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新婚夜之失格

“啊啊——太痒了!骚屄太痒了!啊啊呃呃——受不了!肏我骚屄!求、求你们!”

嬴棠芳心一颤,以为是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里的渴望。仔细分辨之后才发现,那是母亲沈纯的声音。

于此同时,沈纯还在疯狂的摇晃大屁股,给嬴棠带来了柔软而又癫狂的触感。

迟文瑞随手拿起一根假鸡巴,粗暴的塞进了沈纯嘴里,然后就不再管她了。他想看看,王品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沈纯抱着假鸡巴“唔唔”的舔着,好像这样可以缓解屄里的痒意。

或许,在她的潜意识之中,每次口交之后便是真正的插入,所以才能稍稍安静下来吧。

可今晚,不是这样的。

“别动,不然痒死你们!”王品冷笑着威胁。

母女二人果然不敢动了。只有红绸上逐渐扩大的晕染在无声的告诉大家,她们俩是多么的饥渴。

王品不紧不慢的打开了不远处的电视机。

一番操作之后,把手机拍到的实时画面投屏到了电视机上。

电视很大,是嬴父生前特意定制的超大款。

此时却成了男人们玩弄他妻女的道具。

越是大尺寸,越是高清,母女俩骚浪的模样便展现的越是彻底。

“睁开眼睛看着电视!没有没我的命令不准闭眼!知道了吗?”王品拍了拍嬴棠的大腿,提醒她看向电视屏幕。

嬴棠本能的照做了,只看了一眼便羞耻的无地自容。

这是嬴棠首次以旁观的视角看到她和母亲此时的全貌。

高清的大屏幕上,两具淫靡的娇躯屁股顶着屁股、彼此支撑着倒立在茶几上。

一块大大的红盖头把两个大屁股全部盖住。

金色的秀纹,红色的绸缎,白皙而又销魂的女体,摆出了下流到极致的耻辱姿势。

这一幕淫荡中透着喜庆,两者交融,构成了无以言表的极致反差。

嬴棠忽然想起了早上出门时的场景。

那时的她也盖着红盖头,在众人的欢笑声中被许卓背上了婚车。

没想到,只隔了一个白天,原本应该盖在头上的红盖头便盖到了赤裸的屁股上。

更别说盖头下面除了她这个新娘子,还有母亲同样赤裸的大白屁股。

她也从那个人人祝福的新娘变成了现在这样不要脸的荡妇。

这一定会是此生难忘的婚礼吧。

嬴棠看着电视屏幕,越想越是恍惚。

似乎连屄里的痒意都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只有汹涌的淫水还在湍流不息的流淌着,宛若一汪取之不竭的温泉。

王品特意围着茶几转了两圈,把母女俩的淫态全方位的展现在嬴棠眼中。

末了,他笑嘻嘻的问了一句:“新娘子,好不好看?好不好玩?”

所谓的好看好玩指的自然是她这个新婚人妻。

嬴棠陡然回神,所有的感官再次回归。

这其中也包括屄穴里泛滥成灾的空虚瘙痒。

嬴棠全力压制着大屁股不要乱动,无形中却让屄水流的更加顺畅。

连绵的汁水把红盖头染的几乎滴水。多余的淫汁顺着两条大腿蜿蜒流下,一直流到头脸两侧的脚腕,打湿了那里一圈圈的红绳。

此时此刻,嬴棠终于明白了“高山流水”的真正含义。

所谓的“高山”,就是她发情的大屁股;所谓的“水”,就是骚屄里控制不住流淌的爱液。

嬴棠呻吟着,娇喘着,灼热的气息似乎要把红唇融化。

屄里越来越痒,也越来越热了。

嬴棠用最后的理智,把顶在唇边的哀求咽了回去。

恰在此时,王品突然看向嬴棠,满脸坏笑的询问:

“新娘子,想不想让大鸡巴插你的骚屄?”

