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情人(微H)

情人。

是啊,他们本就是情人。

如此暧昧的词真是被他们找对了,既是相爱的伴侣,又可以引申到更加隐晦不堪的意思上去。

深秋的雨,到底还是太冷。

江絮不想谢钎烨着凉,谢钎烨便顺从地脱去湿透的上衣,却又不依不饶地将她搂进怀里。

江絮默许了他放肆的举动,安静地靠在他胸膛,用沉默给出了答复。

可以做情人吗?

可以。

“好冷啊…嫂嫂。抱紧我好不好。”

谢钎烨故意要逗她——他当然还是带着怒气的,只是在此刻,倒可以用作挑逗她的方式。

江絮羞恼地捶打他坚实的胸肌,力道却绵软得不像话。他低笑出声——她终究是舍不得的,终究是在意的。

将声音刻意压低,为的就是贴着她耳垂摩挲,故意说些戏谑的话。

“嫂嫂…嫂嫂…我哥他会这样亲你吗?”

“你…说什么呢…唔…”

江絮脸皮薄,听不得他说这种话,还想反驳着挣脱,只是对方显然没给这个机会。

一个吻深入激烈,比起方才那两个轻柔的近乎安慰的吻,这次更像是久别重逢的爱人在进行一次情感的宣泄。

他用舌灵活地勾缠上她的,刻意绵长,让她发软,让她只能被动地接受他的深吻。

再一步一步将她推至旁侧的餐桌,这样就可以将其禁锢在方寸之间,无处遁形。

“嫂嫂…我哥和你做过吗?碰过哪里?”

“你…别这么说…嗯…”

谢钎烨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嗔怒,却没有丝毫改错意味,只是低低笑了。

双唇从她的嘴角往颈窝走,手也从她的后腰转移到了衣摆,有向上卷脱的意思。

“所以是做过了…那我要帮嫂子清理干净才好。”

睡裙被拉至胸乳上方,江絮的挣扎便大了些,微弱的光照着她慌乱无措的表情,红晕在脸上格外明显。

她当然不愿意——

这里可是餐厅啊,只需要站在旁边的楼梯上就可以望见这荒淫无度的一幕。

“别…别在这…!”

谢钎烨明白她转移阵地的期望,但那对摇晃的乳肉弹跳出来,他就必须先埋进去感受她的体温。

用齿关先咬上一边,她便会颤颤巍巍地抖,推着他的肩嘤咛。

“嗯啊..别、别在这…嗯嗯…”

同样的话重复得多了,耳朵就会生茧子。他当然不愿她继续说下去,还是要抱着人换个地方。

单手箍起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抱到厨房的台面,继续低头啄吻那小巧的乳头。

既然没说去哪,那便由着他来——

掌心握住一团,另一侧便陷落进他的口中,任由对方舔舐作乱。

粗糙舌苔剐蹭敏感嫩乳,另一边的手还在深深浅浅地揉,两边都照顾到,酥酥麻麻蔓上神经。

吮吸的水声啧啧作响,在这个闭塞的空间,格外清晰,格外情动。

快感细细密密,宛如窗外的雨,此刻正化成汩汩春水要从腿心淌出。

“嗯…嗯啊…烨、阿烨…”

只是舔胸,她就快要受不住,两条腿交叠在一处,娇娇媚媚地去喊他的名字。

谢钎烨用动作回应了她的期许,温热的手掌顺着大腿摩擦上去,压住中间那滩潮湿的泥泞。

隔着内裤,他的拇指随意旋转,不同于上次那样狠戾,下手很重,但是,按的她很爽。

内裤还没脱,却因兜不住淫水,反倒加剧了湿滑。

指尖用力的捻揉,只是刺激着深埋的阴蒂,她便舒服得不能自已,软瘫进他的怀里,脑袋搭在肩膀,张着嘴浅浅喘息。

“哈啊….嗯….”

