,迟文瑞仍未满意。
他随手扒开了嬴棠的屄穴,眼睛看着里面红到近乎滴血的嫩肉,无情说道:“棠奴是谁?我不认识啊。”
偏偏这个时候,屄里的痒意重新燃起,似乎比抠屄止痒前还要强烈。
急切间,嬴棠忽然想到了母亲刚刚的自称,还有不久前她那一闪而过的荒唐想法,堕落的骚话脱口而出:
“是棠犬!啊啊——我是主人的棠犬!求主人放过——啊啊啊啊——放过棠犬的、妈妈!”
嬴棠本想一口气说完,可“棠犬”两个字一出口,三个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拼命玩弄她的乳头阴蒂、骚屄屁眼。
直到嬴棠再度来了一次小高潮,迟文瑞才像是想起了她,慢悠悠的问:“那棠犬学会怎么打屁股了吗?”
“学会了!啊啊——棠犬学会了!”嬴棠耸动着高潮的骚屄大屁股,迫不及待的回答。
“学会了就打给我们看!打的满意就放过你妈!”
先是手铐,然后是连接茶几的绳子,都被男人们一一解开。
嬴棠翻身爬下茶几。
不等她揉通发麻的双腿,王品又把她脚腕上的两条绳索系到了一起。
迟文瑞并未阻止——他也怕嬴棠暴起伤人。
————
夜已经很深了,客厅里仍然灯火通明。
嬴棠母女颈戴项圈,并排跪趴在刚刚摆放茶几的地方,脸颊贴着地面看向彼此哀羞的面容,长到惊人的四条大腿把两个肥美的大屁股撑的老高。
在母女俩身后,三个男人姿势各异的坐在沙发上,正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这百年难遇的淫邪场景。
“开始吧。”坐在中间的王品发布了命令。
母女俩呼吸一窒,四只玉足二十根脚趾同时蜷了起来。
“啪——”嬴棠率先打破了沉默,扬起玉手重重的落下,抽的她自己臀肉爆颤,连“新婚快乐”四个清秀俊逸的红字也在颤抖变形。
此时看来,这句再普通不过的新婚祝福愈发的淫邪放荡,任何男人看了都会被勾引的兽欲沸腾。
“啊啊——我是母狗新娘!”嬴棠学着母亲刚刚的样子,念出了阴阜上无法洗掉的羞辱。
“啪啪啪啪——”
嬴棠左右开弓,连续抽打着自己的大屁股,跟母亲示范的样子如出一辙。
“啊啊——我欠肏!”
“啊——我不要脸!”
“啊啊啊——我是万人上的公交车!”
“啊啊——大鸡巴肏我!”
“啊啊啊啊——肏我的大贱屄!”
嬴棠打一下骂一句,连言语的内容都在模仿母亲。
在她身边,沈纯也没闲着。女儿自虐自辱的同时,她也在本就通红的骚屄大屁股上反复抽打。
不过,沈纯已经没什么力气了。无论是抽打的声音还是辱骂的言语,都被女儿轻而易举的压过。
母女俩用各自堕落的肉体上演了一场“什么叫‘青出于蓝’”。
屄里的药片已经完全融化了,但痒意仍在持续。
打着打着,嬴棠便学着母亲的样子把手伸到胯下。
“啪——”嬴棠甚至没给自己适应的机会,玉手直接抽中了屄门。
“啊啊啊啊——新娘子的骚屄好贱啊!”
锁死的金环极大的延长了阴蒂增大的时间。只一下,嬴棠便骚叫连连,摇摆着大屁股差点软到。
她忘记了母亲抽屄时说过什么,只能自己发挥。
“啪——”挥舞的玉手又是一下。
“啊啊啊——我、棠犬好贱呐!”
这种在男人们面前跟母亲一起抽屄的行为让嬴棠欲罢不能。更别说,因为阴蒂过于凸出,每次都会直面重重抽打的巴掌。
羞耻、堕落、淫贱、舒爽!
明明是世间少有的绝色女子,却做着普通女人都羞于启齿的淫乱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