“想!”嬴棠几乎是脱口而出。话音落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你可是新娘子哎,这样做对的起你的新郎吗?”王品的语速很慢。或者说,嬴棠越是着急,他的语速就越慢。

说话的同时,手掌不断在嬴棠的大腿上游走,每一次轻抚都像是点燃炸药的火星,让嬴棠愈发的饥渴。

另一边,刘满堂也在火上浇油,玩弄起了嬴棠另一条大腿。

他不光用手,兴之所至还会抱着大腿贪婪的亲吻,从膝弯吻到大腿根部盖头边缘,吸取着嬴棠体表连绵不绝的淫汁。

嬴棠忽然产生了一种错觉:她的性器官似乎在向着全身扩散,刚刚是屁股,现在已经扩散到了大腿。

肉体的渴望越来越强,王品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附着了某种特殊的魔力,只是声音便让嬴棠欲罢不能。

“求你了,别折磨我们了。我想要!”

最终,嬴棠还是抵抗不住淫欲的折磨,说出了羞耻的心声。

“看电视。”王品先是提醒嬴棠,继而好整以暇的追问:“想要什么?”

“想要大鸡巴、嗯嗯——肏我!”

看着电视屏幕上发情的自己,嬴棠感觉有些陌生,自暴自弃的说出了王品想听的话。

“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王品皱紧眉头,好似真的在为难,“今天之前,你一直都在拒绝我,付钱都不让肏,我怕你反悔啊!肏完了打我怎么办?”

“不反悔!呃啊——不打你!”嬴棠越来越上头,屄里痒一阵麻一阵,急切的渴望着有什么东西能够插进去,任何东西都好。

“别急啊,夜还长着呢。想肏屄得等我玩够了再说。现在嘛,还是先把盖头掀了吧。”

王品仿佛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在微笑中说出了最残忍的话,无情的拒绝了嬴棠的祈求。

“你、你——”

气愤、窘迫、无地自容——嬴棠的情绪复杂极了。

渴望的视线在三个男人的胯下来回乱转,每一根鸡巴都近在咫尺,却又远的无法得到。

王品笑的好像恶魔,再次提醒嬴棠看电视,然后对迟文瑞和刘满堂道:

“老迟,刘总,帮咱们的新娘子掀盖头吧,对了,还有咱们的岳母大人。”

言语中,他们三个似乎才是嬴棠真正的老公。

这样的要求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迟刘两人从善如流,一左一右掀起了屁股上的红盖头。

两个饥渴的大屁股重新暴露,接着便是流水的骚屄和几近痉挛的屁眼。

整个过程全被王品通过摄像头拍到了电视上,好像开箱视频一样直播在嬴棠眼前。

嬴棠觉得她在参加一场淫邪的献祭仪式,祭品就是她们母女高耸发情的骚屄大屁股。

王品特意给了红盖头一个特写,两大块清晰的晕染出现在电视机上,拿起时还在滴水。一块属于嬴棠,另一块属于沈纯。

嬴棠越看越羞,又不敢违背王品的命令,忽见镜头拉近,电视机上出现了一个下流到极致的淫秽特写:

两座雪峰中间,溪水顺着湿润的河谷潺潺流淌。两岸的水草一绺一绺的粘在一起,被亮晶晶的溪水反复冲刷。

这是沈纯的生殖器官,也是嬴棠出生的地方。此时正以前所未有的大尺寸和清晰度展现在了嬴棠这个女儿眼中。

嬴棠十六岁时就近距离看过母亲的屄了,年少的她起初还有些懵懂和不知所措。

现在,嬴棠早已经成熟,无论是母亲的阴蒂还是阴唇,甚至是褐色的屁眼和屄缝里流淌的汁水,都会激起她心底无法直视的变态欲望。

这也是嬴棠明明身手高强心智过人还屡屡被池文瑞得手的原因——只有这样,她才能“被迫”的、名正言顺的跟母亲“亲近”。

这毕竟是母女乱伦啊,嬴棠平时是不敢也不能做的。

“快看,新娘子真的跟尿了一样嘿。”

刘满堂的大呼小叫打断了嬴棠的思绪。

这人实在讨厌,发现点什么便大惊小怪,他又不是发现了新大陆的哥伦布!