“嫂嫂…很舒服吗,叫的好色情。”

江絮没法反驳了,全身的感官都在被他调度。最脆弱的阴蒂就像成了某人手里的玩具一般,肆意玩弄。

“啊啊…”

大腿内侧的肉开始不受控地颤抖,她掐着他肩头的衣料小小痉挛,却还要在片刻的清醒中压抑自己的音量。

这波快感中,还有不少是偷情来的刺激。

太过罪恶了…

谢钎烨可没她想的那般多,他只知道自己又重新抱回了日思夜想的爱人,已然挡不住心中汹涌的爱意。

要拥抱她、要感受她、要全心全意爱她——

才对得起自己四年来的孤独。

他拉下内裤,穴口流个不停的淫水已然昭示了一切。用拇指往里按了一下,立刻便陷了进去,水液顺着指头流下。

张口先含住了她的阴蒂,以最小的程度嘬吻,她的小腹就开始轻颤起来,呜咽一声。

“嗯…嗯…”

快感来得迅速,他只需要将那一敏感的肉粒反复挑逗,便可带给她巨大的酥麻。

腹部立即聚集起想要排泄的尿意,带着她全身下坠,只能聚焦在腿心的刺激。

谢钎烨把她的双腿放到肩上,江絮就忍不住往中间夹,像是给予他鼓励。

他便做个领赏的下位者,感激地深埋进泥泞的幽谷,唇舌卖力地吮吸。

“哈…哈…啊…”

听着她断断续续的喘息,他竟会愉悦。这是时隔多年她再一次因他而情动,是无比宽慰的嘉奖啊。

舌头顶开逼仄的穴口,她便瞬间失了声,穴肉绞紧入侵者,淫水却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泄。

“呜…呜哈…不….”

江絮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泻声,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可这样快感就无从发泄,只能不断在体内冲撞聚集。

最终,只会开始不自觉地抖,全身都在抖。

“唔…唔唔….”

可谢钎烨从不是一个让人顺心的家伙,他敏锐地捕捉到她的不安,便变本加厉地开始用舌头抽插这瑟缩的穴口。

同时,指腹死死按住那挺立的阴蒂,开始反复剧烈地摩挲,次次勾着她最敏感的点。

江絮快要爽哭了,后背贴着墙壁,头高高仰起。

什么礼义廉耻?

统统顾不上了。

她的胸腔随之不停起伏,彻底陷入情欲之中,模糊的呜咽声越来越大。

可是,总有人想使坏。

谢钎烨停下了动作,故意对着穴口吹气。

“嗯…嫂嫂被我舔的这么爽,我哥知道吗?”

既然答应了情人这一说法,那两人现在就都是藏在阴影里偷情的共犯了。

她不是怀揣着高尚道德吗,那现在逗一逗她也没什么错。

江絮眼里蓄着泪,反驳不出话来,只能直直望着他。

“阿烨….不要这样说好不好…”

看到这一幕,他才觉得自己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多么想现在就解下束缚,直挺挺地捣进她的深处,让她的穴肉和四肢一起紧紧缠上他,期期艾艾地祈求他慢些。

可谢钎烨有自知之明,他还不能,他还不能草率鲁莽地夺取她。

要等她答应,要等她松口。

谢钎烨又将舌头深深插进,延续她最后的高潮。

“呀啊——”

江絮来不及反应,快感就在瞬间从私处迸溅开来,四肢百骸没有一处能躲掉它的抚慰。

脑中只剩酥麻爽意,以及张开嘴不管不顾的高吟。最后甬道快速收缩,像是被他的舌挤压出了水花。

等江絮缓过来的时候,已经被谢钎烨抱在怀里擦拭着阴阜了。

高潮过后,大脑总是很迟钝。

她的眼泪颤颤巍巍地挂在睫毛上,被他亲昵地吻去。

也就是从这个深夜起,所有道德与羞耻都会被抛到九霄云外。

他们成了彼此最隐秘的罪,最肮脏的欲,最见不得光的——

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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