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
是啊,他们本就是情人。
如此暧昧的词真是被他们找对了,既是相爱的伴侣,又可以引申到更加隐晦不堪的意思上去。
深秋的雨,到底还是太冷。
江絮不想谢钎烨着凉,谢钎烨便顺从地脱去湿透的上衣,却又不依不饶地将她搂进怀里。
江絮默许了他放肆的举动,安静地靠在他胸膛,用沉默给出了答复。
可以做情人吗?
可以。
“好冷啊…嫂嫂。抱紧我好不好。”
谢钎烨故意要逗她——他当然还是带着怒气的,只是在此刻,倒可以用作挑逗她的方式。
江絮羞恼地捶打他坚实的胸肌,力道却绵软得不像话。他低笑出声——她终究是舍不得的,终究是在意的。
将声音刻意压低,为的就是贴着她耳垂摩挲,故意说些戏谑的话。
“嫂嫂…嫂嫂…我哥他会这样亲你吗?”
“你…说什么呢…唔…”
江絮脸皮薄,听不得他说这种话,还想反驳着挣脱,只是对方显然没给这个机会。
一个吻深入激烈,比起方才那两个轻柔的近乎安慰的吻,这次更像是久别重逢的爱人在进行一次情感的宣泄。
他用舌灵活地勾缠上她的,刻意绵长,让她发软,让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深吻。
再一步一步将她推至旁侧的餐桌,这样就可以将其禁锢在方寸之间,无处遁形。
“嫂嫂…我哥和你做过吗?碰过哪里?”
“你…别这么说…嗯…”
谢钎烨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嗔怒,却没有丝毫改错意味,只是低低笑了。
双唇从她的嘴角往颈窝走,手也从她的后腰转移到了衣摆,有向上卷脱的意思。
“所以是做过了…那我要帮嫂子清理干净才好。”
睡裙被拉至胸乳上方,江絮的挣扎便大了些,微弱的光照着她慌乱无措的表情,红晕在脸上格外明显。
她当然不愿意——
这里可是餐厅啊,只需要站在旁边的楼梯上就可以望见这荒淫无度的一幕。
“别…别在这…!”
谢钎烨明白她转移阵地的期望,但那对摇晃的乳肉弹跳出来,他就必须先埋进去感受她的体温。
用齿关先咬上一边,她便会颤颤巍巍地抖,推着他的肩嘤咛。
“嗯啊..别、别在这…嗯嗯…”
同样的话重复得多了,耳朵就会生茧子。他当然不愿她继续说下去,还是要抱着人换个地方。
单手箍起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厨房的台面,继续低头啄吻那小巧的乳头。
既然没说去哪,那便由着他来——
掌心握住一团,另一侧便陷落进他的口中,任由对方舔舐作乱。
粗糙舌苔剐蹭敏感嫩乳,另一边的手还在深深浅浅地揉,两边都照顾到,酥酥麻麻蔓上神经。
吮吸的水声啧啧作响,在这个闭塞的空间,格外清晰,格外情动。
快感细细密密,宛如窗外的雨,此刻正化成汩汩春水要从腿心淌出。
“嗯…嗯啊…烨、阿烨…”
只是舔胸,她就快要受不住,两条腿交叠在一处,娇娇媚媚地去喊他的名字。
谢钎烨用动作回应了她的期许,温热的手掌顺着大腿摩擦上去,压住中间那滩潮湿的泥泞。
隔着内裤,他的拇指随意旋转,不同于上次那样狠戾,下手很重,但是,按的她很爽。
内裤还没脱,却因兜不住淫水,反倒加剧了湿滑。
指尖用力的捻揉,只是刺激着深埋的阴蒂,她便舒服得不能自已,软瘫进他的怀里,脑袋搭在肩膀,张着嘴浅浅喘息。
“哈啊….嗯….”
“嫂嫂…很舒服吗,叫的好色情。”
江絮没法反驳了,全身的感官都在被他调度。最脆弱的阴蒂就像成了某人手里的玩具一般,肆意玩弄。
“啊啊…”
大腿内侧的肉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她掐着他肩头的衣料小小痉挛,却还要在片刻的清醒中压抑自己的音量。
这波快感中,还有不少是偷情来的刺激。
太过罪恶了…
谢钎烨可没她想的那般多,他只知道自己又重新抱回了日思夜想的爱人,已然挡不住心中汹涌的爱意。
要拥抱她、要感受她、要全心全意爱她——
才对得起自己四年来的孤独。
他拉下内裤,穴口流个不停的淫水已然昭示了一切。用拇指往里按了一下,立刻便陷了进去,水液顺着指头流下。
张口先含住了她的阴蒂,以最小的程度嘬吻,她的小腹就开始轻颤起来,呜咽一声。
“嗯…嗯…”
快感来得迅速,他只需要将那一敏感的肉粒反复挑逗,便可带给她巨大的酥麻。
腹部立即聚集起想要排泄的尿意,带着她全身下坠,只能聚焦在腿心的刺激。
谢钎烨把她的双腿放到肩上,江絮就忍不住往中间夹,像是给予他鼓励。
他便做个领赏的下位者,感激地深埋进泥泞的幽谷,唇舌卖力地吮吸。
“哈…哈…啊…”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喘息,他竟会愉悦。这是时隔多年她再一次因他而情动,是无比宽慰的嘉奖啊。
舌头顶开逼仄的穴口,她便瞬间失了声,穴肉绞紧入侵者,淫水却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泄。
“呜…呜哈…不….”
江絮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泻声,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可这样快感就无从发泄,只能不断在体内冲撞聚集。
最终,只会开始不自觉地抖,全身都在抖。
“唔…唔唔….”
可谢钎烨从不是一个让人顺心的家伙,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的不安,便变本加厉地开始用舌头抽插这瑟缩的穴口。
同时,指腹死死按住那挺立的阴蒂,开始反复剧烈地摩挲,次次勾着她最敏感的点。
江絮快要爽哭了,后背贴着墙壁,头高高仰起。
什么礼义廉耻?
统统顾不上了。
她的胸腔随之不停起伏,彻底陷入情欲之中,模糊的呜咽声越来越大。
可是,总有人想使坏。
谢钎烨停下了动作,故意对着穴口吹气。
“嗯…嫂嫂被我舔的这么爽,我哥知道吗?”
既然答应了情人这一说法,那两人现在就都是藏在阴影里偷情的共犯了。
她不是怀揣着高尚道德吗,那现在逗一逗她也没什么错。
江絮眼里蓄着泪,反驳不出话来,只能直直望着他。
“阿烨….不要这样说好不好…”
看到这一幕,他才觉得自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多么想现在就解下束缚,直挺挺地捣进她的深处,让她的穴肉和四肢一起紧紧缠上他,期期艾艾地祈求他慢些。
可谢钎烨有自知之明,他还不能,他还不能草率鲁莽地夺取她。
要等她答应,要等她松口。
谢钎烨又将舌头深深插进,延续她最后的高潮。
“呀啊——”
江絮来不及反应,快感就在瞬间从私处迸溅开来,四肢百骸没有一处能躲掉它的抚慰。
脑中只剩酥麻爽意,以及张开嘴不管不顾的高吟。最后甬道快速收缩,像是被他的舌挤压出了水花。
等江絮缓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谢钎烨抱在怀里擦拭着阴阜了。
高潮过后,大脑总是很迟钝。
她的眼泪颤颤巍巍地挂在睫毛上,被他亲昵地吻去。
也就是从这个深夜起,所有道德与羞耻都会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们成了彼此最隐秘的罪,最肮脏的欲,最见不得光的——
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