嬴棠羞窘的夹了夹屁股,却见电视画面适时的移动,越过两个湿漉漉的屁眼,特写起另一个雪峰河谷。

这里更粉、更嫩,两岸没有水草,水量更是大的惊人。

嬴棠知道,那是她自己的屄。她平时做爱时的流量便大得惊人,现在有了药物的加持,更是百尺竿头更进一步,量变引起了质变。

如果说沈纯流出的是一道小溪,那嬴棠这边就是泛滥的洪水。

水流一部分顺着双腿流淌,一部分漫过阴阜流满了小腹,在积满了液体的肚脐处分叉,一部分流过乳沟,流到了嬴棠的玉颈;还有一些在小腹处分流,顺着肉体的弧度滴在身下的茶几。

现在看来,迟文瑞果然没有说谎。嬴棠确实跟尿了似的。

“别玩脱水了。”迟文瑞提醒了一句。拿来两瓶矿泉水,一瓶给了沈纯让她自己喝;一瓶拧开盖子,瓶口凑到了嬴棠唇边。

嬴棠的确渴了,“咕嘟咕嘟”的喝了大半瓶。喝完之后,竟然对迟文瑞这个始作俑者产生了某种意外的感激之情。

尽管只有一丝,却也足以让她惊惧。

王品不管这些,等母女俩喝完水,便示意刘满堂扒开沈纯的阴唇。

“新娘子,你刚刚不是想知道屄里塞了什么吗?这就给你看。”

下一秒,淫邪的镜头又回到了沈纯那边。

充血的阴唇被四根胡萝卜一样的手指头粗鲁的掰到最大,露出里面本不应出现在人前的猩红屄肉。

一圈圈翕动的褶皱层层叠叠,形成了一眼特殊的温泉。

淫水溢满渗漏,中间沉浮着一粒边缘模糊的白色药片。

镜头实在太近了,几乎贴在沈纯的屄口。

嬴棠清晰的看到,每一寸嫩肉都散发着艳红的水光,每一个细胞都在兴奋发情。

沈纯“啊啊”的浪叫着,粗糙的手指似乎缓解了屄里的瘙痒,声音里带出一丝丝意犹未尽的满足。

嬴棠有点羡慕,一边“逼不得已”的看着母亲的阴道内景,一边倾听着母亲销魂的呻吟。

这一刻,嬴棠的屄水流的更多了,好像洪水冲垮了堤坝,在白皙的肉体上冲刷出一道道不规则的河床。

“怎么样?你妈屄好不好看?”王品说着好似骂人的脏话,手里的镜头移回了嬴棠这边。

刘满堂迫不急的带抽回手指,插进了镜头下的屄缝,好像铁钩一样拉开了嬴棠的花蕊一样的生殖器官。

还是四根手指,还是一汪新奇的温泉。

不同的是,嬴棠的屄肉在止不住的律动,每一个细胞都像是一台造水机,肉眼可见的分泌出透明的爱液。

白色的药片溶解了小半,在强力收缩的屄肉间蠕动翻滚,融化的速度比沈纯明显快了一截。水洗的屄肉更是红的近乎滴血。

嬴棠也开始了骚吟浪叫,从手指插入的那一刻便开始了。

粗糙的手指好像四把锉子,平时挨上肌肤便会发疼,现在却是嬴棠最想要的。

看着电视屏幕里那个殷红蠕动的“自己”,嬴棠本能的挺动屁股,只为让屄肉摩擦刘满堂的手指,获得一丝短暂的满足。

“啊啊呃啊——”嬴棠越叫越大声,敏感到极致的嫩肉越来越爽,眼看就要高潮。

偏偏这个时候,王品示意刘满堂拔出手指。他自己则放下手机拿起了电视遥控器。

一番调整之后,屏幕上出现了嬴棠跟许卓拍摄的那部“三生三世”的婚礼短片。

是了,早上的时候电视里播放的就是这个,上面的U盘一直也没拿下来。

视频中,一乘花轿被人晃晃悠悠的抬着,周围充斥着喜庆的鼓乐声。

许卓身着红色古装礼服,胸前十字大红花,满脸笑容的骑在马上,时不时的回头看向轿子。

轿子里,坐着他的新娘,坐着他即将相伴一生的爱人。

嬴棠的视线像是被烫到了似的连忙闭上凤眸,却听王品不怀好意的问道:

“新娘子,想不想插屄?看着你老公说!”

嬴棠睁眼时,王品正指着电视屏幕,满脸淫笑的看着她。

“我——”一个“想”字萦绕在嬴棠唇边,可看着电视里满脸幸福的许卓,怎样都说不出口。

“不想吗?”王品咪了咪眼,“那我可先插你妈了。”

说罢,王品根本不给嬴棠反应的时间,抢过沈纯嘴里的假鸡巴,故意拿到嬴棠的屄口蹭了蹭。

嬴棠根本来不及思考,大屁股便忍不住耸动迎合。

王品却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手上一滑,假鸡巴“不小心”滑到了沈纯那边。

然后,那只抓着假鸡巴的大手快速落下,嬴棠听到了一声无比满足的骚浪长叫:

“啊噢——”

嬴棠看不到假鸡巴,也看不到母亲,但她的屁股却可以感觉到母亲此时的舒爽颤栗。

“噗嗞噗嗞——”这是假鸡巴大力插屄的声音。

在嬴棠看不到的地方,假鸡巴无论是插入还是拔出,都会接近极限距离。

沈纯的阴唇翻进翻出,满溢的汁水毫无规律的四处乱流。

有一些甚至流到了母女俩屁股相接的地方,染湿了嬴棠渴求已久的骚浪淫臀。

“纯奴,插屄爽不爽?”王品询问沈纯,视线的落点确实嬴棠。

“啊啊——用力!用力肏我!啊啊——肏烂我!啊啊呃啊——”

沈纯狂乱的嘶吼着,毫无理智、不知羞耻。

嬴棠控制不住的产生了一丝怨恨。

她怨恨的对象不是沈纯,永远也不可能是沈纯。

嬴棠怨恨的是王品、是迟文瑞,甚至还有刘满堂——明明她的屁股跟母亲的屁股贴在一起,同样的不知羞耻、同样的汁水横流,这些人为什么只玩母亲不玩她?

其实嬴棠是答案的。

她还不够下贱、不够不要脸、不够不知羞耻。

不一会,沈纯便达到了高潮,却还在浪叫着“肏死我”、“肏烂我”。

嬴棠抬眼看着自己屁股中间流水的裂缝,痒意似乎扩大到了全身。

罢了,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此时此刻,在淫药的折磨下,在母亲的带动下,在内心的渴望中,嬴棠短暂放弃了全部羞耻心,放弃了从小到大的骄傲人格。

“求求、求求你们!玩、玩的骚屁股、肏我的贱屄!啊啊——肏我的大贱屄!我要鸡巴!我要大鸡巴!求你们了!”

嬴棠主动说出了内心的渴望,起初的声音还有些轻,说到后来已经变成了嘶吼呐喊。

“哦?想要鸡巴可没那么容易。”王品虽然在玩弄沈纯,可大半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嬴棠身上,第一时间听到了她的哀求。

“假的也行!啊呃——骚屄受不了了!太想要了!”嬴棠迫不及待的降低标准,大屁股癫狂的摇晃着,扯着茶几“吱吱”作响。

“假鸡巴你妈还要用呢。”王品念头一转,想出了一个下流到恶毒的点子,“要不你问问你妈,看看她愿不愿意把假鸡巴让给你?”

“你——”嬴棠刚想拒绝,却看到了王品坚定不移的目光。

片刻之后,滚滚欲望冲垮了嬴棠最后的理智。

“妈!妈!你能不能、能不能、啊啊——我说不出口!”

“说不出口就痒着吧!”王品故意不看嬴棠,加快了抽插沈纯的动作。

“啊啊啊——我、我不要了!你们、啊啊——你们肏棠棠、啊啊——肏我女儿!求求你们,先肏我女儿好不好?”

如果被不明真相的人听到,一定以为沈纯是世界上最坏的母亲。但只有她自己明白,屄里的痒到底有多难受。

尤其是药片被假鸡巴顶到阴道深处之后,连指尖发梢都在发痒发情。

沈纯是深爱着嬴棠的,一直都是。

她不想让女儿再受折磨,这才在母爱的支撑下选择了主动退让。

刘满堂已经看呆了。穷尽他那贫乏的想象力也不会想到,这对绝色母女会被王品调教成现在这种模样。

迟文瑞却嗤之以鼻,药物的作用只是一时的。现在的嬴棠有多下贱,反弹起来就会有多强烈。

至于上瘾?这是春药又不是毒品!怎么可能上瘾?

王品不管这么多。

他的手段向来简单粗暴,只要能玩上想玩的目标,玩的高兴,玩的过瘾,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至于女人的身心是否臣服,从不在他的考虑范围。

听到沈纯的哀求,王品想了想,没有选择强硬到底。

“看在你妈的面子——不对,你们这对骚母女的面子都没有屁股大。”王品看着嬴棠迷乱的俏脸,戏谑的笑了起来:

“哈哈——看在你妈的屁股上,先满足你一下。不过鸡巴是不能给你的,真的假的都不行。”

“刘总,刘总。”王品唤了两声,把刘满堂从震惊中拉了回来。

“给新娘子准备的礼物呢,快点拿出来啊。”

“哦哦。”刘满堂愣了一下,陡然想起了什么。

他兴奋的跑到一边,一阵翻找之后,拿出了一束略有些蔫吧的玫瑰花。

凝神看时,花柄处已经提前套好了避孕套。

嬴棠芳心一紧,差点从喉咙里跳出来。

因为,刘满堂拿过来的,正是她婚礼上用过的捧花。

“你们——啊啊——”不等嬴棠询问捧花为什么落到了他们手上,刘满堂已经不管不顾的握着花柄,残忍的插进了嬴棠的阴道。

花柄有些粗,表面满是细密的凹凸棱角。哪怕隔着避孕套,在划过屄肉时候,还是会让嬴棠敏感的浪叫出声。

花柄很长,足够刘满堂握着的同时,还能把尖端插进嬴棠屄穴的最深处。

或许是担心弄伤嬴棠吧,刘满堂的动作不快,力度也不大。

可是,这是象征着幸福的捧花啊!白天还在手里握着,现在却插进了她这个新娘子的骚屄。

我一定是世界上最淫荡、最下贱的新娘子!

嬴棠再次给自己下了定义。

然后,她就沉浸在了前所未有的堕落之中。

红色的玫瑰花随着抽插的动作沙沙轻响,宛如一团从阴道里升腾而出的火焰。

药片被花枝怼到了子宫口,嬴棠从内到外、从头到脚,全部痒了起来。

尤其是那个包围着阴道的大白屁股,稍一触碰便痒的不能自已。

不知什么时候,王品凑到了嬴棠身边,温柔的抚摸起了她不断蜷缩的脚掌。

“新娘子,怎么样?没被人这样玩过吧?这样插屄爽不爽?你看,你老公看着你呢。”

王品指的是电视里播放的短片,刚好播放到许卓的面部特写。

许卓嘴角上翘、眼含深情,似乎是真的在看嬴棠,在为他的遭遇感到由衷的幸福。

“啊啊——打我屁股——啊啊啊——用戒尺打我的贱屁股!我、我知道你、你们、啊啊——准备了!”

嬴棠迷离的看了一眼许卓,没有回答王品的问题,反而提出了更加淫贱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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